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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鋮才將走到二樓,就聽蘇雪桐房間的門鎖“啪嗒”了一下,他“嘁”了一聲,直接回了房間,仰倒在大床上面,抬手輕揉著額角。 他的思緒混亂,只因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很莫名其妙。 他指的不是司南晨再婚的事情。 小的時候,他是很討厭司南晨再婚,害怕別人會搶走他的爸爸。 可他下個月都要滿十八歲了,對于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多少的父愛,早已不再奢望。 是以,司南晨再不再婚,和誰再婚,原本都跟他沒有多少關系。 直到最近總是頻繁地做夢……夢到那個像團子一樣的丫頭。 今晚和猴子一塊兒去唱K,他無意中提起反復夢到的夢境,猴子咧著一張大嘴笑:“鋮哥,那該不會是你的上輩子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司鋮一想,對??!簡直茅塞頓開。 也只有用上輩子來解釋那個奇怪的夢境才能說的通。 難道說他和那個長的跟蘇雪桐一樣的團子,上輩子是情侶? 想到這兒,他又有些不想承認……不過承認不承認,那個團子都是渣女,對上輩子的他始亂終棄。 所以,他才一看見蘇雪桐那張團子臉就來氣。 不止怎地,司鋮越想越氣,紛雜的心里還多了些意難平。 蘇雪桐十點半關燈上床,在這之前,她不止鎖好了房門,還關好了窗。 說起來,這算是司鋮的地盤兒。 那司鋮不算什么壞人,但也絕算不上良善。 她初來乍到,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 蘇雪桐安心地閉上了眼睛,一時片刻難以睡著,細細地捋著養養提供給她的信息。 其實養養提供的信息向來不全,滿打滿共也只有那么多。不過這次還算好,關鍵的信息還是有的,那就是司家破產的時間。細算一下,是八年之后。 五年之后,司鋮大學畢業,進入司氏工作。 司鋮和司南晨以及蘇小眉的關系一直都不好,他從中作梗,鬧得家里雞飛狗跳。 結果就是蘇小眉崩潰,精神恍惚,過馬路的時候被汽車給撞成了植物人。 司南晨大怒,將司鋮趕出家門,宣布解除父子關系。 司鋮受人設計,醉酒下簽署了一份轉讓股份的協議,他外公的產業就這么落入了旁人的手中。 緊跟著,司南晨不幸中風,陷入了昏迷。 可司南晨沒來得及立遺囑,司鋮在這個時候又犯了執拗,對司氏不聞不問,任由他人隨意經營,很快司氏就宣布了破產。 而司鋮在明白了一切之后徹底黑化,利用自己對先進科技的掌握,成功地報復了仇家。 這還不算完,他對蘇雪桐一直都沒有放手,為了逼她就范,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災難性恐怖惡魔。 蘇雪桐需要做的是讓他迷途知返,不要再犯下那些個錯誤。 她想當然地以為,只要司鋮不愛上她,就什么都不會發生了。 那么現在她首先要得弄明白司鋮愛她什么……她改還不行嘛! 蘇雪桐翻了個身,昏昏沉沉,七想八想,將要進入夢鄉。 她好像聽見風吹動了房門,卻無心去管那些。 當一只冰涼的手捏在她的臉上時,她一個激靈,睡意徹底沒有了。 黑暗中,蘇雪桐看見了一雙熠熠發光的眼睛,像是覓食的猛獸。 她認出了眼睛的主人,將要大呼,嘴巴便被他的大手堵上。 蘇雪桐牙尖嘴利,吭哧一口咬上了他的虎口。 司鋮嘶了一聲,原本是跟她撕扯,可兩個人離的太近,這撕扯就變了個模樣。 蘇雪桐的手被他固定在了頭頂。 她想要伸腳反踢他,卻被他死死地壓在床上。 他離她很近,近的她可以聽到他喘氣的聲音,他的鼻息就噴灑在她的耳側。 “你喝酒了?”蘇雪桐撇過了臉,想要離他稍微遠一些。 她不確定大聲呼喊能不能吵醒樓上的司南晨和蘇小眉,干脆壓低了聲音問他。 司鋮見她不吵不鬧,心氣兒順了不少,扣著她手腕的手,也松了不少力道。 他是喝酒了,喝的應該還不少,反正猴子遞給他的酒,他全都喝光了。紅的、啤的,好像還有人頭馬,他心情不好,來者不拒。 要說他醉了,可他還能騎著摩托車回家,并且準確地找到了她房間里的備用鑰匙。 要說他沒醉,他眨了眨眼睛,也不大清楚自己來這里干什么。 “渣女!”他左想右想,發泄似地說。 蘇雪桐皺緊了眉頭,并不知自己哪兒得罪了他。 她動了動手臂:“你放開我!” “始亂終棄!”司鋮氣呼呼地又說。 “你神經病??!”蘇雪桐破口大罵。 司鋮正在氣頭上,一低頭,像她剛才咬自己那般,吭哧一下,咬在了她的嘴唇上。 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呢? 就好比是電影即將放映的那一刻,燈啪的一下熄滅,跟著大屏幕黑閃了一下,周遭鴉雀無聲。 他先前還混亂無比的思緒,在這一刻,變得一片寂靜。 司鋮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撕咬很快變成了吸吮。 他那雙原本壓在她手腕上的手,挪動了地方,一只手動情地捧住了她的臉。而另外的一只手不老實地順著她的衣領往下。 蘇雪桐喜歡真空睡覺,胸前的圓潤,被他的大手罩住的時候,她告訴自己不能這樣,絕對不能。 “鋮鋮!”她含糊不清地叫了一聲。 似乎是因為她叫的太過動情,司鋮愣怔了片刻,暫時離開了她的嘴唇。 蘇雪桐知道,這時候要再不說的話,今晚很可能就沒了說的機會,而她和司鋮的關系明顯在朝她不想發展的方向發展。 她的眼睛一眨,眼淚落在了枕頭上,“鋮鋮,你不能對我這樣!” 司鋮皺了皺眉,他見識過她假哭,并不為所動。 他以為她要說自己是她的哥哥。 哥哥怎么了? 又沒有血緣關系! 法律可不會限定他們不能結婚,就是做|愛,他也沒有任何思想壓力。 可下一秒,他聽見她道:“鋮鋮,我是mama??!” 司鋮倒吸了一口氣,直接從她的身上翻滾到床下,瞪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她。 蘇雪桐還在哭,捂著被子抽噎道:“鋮鋮,我真的是你mama!” 借尸還魂,還是沒有喝孟婆湯,她暫時沒有想好。 司鋮的酒被嚇醒了一半,指著她,抖著嘴唇,半天吐不出來一個字。 “桐桐,睡了嗎?”樓梯口忽然傳來了蘇小眉的聲音。 蘇雪桐抿緊了嘴,一雙淚眼落在他的身上,并不出聲,明顯的包庇。 “奇怪,剛剛好像聽見咚的一聲?!碧K小眉自言自語,啪嗒啪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