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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成,免得四哥看了許久卻是一個字也沒看進去,白白地糟蹋了這大好時光?!?/br> 一眼看進去了,和悅暴汗,這什么東西?密密麻麻的,單個字認識,放在一起看的人眼暈。 合上書看向封皮,原是。 和悅干脆把書重新放回書架,又找了一本名為的書。 翻開第一頁,正要念,忽然身體一個失重,整個人便跌入一個溫暖堅硬的胸膛。 和悅大吃一驚,想要翻身起來,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看著一團黑影即將覆下,和悅迅速抬手擋住,別過臉,驚呼:“四哥!” 這聲“四哥”似乎叫醒了眼前之人,他的動作頓住,皺眉看著眼前臉色發白呼吸混亂的人兒。 和悅趁機想要推開他,四貝勒似是發覺她的動作,臉色可怖,一把緊摟住她的腰:“別動!讓爺抱一會兒?!?/br> 可她哪里聽?早已被他的舉動驚的六神無主,只想要離他遠遠的。 不過是想安慰他,怎么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懂。 “你方才看見了鈕祜祿氏?”淡淡的語氣貼著她的耳邊說著。 話出口,和悅怔住,身子也頓時僵住了。 腦子里一時沒明白他說的是誰,忽然想起方才見到的與四貝勒站在一處的女子,莫非她就是鈕祜祿氏? 和悅被這個姓氏驚呆了,忘了掙扎。 若她所料不差,鈕祜祿氏即是未來乾隆的生母,她竟然見到了歷史上如此出名的人物。 只是他為何忽然提起鈕祜祿氏? 出神的后果就是和悅完全落入四貝勒的掌控,整個人被他抱坐在懷里,掙扎不得。 和悅氣怒,他怎么能這樣? 見她含怒的眸子,四貝勒好整以暇地抱著她,淡淡啟口:“你方才故意不出現,可是惱了?” 和悅莫名其妙,他什么意思?自己惱什么? 沒等她想明白,四貝勒再次開口:“你的心思爺何嘗不知,只是你畢竟是十三弟的福晉,過去爺不能做什么,將來也不能,可你偏這個時候出現在爺的面前,擾了爺的心,你讓爺如何是好?” 和悅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這是病了?否則怎會胡言亂語?又怎會突然這樣舉動? 必定是病了,和悅伸手探他額頭,四貝勒眼眸一厲,和悅手立馬縮了回去,眨巴著眼:“四爺可是病了?是否讓太醫過來看一看?” 四貝勒緊盯著她,不放過她面部任何一個表情,忽而眸光一柔:“你可是怕十三弟知曉?放心,爺不會讓他知曉,乖乖的,不要動?!?/br> 呃,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感覺到他的呼吸漸近,和悅一驚,一頭撞上他下巴,趁他皺眉吸氣,想要掙開他的懷抱,誰知他卻極是隱忍,疼成這樣還是緊緊制住她,不許她動彈。 “四貝勒想做什么?可是糊涂了!”和悅也惱了,連四哥也不喚了。 四貝勒探究的目光看著她,見她不似作假,目光漸漸平靜下來。 “你既隨爺進了這兒,就該知曉,何必裝糊涂?” 和悅氣急:“你能不能說清楚?這樣有意思嗎?我何時裝糊涂了?分明你自己胡言亂語???” 使勁掙了掙,依舊沒掙開,不禁泄氣。 第245章 脾氣漸長 四貝勒無奈一嘆,倒也容忍她的無禮:“當初爺求太后做主,把你賜給了十三,你可是怪爺?這么多年,你未生下一子半女,可是因心中有怨?” 什么東西?她怎么有種云里霧里的感覺?愈發聽不懂他的話了。 她生不生孩子與他有何干系? “若早知你對爺有意,當初爺決不會勉強你嫁給十三,即便爺對你并無那方面的情意,總也能滿足了你的愿望,讓你一世順遂,如今卻害的你如此苦楚?!?/br> 和悅:…… 等等,莫不是他誤會了什么?什么叫自己對他有意?什么叫害的她如此苦楚? 她哪里苦楚了? 四貝勒還在繼續:“爺本想著你還年輕,有些事必定想不通,待過些日子自會忘了那些不該有的情愫,好好與十三過日子,卻未料你對爺竟如此上心?!?/br> 一直以為四貝勒是個冷清的,和悅卻未料到他竟是個想象力如此豐富之人,能誤會到這個地步也是絕了。 只是他從哪里看出自己對他有意的?和悅自問從未表現過那方面的意思。 自己一直拿他當做兄長般親近。 莫非是自己哪里做的過了,才導致他如此想法? 嗯,有可能。 畢竟自己一向粗心,有些地方沒注意也是有的。 這樣想來也怪不得他了,是自己誤導了他。 看來以后還是要多多保持距離才好。 和悅暗自警告自己。 “那個,四爺可能誤會了,我并無那方面的想法,四爺可以放開我了嗎?”和悅打算與他說明白。 這樣的姿勢真是尷尬又曖昧。 四貝勒又看了她一眼,倒也真放了她,無奈一嘆:“罷了,爺真是糊涂了,做什么要拉你下地獄?你只當做今日什么也未曾發生,好好與十三過日子,莫要辜負了他對你的情意?!?/br> 真是的,說些亂七八糟的是他,勸自己的也是他,什么都讓他說了,自己倒成了那對感情不忠之人了。 和悅掙開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淡淡一笑:“四爺放心,我與十三情比金堅,斷然不會對他人生出任何情意,四爺委實過于擔憂了,今日四哥想必是過于傷心,腦子出了問題才會說出今日這番話,待四哥清醒過后定會后悔方才所言?!?/br> 四貝勒嘴角一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置一詞。 和悅隨意福了福身:“和悅告辭?!比缓箢^也不回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心里終于松了口氣,還好沒做出什么,否則將來十三若知曉還不踹翻了醋壇子。 幾日后,孫院判再次來給弘暉診脈,果然是天花,因為身上已經出現了紅疹,雖然數量少,卻也驚人。 最初因只是發燒,并未出現紅疹,所以并未發現。 和悅當時看到的紅疹不多,雖懷疑卻也無法確定。 上次孫院判來后府里面就已經開始隔離,以往伺候弘暉的人全部關在了一個單獨的院子里,屋子里用過的東西都用火燒了。 四福晉又從別處尋了幾個得過天花的奴才,以重賞誘之,讓他們貼身伺候弘暉。 事情安排的有條不紊,只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