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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仔細地看了傷,神色舒緩:“回夫人,格格只是小傷,并未傷了筋骨,貼幾味藥,養幾日便好?!?/br> 伊爾根覺羅氏面色略緩:“多謝大夫?!?/br> 小丫鬟收好了藥方,給了些銀子,送了大夫出去。 這時,屋里只剩下和悅和隱忍著怒氣的伊爾根覺羅氏。 “這些日子好好歇著,你若知錯,便自己反省,不必說那些好聽話,額娘也不想聽?!闭f罷,站了起來,就要走。 和悅未料到額娘竟如此平靜,并未對她大聲責罵,其實她倒寧愿額娘對她責罵,如此無聲無息,反倒另她愈發不安,患得患失,她張了張嘴,卻未說出一個字,眼巴巴地目送額娘出了房間,接著吐出口氣,睜大了眼睛,望著入目的天藍色的帷帳,怔怔發呆。 她知曉自己錯了,害得家人擔心,只是習慣了獨來獨往,任性妄為,做事全憑自己的喜好,她雖然人來了這里,擁有兆佳和悅的人生,卻依舊無法全然適應。 或許,自己真的錯了。 下午阿瑪回府后來看她,和悅原本還擔心阿瑪會發火,誰知卻只是平靜地安慰了她一番:“不過是一時不慎,不要氣餒,你額娘只是擔心你,等你好了再讓伊都立好好教你騎馬?!?/br> 和悅了然,看來阿瑪還不知自己與十三阿哥比賽一事,不禁有些愧疚。 “你還小,騎馬可以慢慢來,想你六姐當初也是摔了許多次才學會騎馬,哪里有那樣一蹴而就的事?!瘪R爾漢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呵呵地笑。 和悅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馬爾漢又囑咐了一番,便回去了。 直到晚上,玉櫻和海蘭才從外面進來,均是一瘸一拐,臉色有些蒼白。 “都是我不好,你們下去歇著吧,讓小丫頭來伺候我就行了?!焙蛺傠y掩愧疚,吩咐她們。 玉櫻和海蘭滿臉惶恐,連連搖頭:“不,格格,是我們未保護好格格,我們應當受此責罰,您就讓我們繼續伺候您吧?!?/br> 瞧著她們緊張的模樣,和悅無奈,也不好勉強:“好吧?!?/br> 兩人這才松了口氣,上來伺候她洗漱。 和悅何嘗不知,額娘此舉意在告誡自己,今日之事與兩個丫鬟無關,然而誰讓她們是自己貼身伺候之人,自己的一切意外都將遷怒到她們身上。 此刻說再多都是多余,日后好生補償她們便是。 接下來額娘和六姐果真未再來看她,和悅不禁有些失落,自來到這里后第一次感到了寂寞和委屈,原來不知不覺中她早已把他們當做了自己的親人,她開始在意他們的態度,當他們冷落了她,她竟然如此無法忍受,很想不顧一切地向他們道歉,求他們原諒。 可是額娘的話言猶在耳,要怎樣做才能得到他們的原諒呢? 第二日早上,和悅正百無聊賴地翻看著徐霞客游記,關柱來了。 和悅倒是挺喜歡虎頭虎腦聰明伶俐的關柱,而且難得有個人來看自己,便讓人把他帶進來,歡喜地向關柱招手:“關柱,過來這兒?!?/br> 海蘭搬了個錦杌過來,關柱一本正經地坐好了,和悅吩咐玉櫻去拿些點心,這時,關柱眨巴著眼,關心地詢問:“七姐腳可還疼?” “不疼了,關柱一來就不疼了?!焙蛺傂χ嗣哪X袋,哎呀,還真是可愛,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蛋,嫩的能掐出水來。 第20章 被嫌棄的十三 關柱忍不住紅了臉,略有些尷尬地低了頭。 和悅好笑地收回了手,關柱這才緩解了尷尬,抬起清澈的眸子,細細地囑咐:“七姐要好好歇息,不可亂動,額娘說小孩子要聽大人的話,騎馬是男孩子的事,七姐應該乖乖在家里待著?!?/br> 和悅笑臉一僵,輕咳了聲,臉色愈發柔和,笑著詢問:“關柱啊,這話是額娘讓你告訴我的嗎?” 關柱用力點了點頭:“是啊,額娘說七姐不聽話,才傷了腳,還說七姐翅膀硬了,老是惹額娘生氣,七姐,額娘真的生七姐的氣了嗎?” 和悅迎著他單純的目光,張口結舌,這要怎么回? 唉,額娘寧愿讓關柱帶話訓她也不肯親自教訓她,看來額娘真的生氣了。 和悅心下愈發郁悶。 “七姐,你放心吧,我會給你求情的,額娘一定會原諒你的?!标P柱見她沉默,小男子漢般地拍了拍胸口。 和悅失笑,郁悶的心情有所好轉,接過玉櫻遞來的玫瑰糕,拿起一塊給關柱:“關柱真乖,jiejie沒白疼你?!?/br> 關柱接過玫瑰糕,咧嘴笑了起來:“謝謝七姐?!比缓笙沧套痰爻粤似饋?,包子臉鼓鼓的,煞是可愛。 關柱走后,和悅一陣心煩氣躁,也無心看書,便讓玉櫻給她念。 正昏昏欲睡,海蘭進了來,小聲稟告:“格格,十三爺來了?!?/br> 和悅一下子醒了過來,目瞪口呆,他來做什么?難不成還不服氣,連她受了傷都要來奚落她? 想到此,一股怒火直沖心頭,和悅恨恨地丟下一句:“不見!” 海蘭猶豫,和悅更惱了,沖她發起了脾氣:“怎么?連你也欺負我?” 海蘭忙擺手,低下了頭,小聲答:“不是,是、是六格格也在外面?!?/br> 和悅呆了呆,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當理解了她話中的意思,繼而喜上眉梢,忙吩咐她:“快讓六姐進來?!痹捖?,讓玉櫻給自己整理了下衣裳和頭發,想了想,又躺了下去,裝作有氣無力的模樣,一手扶著額頭。 海蘭見她如此,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終究沒說,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妍悅沉著小臉兒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屋子中間的楠木雕花椅子上,倒了杯茶水仰頭咕嘟咕嘟地喝完,又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胸口劇烈起伏,瞧著似氣的不輕。 和悅等了會兒不見六姐上前,暗暗奇怪,當聽到茶杯重重落在桌面的聲音,心里微微一顫,悄悄睜開眼睛,卻瞧見六姐氣呼呼的模樣,眨了眨眼,一陣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六姐不是來看自己的嗎?怎么氣成這副模樣?莫非六姐還在生她的氣? 和悅暗暗心虛,咬了咬唇,正想要開口打破沉默,六姐忽然對著門口來了句:“男女授受不親,十三爺有何話在這兒說便是?!?/br> 和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詢問的目光看向海蘭,海蘭悄聲回稟:“十三爺也來了?!?/br> 和悅霎時沉了臉,海蘭心虛地垂下眸子,很想說她可不是故意的,畢竟是阿哥爺,哪能真的往外趕?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