分卷閱讀40
堯門回來后,一次又一次的激化矛盾,好像在時時刻刻提醒付堯門:“你看吶!你哥哥什么都好過你!” “你看吶,你哥哥就算再怎么沒出息,你也比不上他?!?/br> “你看吶,你哥哥是少主,你是棄子?!?/br>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兄弟兩人的關系越來越惡化,讓付堯門心里越來越不平衡。 難道他們想讓這二人自相殘殺?讓這個家四分五裂雞犬不寧。 事實上,付堯門同付辛門已經打了一架,只不過,付堯門根本沒有要殺他的意思,付辛門也沒有要報復的意思。 如果想要證實這個猜測的話,他們會相辦法讓兩個人的關系一路惡劣下去,直到不可調和你死我活。 可惜長云想的再多也不可能跟付堯門說一聲,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付辛門雖然混蛋了些,但是對同胞弟弟是真心的。 果然,沒出幾天,悲劇就發生了。 付堯門在的寺廟里,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個瞎子和尚,一個是個啞巴和尚,除此之外沒有一個看守,好像城主根本不擔心他的兒子會跑,也不在乎寺廟里的這個少主究竟是他哪個兒子。 看來城主是個老糊涂蛋。 堯門在寺廟中日常練功打坐,或者跟啞巴和尚聊天,和瞎子和尚賞月,雙腳不出寺廟門,自律的遵守面壁懲罰。 這日,還是慘淡清晨,寺廟門才打開了一半,一個女子奔了進來,哆哆嗦嗦的撞開大堂的門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少爺?!?/br> 衣衫凌亂,滿面淚痕,被撕扯開的胸口布滿傷痕,屈辱而絕望的雙眼,這一切都像一根凌厲的鞭子打在付堯門的心口,激發了他所有的怒氣。 前段時間還鮮活驕傲的少女現就是個神情空洞的木偶,抽抽嗒嗒的坐在篝火前。 “我看見他的臉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臉,我沒有辦法反抗,我被他的毒毒到了,渾身沒有力氣?!?/br> 晴兒抽抽嗒嗒的哭,掀開了裙子露出一雙修長的卻布滿鞭傷的腿,那腿上的傷觸目驚心,有著不可描述的妖冶的美感:“之后,他又凌辱我,每夜都闖入我的房間,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少爺,救我一救?!?/br> 然后她較軟無力的靠在了堯門身上,傷心欲絕的哭泣。 付堯門身子僵硬,眸中燃燒著幽幽的火,語氣厲然:“他真的是這么做的?晴兒,你若有一句假話,我就把這樣的你再丟出去?!?/br> 晴兒被這個平常軟綿綿卻突然厲害起來的付堯門嚇了一跳,抽噎道:“句句實話?!?/br> 篝火熊熊燃燒,每一聲噼啪的聲音都震人心鼓,像是敲碎了骨頭的惡心的聲音。 很久以后,付堯門將一塊木頭被扔進了熊熊燃燒的火堆。 “如果是真的,我幫你報仇?!?/br> 長云想,如果想看兄弟自相殘殺的戲碼,那么看管付辛門的人一定會一不小心的讓他逃出去,讓他們兄弟二人見面。 又他娘的果不其然。 付辛門這貨果然來了。 少主這雙腳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沾過這么荒涼的鳥不拉屎的地方,他一邊嫌棄地上的泥,一邊滿臉喜慶的在門口大喊:“堯門,我過來了!堯門?!?/br> 樹上的麻雀都被震飛兩三只。 這家伙還真的完全不記仇。 付堯門站在門口,笑容里帶著冷冰冰的味道:“辛門,你竟然先來了?!?/br> 少主完全聽不出他什么意思,一邊往手里哈哈氣一邊說:“堯門,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里,他們做的事我全然不知道,我被關在家中,好生苦悶?!?/br> 付堯門慢慢走下臺階笑道:“哦?軟玉在懷,也依舊苦悶啊?!?/br> 少主一遇到尷尬的事就施展裝傻充楞大法:“軟玉?我沒有軟玉啊,我睡覺都是抱枕頭的,不抱軟玉?!?/br> 付堯門:“晴兒來了?!?/br> 少主再也裝不得傻,羞澀一笑:“嘻嘻,你都知道了?!?/br> 居然承認了。 付堯門握緊拳頭,雙眼通紅:“真的是你!你真的這么做?你可知這是畜生干的事!她的一生就這么毀了,你再胡鬧,再頑劣,為什么要對無辜的人下手!” 少主:“兩廂情愿的事,怎么就是畜生干的事了?!彼读算赌樕蛔?“難道你跟她也……” 付堯門氣的臉色發青,回屋拿了劍。 付辛門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付堯門提著劍在后面追。 場面一度很悲慘,也很令人動容,長云卻只覺得很驚奇。 兩個說的根本不是一碼事好么,這也能理解錯? 關鍵少主絲毫嗅不到死亡的氣息,還在挑戰付堯門的忍耐極限:“你這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太過分,不過是個晴兒,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付堯門的劍越來做快,都揮成了殘影。 少主終于說出了成功說出了他最找死的一句話:“算了,我讓給你!” 付堯門的劍已經無影。 少主終將為他的放蕩不羈愛自由付出代價,現在已經來了。 ☆、出夢 兩個人又打起來了。 文人鬧矛盾,就激揚文字, 紙上過招, 罵的你羞憤欲死,武人鬧矛盾,最干凈利落的解氣方法就是打一架。 二人從的“追逐式打法”從寺廟一直打了好幾個小山頭, 從白天打到黑夜, 又從黑夜打到白天。 剛開始的時候, 令人驚嘆的無影劍光, 絢爛晻靄的毒,振川驚玉,所過之處,折樹無一免,狗跑雞飛,空谷絕禽。 勁風戾吹,霜封羈途,凡是被他們經過的地方, 再好的地方都要了賬, 又一直到黯黯將暮,驚天動地打法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兩個人都已經很累了, 少主躲在樹影里:“停手!我話要說!” 付堯門果然停了下來。 少主一把“天凝地閉”摶出去,哈哈笑道:“上當遼!” 犯賤的時機恰到好處,才偃旗息鼓,又激烈的了起來。 愁云慘淡萬里凝,山谷悲哭好像在說:“滾你丫的凡人?!?/br> 沾漬鋒鏑, 血染荒原,兩個人的架打出了千軍萬馬的氣概,但終究體力不支,憤怒不能當飯吃,到后來兩個人頹然坐在地上,一人占據一塊石頭,用意念打架。 若是事情就此罷了,兩個人回去睡一覺,養養傷,明天又是好少年。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結束。 就在兩個人累到極點的時候,危險卻靠近了。 五十條如電透疾箭的綠衣人從凹谷四面抄了過來。 付堯門和付辛門同時相互望了一眼,誰都沒有站起來。 付堯門面無表情的問:“你的人?” 少主研究了一下:“不是,我從來沒沒有見過他們,這個綠油油的服裝不是我們城里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