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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口袋。他們想借用媒體來攻擊,無奈許廷章早就在流言蜚語里練成了不壞之身,陸建輝也在他的隔離下,根本不曉得外邊的情況。唯一令許廷章生氣的,是這些事波及了許竟,有人嘲笑他舅舅變成後媽之類的,不過好在唐校長疼愛他,直接出了校規嚴禁談論同學的家事,他倒也沒受到多大的傷害。這些事情攪在一起,沸沸揚揚炒沒完,小報上的多難聽的都寫得出來,過去陸青妍給許廷章帶了綠帽子,現在她哥哥賠罪來了,果然男女一樣,兄妹倆能跟同一個男人。還有的小報為了博銷量,顛倒了順序,只署名了有關人士猜測,便直接寫了陸建輝和許廷章先勾搭出軌,親哥哥插足meimei婚姻,陸青妍被迫離開。這些大放厥詞的人,許廷章沒忍著,他一家家的名字都記在賬上,成立了律師團,以他個人的名義,準備告的他們去當掉老底,多少也是一筆收入。雖說人都知道三流刊物的話不能當真,特萊斯的形象已久為此受了不小的影響,董事會成員在許老爺子的授意下就跟許廷章拿腔拿調,他幾場會議開下來,鬧了一肚子火氣,益發覺得自己根本不必要和這些個人糾纏,“我何必還要留戀著特萊斯的位置?這個地方到底還能給我些什麼?”他很費解地說,問自己,也是問陸建輝,“我實在是有夠煩的了,我給他們做牛做馬也就罷了,還要天天挨鞭子抽,這算是怎麼回事?一群狗日的!”陸建輝只好熬了青草茶給他降火,天氣干燥,他的肝火旺盛,為此流過一次鼻血。許廷章的脾氣暴躁,等到他認真考慮離開特萊斯,又無端生了一件事,這令他火氣化作了挑釁,決定在甩牌前再玩撲大的,過過癮。許廷章和唐小棠、任子耀、周成鳴這三個人的交情不淺,很久以前他們一起共同經歷過的事,讓他們對彼此充滿了信任,頗有種義氣兄弟的味道。他們合股的事業不少,在市中心開的一間酒吧就是其中之一,它小小的個子就夾在了幾家大酒店中間,只有五層樓高,名為惡魔牙,是許廷章由出資、任子耀看顧場子、再由唐小棠管理的地方,從開業至今,從沒有人敢在那兒打架鬧事。這也是他們幾人時常聚頭的地點,那天是星期五點鍾,許廷章接了許竟後就去了酒吧和唐小棠碰面,聊聊近來的情況。因為還不到營業的時間,高得出奇的拱形大門緊閉著,只有兩名西裝革履的黑衣保全守在門口,門前的大理石臺階抹的干凈透亮,幾可代替鏡子。陸建輝牽著許竟的小手,他觀望著這棟造型怪異的深灰色建筑物,從哪個角度去看,都覺得好是怪異。這建筑上寬下窄,頭圓下方,利用視覺設計出了兩塊顴骨,又樓正面挖了兩個圓形的深洞,鋪滿了黑色的水晶似的玻璃,再配合那個巨大的門,形似一個掉在地上張開了大口的骷髏頭,刷滿了特殊的材料,讓這個頭顯得圓滑光潤。他還注意到了,大門兩側以乳白色石塊雕琢出了兩顆長長的尖牙,逼真得不得了,牙尖上還抹了紅色的血跡般的東西,果然很符合惡魔牙這個名字,就是個性太強烈。“真丑……”許竟也是第一次來這兒,他將它完全收進眼底之後,抓著書包的肩帶,小聲評價了一句。陸建輝輕撫著他的頭發,他同樣有點欣賞不來。他們兩個都不知道,惡魔牙是本市生意最好的酒吧了,從年輕人到上班族都喜歡這個地方,甚至因為許廷章的關系,娛樂圈內的人也常來,年輕人喜歡它的桀驁不馴,一些身份特殊的人喜歡它的安全。許廷章和保全說了幾句話,領著他們舅甥兩人從側門進去了,陸建輝甫一踏入其中,恍然如掉進了一杯濃稠的紅酒之內,放眼望去,目所能及的幾乎全是紅色的,只有天花鋪著淺棕色的木材料,泛著古木獨有的光澤。外觀上那麼張揚,內置的裝潢卻沈穩得像個歷經滄桑的老人,紋絲不動,不露分毫的浮躁。陸建輝微微訝異,他沿著紅色的地毯走向前,經過了紅色的沙發座椅,紅色的酒架,紅色的鋼琴,在穿過了用紅色書架圈住的區,來到正中央的一個大吧臺。玻璃制的吧臺直旋上了天花板,酒紅的燈管從玻璃往外透出來。唐小棠一身黑衣地站在吧臺內,正在調酒。許廷章抓起了臺面上的抹布朝他扔過去:“別浪費酒了,就你那技術,還是省省吧?!碧菩√囊挥浱绞纸恿四ú?,在手上轉了兩圈,又給他扔了回來,反駁道:“我這是好學,你懂不懂?我頑強不屈,越挫越勇?!彼雁y制的調酒器放下,望向了陸建輝,笑嘻嘻地說:“嗨,陸大哥,你還好嗎?”作家的話:謝謝~96【妹婿x大舅子美強雙性生子】(96)陸建輝把許竟托上了高腳椅,幫他解下了書包,聽見了唐小棠的問話,有點兒猝不及防的,“嗯,我很好,謝謝?!彼偷偷貞?,室內沒有開窗,悶熱的很,便給許竟脫下了薄外套。唐小棠見他對孩子滿含關愛的舉止,兩只眼睛都笑成了細縫了,本來是可愛極了的面容,忽然有幾分二流子的樣式,“嘖嘖嘖,多好呀,不是自己親生的,都能這麼疼愛?!彼f,怡然自得地用手托起了下巴,話中卻另有所指,不像是單純在說陸建輝,“我早也說過了,男的有什麼所謂?我就不管什麼男人女人,能持家的就是好人,能心疼老公孩子的就是好的?!?/br>“唐先生,注意一下言辭好嗎?”陸建輝即刻皺住了眉頭,不愿許竟聽到這些不該聽的,可許竟把精致的小臉一抬,不無鄙視地看住了唐小棠,以他仍帶了稚氣聲嗓,嚴肅地糾正道:“你說錯了,我和我舅舅是親戚,他是我的親娘舅,所以在血緣關系上,他跟我比和我爸親近的多了,他疼愛我不是因為我爸的原因,但他會和我爸,是因為有我的關系?!?/br>這廂的許廷章就不樂意了,他想要呵斥兒子,又發現說不上哪里不滿,這話實際上并沒有錯。他冷哼了一聲,坐在陸建輝的身邊,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子,不看猶可,只是不經意的一看,上面的牌子赫然標記著的年份登時令他無名火起,“唐小棠,你真是欠揍,這麼好的貨色,你拿來練習調酒?這整瓶都沒了?”他不死心地抓起空蕩蕩的酒瓶子來搖晃,那酒是一滴都不剩了,他更加心疼,怒道:“敗家子,這酒記進你自己的賬上,我要從你的分紅里面扣!長長記性,以後別亂動我的珍藏!”他把酒留在惡魔牙,是為了招待某些對自己很有用處的貴客,可不是給人糟蹋的。許廷章素來愛酒,在酒的問題上是半點都不含糊的,唐小棠受不了地翻了一個白眼,敷衍著應道:“行了行了,扣就扣嘛,什麼大不了的?!闭f完,他往旁邊挪了兩步,一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