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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悅被王嬤嬤扶起,身后靠著靠枕,喝下海蘭端過來的安胎藥,不到一刻鐘,疼的冒汗的額頭逐漸緩解,整個人松懈了下來,沉沉睡去。 十三回到府中,聽了下人的稟告,急急地去了正房,見和悅正睡著,臉色雪白虛弱,便小心地放下錦帳,去到堂屋,鐵青著臉,厲聲責問戰戰兢兢的海蘭和春芽:“福晉怎會誤食紅花?你們是怎么做事的?” 海蘭和春芽噗通跪下,汗流浹背:“爺,福晉素日里所食之物皆有奴才們親自看管,絕無出錯的道理,奴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br> “你們說,昨天和今日福晉都去了哪里?吃了哪些東西?”十三煩悶無比,冷聲逼問。 晚上,和悅醒來,十三正抱著她,一下子就察覺到了,慌忙問:“你醒了?還有哪里不舒服?” 和悅雙手覆上小腹,還是鼓的,瞬間松了口氣。 察覺她的動作,昏暗中,十三親了親她的鬢角,柔聲安慰:“放心,孩子很堅強,還在?!?/br> 聞言,和悅險些忍不住流下淚來,以前她沒覺得自己對孩子有什么依賴,如今險些失去,方才明白自己有多害怕失去這個孩子。 那么多個日日夜夜,感覺到他(她)在自己的肚子里一點點成長,到后來能清晰地感覺到胎動,心里的感受不可謂不奇妙。 若當真失去,和悅真的不知自己會不會發瘋。 想到此次險些小產的緣由,和悅的眼眸霎時冰冷。 無論是誰,膽敢傷害她的孩子,她決不放過! 此次和悅動了胎氣,雖然無礙,卻是大傷元氣,暫時只能在房里好好休養生息。 十三下了早朝,與雍郡王相攜出了乾清宮,站在丹陛之上。 “聽聞昨日和悅動了胎氣,可還好?”雍郡王開口詢問。 “一場虛驚,并無大礙?!彪m如此說,面上卻憂心忡忡。 雍郡王自是察覺到他情緒的異常,拍了拍他的肩:“可是府里的那些女人作亂?若是的話,除去一兩個便是?!?/br> 十三苦笑:“此次還真不是府里的問題?!?/br> “哦?”雍郡王疑惑。 十三向后看去,看到十二阿哥緩步走出,眸光一閃,與雍郡王道:“四哥,你先回吧,我尋十二哥有事要談?!?/br> 說罷,快步走向十二阿哥。 雍郡王左手捻著手里的紫檀木佛珠手串,望向那邊,眼眸微詫。 “十二哥?!笔傲寺?。 十二阿哥詫異看向迎面而來的十三阿哥,腳步一頓,待對方走到面前,笑問:“十三弟可是有事?” “我們兄弟許久不曾坐下來好好說說話,下午不知可否去十二哥府上一敘?”十三滿臉笑意。 十二阿哥認真看了他一眼,淡然一笑:“有何不可?” 申時正,出了宮,兩頂轎子停在十二阿哥府門前。 十三與十二阿哥先后走出,十二阿哥請十三進了府,兩個人去了后花園的四角亭子里的石桌前,十二阿哥吩咐下人備了茶水。 萍姑給二人奉了茶,恭敬退下。 十三看著萍姑退下的身影,眼眸一閃,笑著詢問:“十二哥,萍姑跟了你許多年,沒想到還伺候著你呢,就沒想過給她尋一門親事?還是她自己不愿?” 十二阿哥疑問的眼神看了十三一眼,輕笑:你怎么忽然對她有興趣了?”卻也給了解釋:“萍姑從前在蘇麻嬤嬤身邊伺候,耳濡目染之下,也十分信佛,對俗世感情十分淡泊,后來跟了我,就一心伺候著我。 蘇麻嬤嬤說,若非后來跟了我,怕是她早已隨了蘇麻嬤嬤青燈古佛了此一生了,我又如何忍心勉強于她?好在她跟在我身邊尚能一世平安,我又何樂而不為?!?/br> “十二哥果然心善,只是不知這萍姑過往如何?”十三又問。 “她的過往我不曾細問,只是在蘇麻嬤嬤那兒聽說是蘇麻嬤嬤曾經隨太皇太后去五臺山之際,在路上遇到,當時萍姑年幼,無父無母,無處可去,蘇麻嬤嬤一時心善便收留了她,后來就一直跟在蘇麻嬤嬤身邊,她自幼聰慧,極得蘇麻嬤嬤看重?!?/br> 十二阿哥忽的表情一頓,看向他,似笑非笑:“你今日似乎并不為喝茶而來?怎么?對萍姑感興趣?她可比你大了許多,你可莫要打她主意?!?/br> “十二哥可莫要胡說!”十三臉色漲紅,惱羞成怒。 十二阿哥以拳抵唇,忍著笑意:“那你何以問起了她?” “我只是有些好奇她與和悅有何仇恨,偏偏對和悅下藥?!笔⑽床m它,直言相告。 第289章 如被雷擊般 十二阿哥面上笑容迅速斂去,褪去了溫文爾雅,眼眸深沉:“十三弟休要玩笑!萍姑品性我一向深知,斷無害人之理!” 十三早已料到對方有此反應,不禁苦笑:“我也寧愿相信十二哥身邊之人皆是如十二哥這般品性,可是事情發生在十二哥府上,和悅又是吃了她給的燕窩,回到府上第二日便險些小產,我不得不懷疑。說到底,萍姑不是十二哥,我相信十二哥,卻無法相信他人?!?/br> “你說弟妹是吃了萍姑給的燕窩才出的事,可有證據?你若因此斷定是萍姑所為,我第一個不相信,且不說萍姑與弟妹并無任何恩怨,斷無理由陷害弟妹,而那燕窩是我感激弟妹去看望毓秀,又體諒她身懷有孕,特意讓萍姑送去的,十三弟莫不是也要懷疑我?” 十三皺眉:“十二哥,我并未懷疑你……” “既如此,便休要再說,若十三弟沒證據,還是尋到證據再說吧,介時我決不包庇!”十二阿哥打斷他的話,絲毫不留情面。 話已至此,十三心知再說下去亦是毫無結果,反傷了兄弟情分,便只能作罷。 又喝了會茶,閑聊幾句,十三便告辭,臨走時仍是勸了一句:“今日我此言并非無緣無故,還望十二哥詳查一番,否則今日她能害和悅,焉知他日是否會對別人下手?十二哥府上可不止十二哥一人?!?/br> 說完見十二阿哥皺眉陷入沉思,便離去了。 回到府中,已是酉時末,和悅正一手支著腦袋,坐在次間的羅漢榻上百無聊賴地聽著海蘭念書。 見了他回來,懶懶地也沒起身相迎。 海蘭停止了念書,心下松了口氣,向十三行了禮,和春芽一起出了房間。 十三過去坐在羅漢榻的另一邊,打量她臉色,神色略安,笑問:“好些了?” 和悅點頭,埋怨:“我都說我沒事了,她們就是不讓我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