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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誡自己不能再孩子面前罵他父親。隔了少時,他把許竟抱在胸前,親了親他的鼻子,安詳地說:“你爸什麼都不懂,他這人少根筋的,也是誤會了,咱們不要信他說的話。舅舅不累,只是舅舅昨晚在偷玩游戲,和你上次一樣,整個晚上都沒睡覺,早上才會起不來?!?/br>“是麼?舅舅也會這樣嗎?”許竟似信非信地問,他歪著腦袋,回憶著上次。也確實是,他一晚上沒睡,第二天也是得睡到中午?!熬司?,你這樣不乖的!”他板起臉教訓道,模仿著陸建輝的語調,“不按時睡覺的話,身體就會變差,變差了就容易生病的……你啊你啊,真是讓人擔心?!闭f著搖搖頭,嘆氣,學得還有模有樣的。陸建輝忍俊不住,按住了他的黑發使勁亂揉,笑罵道:“臭小子,想教訓舅舅你還太早了?!痹S竟頭靠在他的肩膀,摟著他的脖子,快樂之情溢於言表,笑臉中充盈著屬於孩童的天真,“舅舅,謝謝你?!?/br>陸建輝凝視著他,輕笑著,話不多,了了二字,卻盈滿了對他的撫愛:“……傻瓜?!?/br>許竟晚上都是九點半上床的,這是家里的硬性規定。他一般都會遵守,半夜很少起床。陸建輝在床上睜著眼睛,將近十二點時,他終究還是從單人床里下來,套上了拖鞋,鼓足勇氣來到許廷章的門口,指背輕叩門扉:“許先生?”稍候片刻,房內傳出許廷章優雅清越的話音:“進來吧?!彼_了門,真實的希望是調頭就走,然則兩條腿不聽使喚,帶著他走了進去,置身在了曖昧的昏黃色燈光下。似是等久了,許廷章靠在床頭邊上坐地,這張床早間陸建輝已重新鋪過了,他的腰部以下都蓋著被單,腿上放著幾個拆開的紙盒,手上拿著一管藥膏。陸建輝沒有多費心思去猜測,他的表情僵硬得猶如覆著面具,關上門反鎖,跟著就走到床邊自己脫光了衣服,一語不發地掀起被子躺進去。他直挺挺地繃著,好像等人宰殺的魚。許廷章不覺好笑,他拿起藥膏晃了晃,說:“你才破瓜的雛兒,你真當我那麼禽獸???這是藥膏,我找你過來上藥的?!焙檬求w貼的人,陸建輝是半分都不信的,他轉開臉,死心而絕望地閉上雙眼,略微敞著大腿,道:“隨你,你愛怎樣都隨你?!?/br>“真是的,好不識人心的家夥,我這不是想給你上藥麼?”許廷章抱怨道,他打開了一支藥膏,慢慢爬到了陸建輝的上方,抬起腰部,用一只手把透明的藥膏擠在了胯下的yinjing上,隨意地抹了一抹,而後就俯身抵到了陸建輝的腿間,拿guitou摩挲著他腫脹的rouxue,“這樣上藥最方便了,用手指都沒這麼好,我cao進去的時候,就能把你的小saoxue都抹上藥了?!彼腿岬亟忉尩?,雙臂撐在了陸建輝左右,身體擠在他的腿中央往前一蹭一蹭的,清涼的藥膏挨上了陸建輝的雌xue,陸建輝禁不住地顫抖了幾下,浮腫xue唇上本是纏著說不上的酸澀感,悶熱悶熱的,他走路時總想要夾腿,現在被藥膏在嫩rou抹了過去,那股冰涼的黏膩的觸覺剛覆上他的蜜洞,他就叫了出來,xiaoxue中的那股子熱意被驅散了些,“唔……好涼……”作家的話:謝謝。