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兒惹事,替你姐教訓你。" 俞濯大吼:"你有什么資格替我姐教訓我!雨女無瓜!" 季讓又抽了他一桿子:"你他媽把舌頭給老子捋直了說話!" 俞濯:"…………" 嗚嗚嗚姐,這個人欺負人。 自從心理醫生建議減少照應戚映的時間,讓她盡早獨立起來,俞濯就不用每天上下學都陪著戚映了。 放學后天天在外邊兒浪,他又是個不怕惹事的,向來不會服一句軟,一言不合就是干,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了。 別人都不怕,唯獨在季讓面前有點虛。 臺球也打不成了,被季讓拎下樓,叫了輛車,塞進車里,趴在車窗上冷聲威脅:"多放點心思在學習上,別他媽一天到晚喊打喊殺,你以為你古惑仔啊。" 俞濯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了:"校霸大佬,你說這種話良心不會痛嗎?" 季讓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懶得跟他廢話,吩咐司機:"開車,不到地兒中途不準停。" 俞濯抱著腦袋吼:"紅燈還是要停的??!" …… 這一次被季讓教訓之后,俞濯倒還真的消停了不少,破天荒地開始認真聽課學習。 不學不行,馬上就是期中考了。 他可以保持原地踏步,但絕對不能再退步,否則迎接他的必定是父母雙人花式混打。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姐就不一樣了,考得好不好都不重要。期中考當天一早,俞程開車送他們去學校時甚至對戚映說:要是太累的話,就跟老師申請棄考,身體重要。 俞濯真是好生羨慕。 當然戚映是不可能棄考的。 她上一次月考的成績是年級二十七,考室自然就安排在靠前的位置。跟老樓里那間全校倒數的教室隔著一個cao場的距離。 季讓的位置基本沒變。 只是這一次,后面坐的不再是小仙女。 他反而松了口氣。 往日這個倒數的考場都是鬧鬧嚷嚷沒個正行,監考老師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這次卻不一樣,一進來,教室里安靜得過分,定睛一看,后排那一群少年居然在神情緊張地翻書。 考前最后的突襲。 屈大壯還在默背昨天吳睿給他們勾出來的重點必考詩詞。 季讓端坐在座位上,握著那只粉色的鯨魚筆,面上一派淡然,但實則手心早就在冒汗。真的是緊張死他了。 劉海洋在后邊兒戳了戳他的后背,壓低聲音說:"讓哥,這次作文可千萬別再跑題了??!" 考試鈴拉響,監考老師拍了拍講桌:"書收起來,都給我老實點啊。" 試卷開始往后傳。 季讓神情嚴肅接過了檢驗他學習成果的卷子。 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開始奮筆疾書。 期中考進行了兩天。 考完就是周末,學生放假,老師批改試卷,會抽調一部分好學生幫忙改題打分,爭取在周一的時候出成績。 季讓度過了一個前所未有極度煎熬的周末。 吳睿倒是很平常心地安慰他:"哪怕只進步一個名次呢,也是一種進步!" 倒數第三跟倒數第四有區別嗎? 季讓:"要是只進步一個名次,你就等著被我打死吧。" 吳睿:…… 嗚,給校霸補習有人身風險啊。 周一一早到校,成績榜還沒出來,屈大壯跑去打聽,回來告訴他,第一節下課就會公布成績單了。 季讓面無表情說:"一會兒先別去看,等上課再去。" 他當著那么多學生的面跑去看成績,萬一真的只進步了一個名次,丟不丟人?! 第一節下課,公示欄就圍滿了看成績的學生。 岳梨和戚映也擠在里面。 戚映其實并不太想來,她從今早開始耳朵就有些不舒服,總是聽見莫名的雜音,時有時無,刺得她頭疼,前兩節課都蔫蔫兒趴在桌子上睡覺。 但架不住岳梨的熱情,一下課就被拖過來了。 擠在人群中,雜音更重,嗡嗡地響。 岳梨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轉過身來興奮地朝她大叫。戚映看見她嘴巴一張一合,有聲音斷斷續續傳進耳朵:"……映……?!拿?!" 戚映用手掌捂住耳朵,拍了兩下。 嗡嗡兩聲,頓時爆炸。 嘈雜的哄鬧像潮水擠進耳道。 ——幫我看看幫我看看,我在第幾個? ——吳睿又是年級第一,這個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 ——啊啊啊我考進前一百名了!我的游戲機穩了! ——我完蛋了,怎么這次掉的這么厲害啊嗚嗚嗚。 …… 她聽到聲音了。 靜謐無聲的世界,終于被打破。 岳梨察覺她不對勁,從人群中擠出來,抓著她手問:"映映你怎么了?是不是低血糖又犯了?" 戚映看著她,眼眶有點紅。原來梨梨聲音是這樣,清脆得像春日鶯啼。 她沖她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岳梨兀自抱怨:"啊怎么辦,我又掉了兩名,回家要被我媽打死了嗚嗚。映映你這腦袋到底怎么長得啊,聽不到居然還能考到年級十四,嗚嗚嗚分我一半多好。" 原來平時自己聽不到時,她就是這樣自言自語的。 戚映有點想笑。 她拉著岳梨往回走。 公示欄四周突然爆發出驚聲:"臥槽我看到了什么?季讓的名字為什么在中間?三百二十三?臥槽?!" 戚映腳步一頓,往回走,從人群中擠進去。 從來待在成績榜倒數位置的那個名字,一躍到了中段,夾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仍被她一眼看見。 她開心得彎起唇角。 她就知道啊,她的將軍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周圍幾個人議論紛紛: ——他作弊吧?怎么可能?! ——絕對是作弊,校霸除了打架一無是處好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