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把面湯喝了個干凈,夏臨不甘示弱,把那碗辣湯也喝光了,放下碗的時候瞪著眼打了個嗝兒。常書平看著夏臨這個傻樣,用紙巾掩著嘴笑了起來。走出粉絲店,夏臨從側面看常書平,他的嘴唇因為吃了辣而有些微微的紅腫,看起來更翹了,抹上粉紅色的唇彩一定是個一流的唇模。好想親下去,但是不敢,給他一百萬個膽子他都不敢。“我臉上有東西?”常書平問。夏臨反應極快,伸手用拇指抹了一下常書平的嘴角,然后呵呵地笑起來。常書平抿著嘴笑,伸長了手揉揉夏臨的寸頭,收回手的時候視線自然下移。夏臨的下巴浮起一層青灰,常書平說起羨慕毛發旺盛的男人,因為他想留一嘴絡腮胡,這句話把夏臨嚇得連忙說不要不要你這樣挺好。常書平溫柔地笑著,點點頭:“我也這么覺得?!?/br>夏臨松了口氣,他沒法想象常書平滿臉大胡子的樣子,一定很滑稽。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常書平覺得夏臨沒什么心眼,靦腆溫和還挺可愛的,做人也足夠善良,自己都快吃不起飯了還買狗糧喂寢室門口的小黑背。如今呢?常書平依舊善良,看到和他一樣失去親人的孩子,他也會忍不住捐款。夏臨有一份兼職,每個月交了水電費之后養活自己不成問題,但他會刻意擠出一點錢,為了將這一點點錢投進捐助箱里,一塊兩塊,十塊二十。夏臨站在劉孝介紹給自己的男人面前,發現這個男人有點眼熟。他突然想起,這個人被評為優秀青年優秀實業家,腰纏萬貫,而且是個大善人,經常出現在各種典禮上,生活得光鮮亮麗。“我見過你給孩子們捐款,所以我覺得我可以給你一點幫助?!蹦腥藴厝岷吞@地說。“……”夏臨苦笑,搖了搖頭。“我們聊聊天吧?!蹦腥藢λf。夏臨想了想,點點頭。說句實話,沒人能夠拒絕一個溫柔和藹的男人,夏臨肯定也不例外。第5章第五篇、夏臨把常書平的手放下來,輕輕地抓在掌心。常書平的指尖有些冷,他試圖抓緊一點,以此溫暖冰冷的指尖。躺在被子里的常書平身上是熱乎的,暖暖的溫度讓夏臨很是安慰。“書平,我愛你?!毕呐R再一次告白,往常書平躺著的方向湊過去,試圖親吻常書平微翹的唇瓣。但他還是沒有親下去,最終只能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抵住常書平的額頭。“呼……”夏臨吐出一口氣,灼熱的氣息噴在常書平臉上。他決定再來一次,仿佛要把積壓了二十五年的欲望全部釋放。常書平顫抖著,他想要咬緊自己的嘴唇,卻被一個塑料口球阻止了動作。床板的嘎吱作響掩蓋了男人的啜泣,被塞著嘴的男人說不出他任何想要表達的感情,流出來的眼淚和堵不住的唾液浸濕了枕巾。和幾天前不一樣的是,常書平不再試圖阻止夏臨的侵犯,而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妥協嗎?不,只是很疼而已,而且也無法阻止夏臨的侵犯,他只能用這樣卑微委屈的方式保護自己。這種侵犯式的愛意,真的是愛嗎?夏臨摘下常書平的口球,聽到的是微弱的求饒:“求你了……不要……”但這似乎成了刺激猛獸攻擊的命令語言,夏臨埋下頭,繼續自己的行為,毫無憐憫地撕裂還未愈合的傷口。冰冷的液體砸在常書平的胸口,夏臨抱著常書平的大腿,跪在常書平身前,閉著眼,雙肩聳動。“我該怎么才能停下來?你告訴我啊……書平……我真的好愛你……”聽不出夏臨這番話是否有悔意,只能看到他在哭泣,明明是施害者,卻像個被害人一樣抽噎不已。常書平的眼淚止住了,雙眸里毫無波動,不知道看向哪里,也不知道該看什么。他習慣了黑暗的環境,借著窗外透過窗簾射來的陽光,他能看到夏臨哭泣的模樣,毫無遮攔地,毫不掩飾的悲傷。常書平的手指動了動,默默抓緊了床單。夏臨結束這樣的施暴,穿好褲子,端來水盆,仔細地幫常書平清理身上的痕跡。“疼嗎?”夏臨問。那個嘶一聲倒抽冷氣,還笑著回答他不疼的男人,或許再也不存在了……常書平莫名其妙地被車刮了,小腿上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劃傷,他走在路上,覺得小腿癢癢的疼疼的,才想起低頭看一下剛才被車撞到的地方。和他并肩走在校門外小吃街的夏臨發現了常書平的異樣,于是停下來,問他怎么了。“剛才出校門的時候好像被車刮了?!背捷p描淡寫地說。夏臨急得蹲下來,小心仔細地幫常書平挽起褲腿,看到了一條在當事人眼里算個毛,在夏臨眼里簡直堪比癌癥晚期必須嚴肅治療的劃傷。破皮滲血中的傷口,也不過一指長罷了,面積不大,最寬一公分,甚至都沒到rou里去。受過傷的人知道,不扯到神經是不知道疼的,而人的表皮神經最豐富,傷得淺表反而越讓人疼得受不了。常書平心中警鈴大作,試圖阻止夏臨給他上藥。然而夏臨這種鋼管直才不管你咧,摟著常書平的腰就要把人打橫抱起。“你你你停下來!我自己能走!”常書平捶打夏臨,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花壇:“到那邊坐一會兒,結痂就好了?!?/br>夏臨嚴肅得仿佛常書平的老媽:“不行,感染怎么辦?”夏臨說著,堅持要去附近藥店買碘酒……“你是想辣死我!”常書平氣得直拽夏臨,但是鋼管直的拉力大于傷者的拉力,夏臨很快掙脫了常書平,風風火火地穿過馬路朝對面的小藥房小跑過去。常書平無奈,深吸一口氣,看了看自己還在滲血的傷口。這么一看,的確有些猙獰。碘伏買回來了,還有棉簽和蒸餾水。夏臨拿著碘伏瓶子一手舉著棉簽,單膝跪地,仿佛要來一場求婚,看得常書平眉頭皺成一股繩。“怎么感覺有點別扭……讓你一男的給我上藥多不好意思……”常書平說著,偏過頭去。他沒發現自己的臉因為害羞而變紅。“那有什么?校醫室那個穿白大褂的難道是人妖?”夏臨毫不在乎地說,他現在只想給常書平好好上藥。沾滿碘伏的棉簽擦上常書平的傷口。“嘶……”常書平倒吸一口氣。疼,火辣辣的,他怕疼,幾乎沒讓自己受過傷,如今卻要受這種委屈!而且是大庭廣眾地受這種委屈!“疼嗎?”夏臨一邊上藥一邊問,他已經很輕地在上藥了,再輕棉簽就得在傷口上當磁懸浮列車了。“不疼……”常書平咬牙切齒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