造孽43【妹婿x大舅子美強雙性生子】H18禁43聽見了他的輕呼,許廷章眼帶促狹地凝視著他,捕捉到他的一點羞澀,越發壞心腸了,在他耳邊用下流的話偎他:“我去醫藥房的時候,問那個小護士,我說我剛結的婚,我老婆這人特裝,之前都不肯讓我弄,所以新婚夜上我是第一次取我老婆的道,我老婆那兒是處的,又鮮又嫩,結果我沒忍住就連干了我老婆七八次,他都讓我干哭了,整晚都老公老公的亂叫,別提有多sao了,我又用手指在他那兒攪,他是出了不少水,可現在那個洞都讓我玩腫了,我卻還是想cao他,想拿jiba去塞緊他的xiaoxue,要怎麼辦才好?有什麼藥嗎?”他故作疑惑的語氣,說的全是騙人的,這藥膏分明是高霖去幫他買的。陸建輝信以為真,這種事居然被說了出去,還一口一個老婆,他呆瞪著眼瞳,面上一陣一陣的青紅交錯,又是震驚,又是羞怒,發顫的聲線說:“你……你好無恥啊,怎麼能,怎麼能和人說那種話???你這人一點都不文明?!彼呢熈R全氣勢的,尤其是聽見了許廷章的骯臟言詞,他的下體就悄然起了反應,性器顫巍巍地挺立了,蜜xue深處分泌出了yin液,滋潤了干燥的甬道。許廷章沈聲而笑,雙掌撫上了他的胸乳,指尖捻起他的乳尖搓弄,覺察到他的私處有動情的跡象,兩瓣嫩rou濕滑了,便又變本加厲地說:“我也是糊涂的,就是忘記問一個事了,就是假如我給你上藥時,你下面又滴答答淌sao水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藥效呢?”他又笑了一聲,輕輕啃咬著陸建輝的喉結,舌頭在上面打轉,當他蜜xue間的水液滲透到xue縫時,也就不再客氣地用roubang插開了他的xue口,沒有停頓地長驅直入,狠狠地cao了兩下,再又深埋在他的蜜洞內,停住不動了,“我要是cao起來,里邊的藥也會被挖出來吧?怎麼樣?是要我插你,還是就這樣塞著不動?”他問道,鼻息也隱約亂了規律,挺腰讓性器塞得更深,莖頭抵緊了柔軟的xue心,一只手擠到了陸建輝的屁股下,抓這他飽挺的屁股rou就揉捏,“嗯?說啊,cao你行麼?”清涼的藥膏涂抹在xue壁上,幾乎是涼得有點疼痛,同時還有根巨大的roubang子撐著rouxue,因腫脹更顯狹窄的蜜洞夾緊了roubang,那根東西又很燙,不容忽視地在xue道內散發著高溫,陸建輝禁受不住地戰栗,一時間整個rouxue冷熱交加,形容不了的滋味牽引出了許多sao水,他緊張地扣著枕頭,喉嚨咕咕地咽著唾沫,右手溜到了胯下握住yinjing上下擼弄,沒多久,許廷章威脅般猛戳了幾下,說:“我想cao你啊,sao貨,行不行?”他沒辦法,只有夾緊了xiaoxue,前面的性器自慰著,下方的蜜xue則含著根roubang,哀哀地應承道:“……先cao我吧,求你了……先cao我,我那里想被你cao,它sao了,我,我一會兒再上藥……”許廷章多年來訓練的自制力都不值一提了,他猶似一尾上鉤的魚兒,急切地一口咬住了陸建輝拋來的誘餌,埋在他身上就開始奮力沖刺,手掌抱著他的臀部,胯下的rou棍盡情搗攪這他的小rou花,兩人的結合處,藥膏在激烈的摩擦中融化,化成汁漿混合著蜜液,一點點暈開。……當天晚上,他們兩個就浪費了兩支藥膏,怕那藥攪著jingye會不好,許廷章射完就幫他擦干凈了。最後一次是用手指抹進去的。陸建輝縱使是羞恥到了極處了,還是得承認,那藥是真有效果,禮拜一早上,好似就恢復了許多。天剛透著微亮,他依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