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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默默抬頭看天,深覺自己流年不利。 她怎么就覺得眼前情景這樣熟悉呢? 若是她沒記錯,前一段日子才被人求著幫忙,這會兒還在她院子里做丫鬟。 難不成這年代真流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怎么每個人都抱著她不放? 她看起來就那樣像好人不成? 那姑娘還在凄慘無比、可憐兮兮地訴苦,瓜子臉上,那雙秋水眼眸眼巴巴地瞅著她,當真是讓人憐惜不已:“姑娘您行行好,救救我吧,讓我當牛做馬都行,我不要做人小妾,嗚嗚嗚,我上有老,下有小,還不想死??!” 和悅驚訝地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瞅著她,皺了眉:“你有孩子了?” 不會吧?這么???有夫之婦? 和悅看向阿爾吉善的眼神就有些不可描述了。 大哥,您這口味還真重,有夫之婦都好意思搶。 阿爾吉善被瞅的面色漲紫,恨恨地瞪向了哭個不停的女子:“你不是說你是個姑娘家?哪來的丈夫孩子?” 嗯?這味道不對??! 和悅起了疑慮,若真是被他搶來的,這女子為何會告訴他自己是黃花閨女? 女子眼眸閃爍,不敢看向他,紅著臉急急地向和悅解釋:“我沒孩子,是、是我弟弟……” 和悅頓時松了口氣,好吧,是她誤會了,不過這時候即便她真有了孩子也還說的過去,古代女人畢竟結婚早,她方才只是忘了,下意識便問了。 不過看她心虛的眼神,想起方才阿爾吉善的話,和悅瞅向女子的目光便有些意味深長了。 女子被她瞅的眼神左躲右閃,心道,不過是個十歲的小丫頭,怎會如此敏感? 和悅冷笑,抬腳就走。 第101章 如此出爾反爾 那女子一慌,急忙再次抱住了她的腿:“姑娘,姑娘,您可不能走,求您救救我吧,讓我當牛做馬都成!” 即便無任何懷疑,和悅也不會輕易趟這趟渾水,更何況這會兒她早已對女子產生了懷疑,更不會幫她了。 若真的不愿,必定會謊稱自己是有夫之婦,哪里還會說自己是黃花閨女?這不是故意的嗎? 不過,這女子似乎認定了她,非要求她救命,和悅無語至極,煩躁之極,真想不客氣地把她踹倒在地,只是面對六姐和伊都立等人,和悅還是要保持自己乖乖女的形象,太他-媽郁悶了! 其實怪只怪和悅在幾個人里邊年紀最小,伊都立雖只是個少年,卻到底是個男子,未必會憐香惜玉,即便勾引也未必能引得對方憐惜。 和悅與妍悅同為女子,卻是和悅年紀最小,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 想當然,那女子便覺和悅是最為恰當的選擇,必會因為心生不忍而答應救自己,不求她,還能求誰? 只是她卻不曉得,和悅雖是個十歲的外表,卻擁有二十幾歲的靈魂,兩輩子加起來,和悅也只對自己在乎的人心軟,對其他不相干之人,心腸未必沒有男子的硬。 這下子女子裝夠了柔弱,卻并未換得對方的憐憫,終于慌了起來,開始咚咚咚地嗑起了頭:“姑娘救救我吧,我不想做小妾,我想回家,我還要照顧我娘和弟弟,求您救救我吧,我當牛做馬報答您?!?/br> 和悅未動搖半分,阿爾吉善卻不耐了,吩咐小廝:“把她給我帶回去!” 兩個小廝響亮地應了一聲,上前去拽那女子。 那女子額頭都腫了,哭的好不凄慘,想掙開卻掙不脫兩個男人的桎梏,滿眼絕望。 妍悅滿臉不忍地拽了拽伊都立的胳膊,皺了眉:“伊都立,你能求你舅舅放了她嗎?真的好可憐啊?!?/br> 伊都立還未說話,阿爾吉善卻笑了:“兩位外甥女是心善,可這女人卻是個小騙子,當初央我救她,說以身相許的是她,如今千方百計想逃的也是她,你說,這樣的女人值得救嗎?” 妍悅愕然張大了嘴:“真、真是如此?” 和悅拽了拽六姐的胳膊,小聲點頭:“六姐,伊都立的舅舅既然如此說了,那必然是真的了,否則無緣無故伊都立的舅舅又怎會如此緊追不舍?我剛才就瞧著那女子神情不對,哼,感情還真險些被她騙了?!?/br> 她這憤憤然的話一出,倒是討好了阿爾吉善,贊賞的目光瞥向和悅,笑的見牙不見眼:“外甥女,你可以隨伊都立喚我一聲舅舅,不必如此見外,咱們本就是一家人?!?/br> 誰跟你是一家人? 和悅很想翻個白眼,臉皮還真厚,這話都說的出口。 她只是想阻止六姐同情心泛濫,從而得罪了阿爾吉善,可不是為他說話。 不過,和悅還是緊跟著喚了聲“舅舅”,眼珠一轉,好奇地問:“那舅舅,她是如何騙了舅舅的呢?” 她還真想知道那女人為何如此反復,方才瞧她那滿臉絕望的模樣,雖說是之前騙了阿爾吉善,想來卻也是另有緣由。 阿爾吉善見她提起此事,仍舊尷尬,不愿說,卻耐不住對方一雙水靈靈的眸子渴望地看著自己,只好磕磕巴巴地說了出來:“這女人喚做夏婷,原是那伶香閣,咳,的那什么,這個也不必與你說了,總之我救了她,她說自己還是黃花閨女,要以身相許,我便救了她,誰知她卻趁機逃跑了,你說我花了那么多銀子買了她,能讓她跑了?”說到后面,神色愈惱,似是當真被那女子給氣狠了。 妍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蓖瑫r又忍不住暗惱,哼,險些被那女子給騙了去。 和悅卻呆愣在那兒,半晌未回過神來。 妍悅扭頭注意到她的不對勁,拿胳膊撞了她一下,和悅這才回過神,恍惚地眸子迎上六姐疑惑的目光,腦子驀然恢復了清醒。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妍悅撅了嘴,面露不滿。 和悅搖了搖頭:“沒什么?!彪m如此說,心里卻是翻江倒海。 她怎會在此?或是這只是巧合,并非是那個人? 不過自己都已經來了此處,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眸中閃過一絲暗芒,無論是不是她,此刻的和悅并不打算管這檔子事,就讓她在那兒呆著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和悅的唇角揚起一抹諷刺涼薄的笑意,只是很淺,并無人注意。 她發現自己又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呢,看來未來的日子不會寂寞了。 “今日打擾了伊都立和兩位外甥女的興致,我請三位到酒樓用膳如何?”阿爾吉善熱情地邀請。 三個人自是答應。 用罷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