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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個了。虧得他有錢,他一天砸十個也OK。不過,他生氣現在也沒人哄他,或者說,沒人敢哄。能哄敢哄的那個這一星期都沒上班,聽說那人正跟人夜夜笙歌,前個兒晚上還跟對頭張在酒吧即興來了兩發,浪叫聲叫得叫春的貓都要甘拜下風。說傳言的人,這樣描述時,還狠狠吞了口口水,又喝了杯水,還是沒制止自己的小兄弟抬頭來。而聽傳言的鄭功東的手下,見識過慶哥的sao勁,愣是他們一個個都是玩過很多人的主,聽著聽著臉都紅了。他們是沒法想像去上慶哥那樣的人,但,一聽就想起那天的叫聲,真他媽的讓他們坐立難安了……不過他們現在也確實挺坐立難安的,老大心情一天比一天更不好,眼前怒火泛濫得要把所有人都滅了。而滅火的人沒來滅火就算,卻火上加油似的鬧出這麼一樁一樁“傳言”出來,這不是……唉!鄭功東在砸了今天剛上來沒半天的電腦,拿了外套就去停車場。他得回大宅跟老家夥吃飯。老家夥等了這麼多天才找他,看來事情是得給他說一下了。可又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一拍兩散了嗎?鄭功東嘲諷地挑起嘴角,覺得這他媽的都算怎麼回事?前陣子還跟周慶談未來,談養老談得天花亂墜,沒幾天,他們誰也不見誰,各自在別的人身邊發浪。感情啊,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時間真久了,以前沒起過的心思一起,就什麼都變了嗎?可他媽的,他還是喜歡周慶啊,他還是想跟他一起活到老,甚至老了他也可以任由周慶對他喝來喝去。他都給出一輩子,難道都這樣了,還留不住那人嗎?鄭功東走在灰暗的停車場的路上,英俊冷酷的臉在沿路的燈光里若隱若現,就像出了半邊削的刀一樣,若有若無地透露出幾分危險性。PS:一大早就更新,還放這樣可恥的賣萌圖,所以,大家應該看出我很明顯的險惡用心了吧?渣受第七章第七章才一星期,張時瑞一天比一天更孫子,孫子到周慶都無語的地步。以前怎麼就沒瞅出這死哈巴狗孬到這地步?當張時瑞作為第二個在肥皂泡里給他洗內褲的男人,周慶一點歡欣得要死的情緒也毛有,只覺得這家夥確實是條瘋狗。他一老男人的,該上的時候上個痛快就是,犯不著這麼為了cao他就蠢態畢露,真是年紀輕,沈不住氣,一點cao行也沒有。不過,有cao行,還能跟他鬼混上得成不是?一想就周慶就樂了,得,什麼鍋配什麼蓋,這惡心東西配自己也恰恰好。於是他也就暫時死了勾三搭四的心,反正張時瑞身下那根不比鄭功東的差,做起來也瘋得可以,連肛門都能把他舔足時辰把他給舔爽了,那腰勁不比鄭功東的力度少不算,還他媽的耐性十足,就算現在他是圖新鮮,但周慶也被伺候爽歪歪又爽歪歪,還有種自己撿了便宜的沾沾自喜的感覺。反正,媽的,這樣的日子有一天就過一天,要是不爽了,把人踹走就是。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誰比誰都混帳,都輕浮到要死了,誰還以為在這里面有點真情那才真真叫人笑死了。反正周慶覺得這日子嘛,現在過得還挺好,也就打算這麼過下去了。人一輩子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他也玩過一回了,雖然輸了,但也不至於太難看,他也滿足了,也就沒打算來個第二回。再讓他這老家夥去談個與之前一樣的戀愛,老嘍,談不動了,還不如找個不討厭的瞎混著過下去。反正日子也不會更差就是。周慶是想得明白,鄭度是最想不明白的。他就不知道自己那兒子到底是怎麼想的,頭幾年不亂玩,偏偏到周慶死心塌地得可以任由他去弄個鄭家的孫子出來的時候偏偏出了個軌,敢情守了這麼多年的老實都白搭了。蠢得簡直令人發指。要說對他好,他這父親的都及不上周慶,這蠢貨兒子以前身陷囫圇的時候,是周慶單槍匹馬去救回來的,這世上有誰要是動這蠢兒子一根汗毛,周慶都能怒得把人給滅了,這年頭能這麼能護著一個人的人,還敢把他給氣得走了,鄭度是真的是拿槍斃了兒子的心都有了。蠢,蠢,蠢,蠢到真的令人想打死他的地步。這麼多年的生死相守也守不住那想嘗鮮的心,真他媽蠢!鄭度一見鄭功東不爽,鄭功東更不爽,父子兩人嘗試著吃了幾頓飯,可頓頓沒說幾句就快要打起來,最後飯也干脆不吃了,鄭度甩下了句“你自己看著辦,我看你能不能對別的人滿意”的話就再也不召見這氣得他心臟病都快有的兒子了。其實鄭功東比誰都難受,周慶的好,他哪能不知道,就是知道,才一直理所當然地認為他跟這人是要過一輩子的。周慶其實早就是他的筋,他的骨,現在分開了,那是抽筋斷骨的疼。他是真打心眼里覺得周慶離不開他的,周慶這人,平時打死都不會哭一聲,可為了他那都是可以輕易嚎得像個娘們的,就這麼對自己死心塌地的人,這次斷得這麼干凈,鄭功東是絕想不明白的。他以為跟以前幾次的爭吵那樣,過個幾天,平靜一下,回頭哄回來就是。可只是這次周慶動作太快太狠了。只不過幾天,就鬧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回不去了。找張時瑞上床,讓誰都知道他跟張時瑞在哪都可以干上,鄭功東要是去拉下臉去求人回來,他這輩子無非就是別人口中的笑話了。這樣的臉,他丟不得,也不會去丟。於是只能像現在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周慶以一種決然,決不回頭的姿態退出他的生命而無能無力。真的,他被周慶逼得無能為力。這頭張時瑞撿了個活寶貝,天天笑得合不攏嘴,工作上的事也不管了,天天圍著周慶瞎打轉。周慶這陣子也沒去上班,把他手上的活一點一點地放給了鄭功東的親信手上,其實他也不介意再給鄭功東賣命,但怎麼說他手上的東西太重要,兩人沒那關系之後,還是把事情交還回去的好,免得後頭因這個起波瀾。他沒那個想真弄死鄭功東的心。狠狠報復完,都覺得自己為這個人再混帳下去都是沒意思的事,感情的事,在一起就是兩廂情愿,不在一起了,也是各過各的互不拉扯這樣干凈來得好,這世上所有關於感情的事算起來誰都不欠誰,真要覺得別人還欠著自己什麼,那不過還是在怨著。既然報復完了,不怨了,斷了個干凈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周慶閑著,張時瑞更是得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