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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了。 “叔叔,十五歲真的不能考駕照嗎?我都大學畢業了!不應該特殊情況特殊辦理嗎?” 司淵一本正經的聲音傳到了汽車里,蘇雪桐趴在方向盤上差點沒有笑岔氣。 交警同志興許是很多年沒有遇見這樣的奇葩,咧嘴笑了一下,“你大學畢業了!那你把我國的法律修改一下先?!?/br> 真是的,越是忙,越是搗亂的多。剛剛交通臺通知的,三環路上發生了一起連環車禍,都忙著趕赴現場。 交警同志馬不停蹄地往外跑,司淵跟了上去,使勁一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識反手一扭,將他按在了汽車上,后知后覺地想起來這是孩子,緊跟著又松開了。 “小孩,趕緊回家!我國的法律法規,你上網查查就知道了,別在這兒跟叔叔搗亂?!?/br> 司淵“哦”了一聲,扭了扭肩膀,朝停在不遠處的黑色汽車走了過去。 蘇雪桐至始至終沒敢露面,見司淵拉開了汽車,很古怪地瞥過了眼睛。 司淵扣好了安全帶說:“成了,見也見了,按也按了,等著看效果吧!” 她有種預感,這些都是鬼扯,看吧,問題肯定還是出在她的身上。 可她現在還不想面對那個真相。 蘇雪桐和司淵又回了秋和花園,還真是靜等效果,黑夜很快來臨,這里地處市中心,卻不是鬧市區,可一過了八點,連跳廣場舞的阿姨都帶上了耳返,周遭很是寂靜。 蘇雪桐本來是想上半夜睡覺,下半夜起床繼續圍觀司淵變身。 但作息一時半會實難改變,蘇雪桐即使八點上床,也翻騰到十一點才沉沉睡去。 大約是心里裝著事,沒多時,睡得又不那么沉了,迷迷糊糊中,總想著司淵要到變身的時間了,可就是不能徹底清醒。 云里霧里的發夢,卻不知道夢見的是什么東西。 一座座直聳云霄的大山,巍峨蒼茫,一人面虎身,好多條尾巴的怪物聳立在山頭之上,尾巴搖搖擺擺遮擋住了半邊天空。 這里的空氣很清冽,她不由縮了縮臂膀,再瞇著眼睛數了數,那個怪物一共九條尾巴! 蘇雪桐屏住了呼吸,盡管自己也知道這是做夢,可要是夢里被這么個怪物吃掉的話,或者被他的尾巴掃到,誰知道現實中會不會有什么奇怪的連鎖反應。 耳邊的風呼嘯著,怪物的龐大身軀一動不動,要不是他的尾巴還在搖擺,她會以為自己看見的僅僅是頭石像。 又等了好一會兒,蘇雪桐忘記了先前的擔憂,離他越來越近,鬼使神差地開口:“哎,你是什么動物的變種?” 他太高太高了,站在他的身下,蘇雪桐得使勁仰著頭。 她的聲音很大,他不可能聽不到??伤请p眼睛還是直視著東方。 “喂!”她站在了一塊大石上面,“或者,你是不是被人詛咒了,必須得讓公主吻你,你才能變回本來的模樣?”童話故事里都是這么演的,就連那個奇葩的司淵好像也是這種奇葩的毛病。 真的是想破了腦袋,也沒預料到病因在她。 怪物終于動了,他甩了甩頭,驚得鳥獸四散,掠起了無數的飛沙亂石,如同山要崩地要裂似的。 蘇雪桐嚇得趕緊蹲下,雙手抱頭。 說來也好笑,那些飛沙亂石如同長了眼睛,避開了她,砸向了周遭。 緊跟著,她聽見他如地動一樣沉悶的嘆息,還有如雷鳴一般的聲音:“桐雪,不要鬧!你們人族,被大水所困,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境地?!?/br> 這是蘇雪桐第二次聽見桐雪這個名字,她腳一蹬,從夢中驚醒。 她來不及細想自己都夢見了什么,爬出了帳篷,飛奔到司淵的房間。 寬大的歐式大床上,司淵歲月靜好地躺在床上,毛茸茸的頭發覆蓋在了他清俊的…少年臉上。 蘇雪桐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兩步,盡管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明知會是這個結果,可真的讓她面對的時候,她只想逃。 偏偏這時,司淵睜開了眼睛。 他清亮的眸子,依舊是那么的清醒,仿佛在說:看,我說對了吧,就是跟你有關系。 蘇雪桐實在接受不了,一轉身又飛奔了回去。 她拉上了帳篷,躺了進去,忽然想起夜里的夢。 蘇雪桐又翻坐起來,傳說中有嫵媚善于迷惑人的九尾狐,在她有限的認知里,人面虎身九條尾巴的,她還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人面虎身……”她喃喃自語,拿起了手機。 這時,司淵走到了帳篷外,屈指想要輕觸帳篷,卻又縮了手。 蘇雪桐看見帳篷外的身影,一伸手拉開了拉鏈,“干嗎?” “我想跟你談談!”他很平靜地說。 “不談!”蘇雪桐干脆說完,又把拉鏈拉了回去。 司淵并沒有走,靜立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好久沒去公司,并且焦寒知道我在國內!” 這人,連談判都言簡意賅。關鍵,誰家談判只談自己的訴求,不提手里的籌碼?耍流氓嗎? 蘇雪桐再次拉開帳篷:“幫你,我有什么好處?” 司淵愣怔了一會兒,“我的不就是你的嘛!你還要什么?”不缺錢,等于消除了世上百分之八十的煩惱。他仔細想了想,還真想不到她缺什么! 這算表白嗎? 有點突如其來哦! 蘇雪桐瞪圓的眼睛,不自主地眨了眨,她坐回了帳篷里,心里頭亂糟糟的,猶如雜草叢生,這次倒是沒有拉起帳篷門當作屏障。 她糾結了一會兒道:“要真是我…能讓你維持體型,那怎么樣才能一直維持下去?” 總不能一直交換那啥,才能一直爽! 畫面實在是太美,蘇雪桐連想一下,都覺得如遭雷劈。 司淵忽然扭捏了一下,蹙著眉頭說:“先講眼前吧,持續的事情,等等再說!” 蘇雪桐皺了眉頭:“難不成你已經知道辦法了?” 司淵沒有否認。 蘇雪桐又道:“那來唄,一勞永逸!” 司淵擺了擺手,緊張的有些大舌頭:“還是先等等再說!” 他落荒而逃,蘇雪桐叫都叫不住那種。 蘇雪桐覺得他古怪,心里咯噔了一下,就沒敢發散思維。嗯,她這人聽勸,好奇害死貓! —— 司淵想要明早就去公司,他出門的程序是這樣的—— 兩個人并排坐在沙發上,肩并著肩。 “你準備好了嗎?” “嗯,我閉上眼睛,你就過來吧!” 畫面過于沙雕,蘇雪桐真是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態。 不過,他柔軟的唇瓣貼上來的時候,她一緊張,忘記了尷尬。 這種唇瓣的廝磨,急性子的人真是受不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有如此耐心,明明覺得他的唇舌就要探進來了,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