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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彼龂K嘖嘆了幾聲,又是好笑,又是憐憫:“唉,那樣好看的少年當真不多見,便是哭的時候也讓人心疼的緊,七妹你還真舍得下手?!蹦钦Z氣,那眼神,仿佛她做了多么十惡不赦的事兒似的。 完了完了,沒想到六姐對十三阿哥好感那樣深,如此下去,六姐不會真嫁給十三阿哥吧? 和悅滿心郁悶,不過六姐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六姐喜歡十三阿哥就是因為人家長得好看? 她一把拽住了妍悅的衣袖,目光亮閃閃,語聲急切:“六姐,天下好看的男兒多的是,不說別的,就說我們家伊都立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少年,可不比十三阿哥差,雖然黑了點,可比那小白臉有男人味多了,也不會風一吹就倒,那么大的人了還像個哭包子,鼻涕蟲,而且那是別人家的,伊都立可是咱們家的,你可要分清楚了?!?/br> 和悅在心里默默地向伊都立說了聲抱歉,小子,就當是為了六姐犧牲一下色相吧,咱們可是自家人,不計較這些。 妍悅揉著笑彎的腰,食指點著她,樂不可支:“我的小姑奶奶,你竟然把十三阿哥說成是小白臉?有你這樣比較的嗎?伊都立那么一個黑炭不知是怎么得了你的喜歡的?他哪能和十三阿哥這樣好看又可愛的少年相比?” 和悅欲哭無淚,我的六姐,你這樣以貌取人可不好啊。 剛進入正溪堂,和悅還在琢磨如何讓六姐打消對十三阿哥的好感,伊爾根覺羅氏已一掌拍在桌子上,轉過身厲喝:“給我跪下!” 和悅和妍悅被這一聲嚇得一個激靈,看著額娘鐵青的臉,同時在心底喊了聲“完了!”,撲通跪了下去。 額娘發威,事情大條了。 “你說你們,你們是愈發膽大包天了,連皇子都敢打,還敢瞞著我,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額娘?是我太寵著你們了,便無所顧忌了嗎?” 聽了這話,和悅忙委屈地反駁:“額娘,我們真的不知那是十三阿哥,我們時刻牢記額娘的教誨,一直都有乖乖的,只是十三阿哥欺負六姐,是可忍孰不可忍,額娘有教我們姐妹要相親相愛,不能眼看著六姐被欺負而無動于衷吧。至于我們瞞著額娘,也是怕額娘擔心,氣壞了身子啊?!?/br> 妍悅忙點頭附和:“是啊,額娘,七妹也是為了我,您沒看到,七妹的手都紅了,您就不要責怪她了,要怪就怪小六好了?!?/br> 若是往常,和悅身子弱,伊爾根覺羅氏定會舍不得和悅繼續跪下去,即便是大聲說話也不舍得,這會兒的她聽了這番話卻并無一絲動搖,面色依舊冷沉,是從未見過的肅穆冷厲。 看著跪著的兩個女兒,伊爾根覺羅氏太陽xue隱隱發痛,眸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你們竟還不知悔改,你們可知對方是何人?小六,你一向任性胡鬧慣了,但額娘一直以為你是個懂分寸的,可你竟然連皇子都敢動手,如今竟還敢說謊,小七是什么性子,額娘再清楚不過,又怎會將人打傷?你太讓額娘失望了!還有小七,你一向懂事知禮,如今卻敢頂撞四福晉,誰給你這樣的膽子?你以前學的規矩都去了哪里?” 伊爾根覺羅氏甚少對子女發火,這是第一次氣的這樣狠,語氣已是聲色俱厲,胸口劇烈起伏。 和悅甚是尷尬,看來伊爾根覺羅氏對自家女兒的了解已經根深蒂固了,竟然以為是六姐將十三阿哥打傷。 怪只怪以前的兆佳和悅太過柔弱,又是個溫婉的性子,任誰也無法想到兆佳和悅會打了十三阿哥。 不過額娘這次是真的氣的狠了,若是當真以為是六姐打的人,六姐必定免不了一頓罰,這可不行。 還未說話,妍悅已立刻上前抱住額娘的腿,乖乖地認錯:“額娘,是小六的錯,您不要生氣了,當心氣壞了身子,小六保證以后一定不會再隨便打人了?!?/br> 和悅搶上前:“額娘,真的是小七的錯,和六姐無關,小七只是看不慣有人欺負六姐,您不要怪六姐了好不好?” 她抓著伊爾根覺羅氏的裙擺,仰著腦袋,眼圈微紅,楚楚可憐:“額娘,小七真的錯了,您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伊爾根覺羅氏看著幼女可憐兮兮的模樣,霎時心軟的一塌糊涂,只是一瞬間臉色又恢復了冷沉,擰著眉,冷斥:“額娘不會再由著你們,小七,你既然說是你動的手,你便給額娘到祠堂跪著,抄一百遍女戒?!?/br> 第10章 懲罰,不甘 伊爾根覺羅氏看著幼女可憐兮兮的模樣,霎時心軟的一塌糊涂,只是一瞬間臉色又恢復了冷沉,擰著眉,冷斥:“額娘不會再由著你們,小七,你既然說是你動的手,你便給額娘到祠堂跪著,抄一百遍女戒?!?/br> “額娘!”妍悅瞪大眼,驚呼,想要阻止,卻被伊爾根覺羅氏一個冷厲的眼神瞪來,打斷了她的話:“你也一樣!” 妍悅瞬間蔫了,委屈地癟了嘴。 這一晚,和悅與妍悅一同跪在祠堂,邊跪著,邊抄女戒,因知曉額娘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兩人不敢開小差,乖的不像話。 和悅瞧著自己狗爬似的字,趁六姐不注意趕緊團成一團,塞到了袖子里。 妍悅詫異地“咦”了一聲:“七妹,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焙蛺偤鼗亓司?,心里卻糾結的不行,這萬一被六姐看到了自己這字還得了?還不分分鐘露餡啊。 和悅咬著下唇,偷眼瞧著六姐同樣小臉兒糾結,字跡歪歪扭扭的,這不一會兒便團了好幾張紙扔在了地上,“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郁悶的心情也有所好轉。 妍悅聽了她的笑聲,緊皺著眉扔了毛筆,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手腕唉聲嘆氣:“這一夜何時是個頭啊?!?/br> 六姐舞槍弄棒還成,寫字對于她來說比殺了她還難受,莫名地和悅有種同病相憐之感。 “我終于明白四貝勒和四福晉為何不懲罰我們,還好言相待,甚至答應讓十三阿哥道歉?!焙蛺傄瞾G下筆,盤腿坐在了地上。 漫漫長夜,無聊至極,姊妹倆難得落得相同的境地,不如說會兒話打發打發時間。 “為何?”妍悅納悶。 和悅輕哼一聲:“六姐想啊,我們是官家之女,又年幼無知,四貝勒和四福晉若要處罰我們,面子上過不去,此事又是十三阿哥有錯在先,他們不占理啊,但又咽不下這口氣,那該如何?自然是讓有資格管教我們的人出手,額娘不好不罰,否則四貝勒那兒無法交代,四貝勒想要報復我們,就算不好對我們兩個小孩子出手,身在朝堂的阿瑪卻得不了好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