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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提早補習?!?/br> 何蓮噎了一下,她也沒好意思激烈反對,只抬手捶了捶自己不安跳動的心。 安穩的日子過得久了,稍微有一點不安穩的因素,就會讓人整顆心七上八下的不知所措。 何蓮每天晚上,都得默念一遍心經,然后在心里祈福:佛祖啊佛祖,信女什么都不求,只求安安穩穩的過完這輩子吧! 何蓮曾經做過一場噩夢,夢醒時分,渾身布滿了如水洗一般的冷汗。 夢的開始和她的人生一樣,桐桐三歲的時候,賀軍帶著天順出現了。 她和蘇自有磕磕絆絆吵鬧了幾年,不得已以離婚收場。 她在長夏呆不下去,坐上了一艘通往大洋彼岸的船。 可她沒能成功到達國外,病死在了船上?;昶请x體的那一瞬間,她始終都想不明白,自己這一生也沒干過惡事,為什么連個善終都得不到呢! 而夢醒之后,她躲在蘇自有的懷里,慶幸的眼淚打濕了他的衣襟。 另一邊,華大強的案子還在調查當中,法醫在華大強的體內檢測到了毒|品的殘留。 刑警隊的警察又去白匯美的公司問詢。 還是那個濃眉大眼的警察,這一次,白匯美知道了他姓周。 周警官道:“華大強吸|毒你知道嗎?” 白匯美詫異了片刻,“他不是戒了嗎?” “這么說,你是知情的了?上次在警局為什么不說?” 白匯美撇了下嘴,“我以為他都死了,總得給他留點體面吧!” “現在說說你還知道一些什么情況!比如說華大強的那些一塊兒吸|毒的狐朋狗友!” 白匯美沉吟了片刻,“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和他早就沒有什么交集了,他每個月會來找我一次,目的就是要錢……對了,你們的證物中,是不是沒有發現他的手機?” “他有手機?”周警官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2004年初,國家出了一個統計數據,手機的普及率才百分之二十。 一百個人里只有二十個人有手機的時代,華大強的有關物品中沒有手機,絲毫沒有引起警察的懷疑。 問詢結束,周警官合上了筆記本,急匆匆地想要離開:“謝謝白總的配合?!?/br> 白匯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說:“這是我應該做的!哦,你們是不是要去問一問那個第一目擊證人?畢竟他是第一個見到華大強尸體的,沒準兒見過那部手機……黑色的,摩托羅拉翻蓋機,什么型號,我忘記了。他的手機號碼,我沒有存過,只記得是139開頭的?!?/br> 白匯美像是一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她目送著警察走出了公司大樓,一轉身進了電梯。 直達三樓的電梯里,除了她,再沒有其他人。 白匯美一個人自言自語:“可惜了,要是有白|粉,我就直接燒給你了,讓你到了下頭也當個癮|君子?!?/br> 仇恨是深深地烙印在骨子里的,即使將那個華大強挫骨揚灰,也無法消除她的恨意。 她那么努力掙錢是為了什么? 就是為了能讓華大強跌到人生的最谷底,像一攤真正的爛泥,再也沒有起來的機會。 眨眼的功夫,到了六月,何天順參加完高考,就徹底放飛了,什么英語書啊,就連書包都扔給拾廢品的奶奶了。 但蘇雪桐還有一個月才能放暑假。 按照蘇自有的說法,臨陣磨槍。于是,司南不僅給她補習英語,連其他的功課也包圓了。 何蓮糾結了兩天,還是揪住了蘇雪桐,第一次明著警告:“桐桐,我知道你跟司南哥哥好,可好歸好,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不許跟他摟摟抱抱……” 說到這兒,她停頓了一下,“算了算了,我知道我也攔不住你,摟摟抱抱可以,但你不許那什么!” “什么那什么???”蘇雪桐有點傻眼。 她跟司南確實是一直很好,這些人里,只有司南知道時光回溯后,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可她不明白何蓮是什么意思。 何蓮板著臉,一字一句地說:“絕對不可以未婚先孕!” 第85章 絕對不可以未婚先孕(11) “mama, 你胡說什么呢?”蘇雪桐驚愕地瞪著大眼睛。 何蓮擺了擺手, 一副“你不要抵賴”的架勢,又強調:“談戀愛可以, 絕對不可以未婚先孕, 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mama可不是嚇唬你,女人什么時候都得自立, 別覺得靠男人就能過一輩子?!?/br> 沒想到啊, 何蓮倒是越活越清醒了。 可是蘇雪桐還想再辯解幾句,她和司南明明是友好的“難友”關系, 這時,門口響起了鑰匙轉動的動靜。 何蓮“噓”了一聲,不許她再說話。 蘇自有下班回來了, 何蓮沖著進門的他說了一句:“今晚吃魚!” 然后又一轉頭,瞪了瞪蘇雪桐, 沒好氣地說:“給你閨女補補腦?!?/br> 蘇自有哈哈笑了起來, “是啊, 女兒快考試了, 是得好好補一補?!?/br> 蘇雪桐:“……”她好像被親媽鄙視了。 晚上八點司南才回到蘇家,蘇雪桐拎著書包,氣呼呼地進了閣樓。 一關上門,蘇雪桐悶哼了聲說:“我媽太搞笑了, 她非說我倆談戀愛了!” 司南怔了片刻, 朝她伸手:“卷子?!?/br> 昨天蘇雪桐她們班進行了英語測試, 蘇雪桐在司南面前夸下???, 說自己能考130。 就她這個實力,肯定不會讓自己被打臉,就是她寫完卷子自己算分的時候沒算好,嗯……最后考了個129。 蘇雪桐拉開了書包,翻出了卷子遞過去。 司南看見分數的時候,抬起了眼皮去瞧她。緊跟著,低下頭翻看著卷子。 他指了指卷子上的錯題道:“這道題都能錯?” “故意的!”蘇雪桐沒好氣地說。 桌子上放著一盒椰子糖,她伸手拿了顆糖塞進了嘴巴里,烏拉不清地又道:“你剛剛聽見我說什么了嗎?” 司南點了點頭,說話的時候表情分毫沒變,“難道沒談嗎?” “你有病吧?”以前,蘇雪桐還會甜甜地叫他一聲“司南哥哥”,自打時間回溯,她跟他說話就不是那么的客氣,畢竟是一塊兒經歷過非正常事件的“難友”。 司南抬起了頭,忽然湊近,親了親她的小臉說:“難道非得這樣,才叫談戀愛嗎?” 蘇雪桐懵了片刻,埋下了頭,跺著腳,“司南,你也太變態了,你勾|引未成年少女!” 司南的喉結滾動,笑出了聲音。 可不,還不止勾引這一次了,熟能生巧,臉皮也越練越厚。 —— 說的是不如以前動心,可認真說起來,白匯美也就只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