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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兩個境界!☆、第109章敗退只是,還沒有讓段誠好好的體會一下金丹期的具體感覺,一道凌厲的攻擊就沖著剛剛結丹,境界正是不穩定的段誠!還不及段誠有所反應,層層疊疊的藤蔓就迅速的包圍了段誠,將段誠牢牢的護在了藤蔓之下。經過了剛才的怔愣,段誠也反應過來了,沒有帶在墨輕的身后等待保護,召喚出了自己的雙劍,名動四方,劍舞起。無暇去顧及這個時候的自己是不是再次變得很娘,段誠的全副心神都被剛才瞥見的那個人所占據了。邊蘊河!段誠還沒有忘記之前墨輕提醒過他的,邊蘊河,現在已經是元嬰期了!而他們兩個,可是剛剛進階的金丹,直接垮了一個大境界,三個小境界,這樣差距懸殊的戰斗,段誠的心狠狠的沉了下去。看著隊友面板里屬于墨輕的那個紅條不斷的上下浮動,段誠狠狠的咬牙,加大了輸出。劍破虛空——封內帝驂龍翔——定身劍神無我——持續傷害雷霆震怒——眩暈……靠著段誠層出不窮的控制能力,墨輕那里的壓力才能夠稍稍減小,但是也僅僅是稍稍降低罷了,畢竟和金丹期比起來,元嬰期,則是另外的一種境界了,看著邊蘊河那冰冷刻板的模樣,雖然是和墨輕一模一樣的臉,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段誠就是覺得別扭的很。好想,將那張和墨輕一模一樣的臉給毀掉,墨輕只要有一個就足夠了,任何和墨輕相似的人或者是臉,其實是沒有存在的必要的。那一瞬間,段誠是的真心的想要將邊蘊河的哪一張臉給毀掉的,記得前世讀的里,并沒有邊蘊河這個人物,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出了什么問題,但是,無論出現了什么問題,只要把危機扼殺在搖籃里不就行了?而且,看著游戲面板里邊蘊河的等級,啊,還是一個小boss呢,如果殺了他,那么,自己進階的經驗,可是足足的不是嗎?(這里稍稍改了一下進階的規則,殺了*oss之后的經驗會很多,而劍三里面的則是上下八級還是六級的來著。)那一刻,段誠心里的黑暗簡直無法遮擋,可是很快,段誠就回過了神來,因為,墨輕受傷了。邊蘊河是金靈根的修士,招式都蘊含著凌厲的金屬性,鋒銳無比,墨輕的木靈根和金靈根比起來,少了幾分銳氣,但是卻多了些柔韌。不過,在鋒銳的金屬,在低溫的影響下,也會變得不堪一擊。“嘩啦啦啦!”雪榕釋放出來的寒氣沿著邊蘊河用靈氣幻化出來的利刃緩緩上升。邊蘊河見勢不好,打算將自己的靈力收回來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居然被凍住了!靈力,居然被凍住了!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能力?!邊蘊河驚駭!說實話,邊蘊河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想法,但是在感覺到進階金丹的那種靈氣暴動之后,邊蘊河就改變了主意。真要說起來的話,現在的邊蘊河并不是真正的邊蘊河,可以說,在從那個魔修的洞府里出來之后,邊蘊河就不再僅僅是邊蘊河了。魔修沒能夠奈何的了邊蘊河,而邊蘊河并沒有呢所謂的主角光環,所以就只能無奈的和魔修共用一個身體,不過鑒于魔修和邊蘊河之間的實力差距,最后掌控這個身體大部分的,還是那個魔修。而一開始見到段誠和墨輕的,則是那個邊蘊河。魔修已經沉睡了太久太久了,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不過魔修豁達的很,記不得也沒有什么關系,以后他的名字就是邊蘊河了!而此時,要殺了段誠和墨輕的就是這個魔修。其實魔修剛剛醒來,并不知道段誠和墨輕究竟是誰,但是本能的,魔修就感覺到段誠和墨輕是必須除掉的人物,不然的話,雖然究竟會發生些什么段誠并不是很清楚,但是那種潛意識里感覺到的危險,還是讓魔修動了殺心,本來魔修就是隨性而為的,此時的段誠和墨輕又不過是金丹初期,更是讓魔修下定了必須除去的決心。但是讓魔修懊惱的是,就在他打算加大靈力輸出,將那段冰寒的靈力徹底摧毀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出現了另外一道極為強烈的意愿。“該死!”咒罵一聲,邊蘊河沒有再加大自己的輸出,反而是靈活的躲開了墨輕的攻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這個身體的控制還不是和靈活,魔修最后的動作有些了趔趄,被那道冰寒的靈氣劃傷了肩膀。轉過頭去,深深的看了墨輕一眼,魔修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辦法,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兩人的面前。段誠在確定周圍的紅名已經不在了之后,才徹底的放下了心去。切換到了云裳心經,段誠無奈的在這里跳起了舞,和七秀坊女性舞者的舞姿不同,段誠的舞蹈里,多了一份剛硬,原本在女性的身體柔韌下會婉轉而起的地方,都在段誠的身上發生了些許的轉變,但是這種轉變不是牽強的,反而是相得益彰。墨輕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血條,但是那總被浸潤的溫暖感,卻很是舒適,而且,墨輕早就知道段誠那神奇的可以治療傷痛的能力。不過,墨輕嚴禁段誠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一方面是為了保護段誠,而另一方面,則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的占有欲。握了握拳頭,墨輕感受著身體里的靈力迅速的恢復,不禁再次感慨段誠那神奇的能力。確定墨輕的藍條和紅條都滿了之后,段誠終于停下了跳舞。其實對于自己跳舞這件事情,在墨輕的面前,段誠已經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至少,段誠在get到了新技能之后,就將自己平日李最喜歡的一條白色衣服給拓印了下來,里面穿上秀爺那萬年不變的套裝,外面套上那一身外觀,簡直完美!毫不在意的坐在了墨輕的身邊,段誠拍拍墨輕的肩膀,問道:“我感覺那個邊蘊河有些奇怪?!?/br>“嗯,你也察覺到了?!蹦p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讓段誠靠的更舒服一些。“邊蘊河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前后兩個人,說不定,他是被奪舍了?!敝狼笆赖囊恍┦虑榈哪p猜測道。雖然是猜測,但是距離事實已經很接近了。墨輕的心里也是傾向于這個猜測的,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讓墨輕卻很難下判定。倒是段誠方便多了,雖然剛才沒有仔細觀察,但是現在細細的回憶,段誠甚至能夠將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