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丟我的臉”,趙牧一番話說的大大咧咧,沒有絲毫愧疚之意。琳瑯:我是男人,這是喜裙,不是喜袍!“哦~我還當你在糾結什么呢,你嫁給我自然是要穿喜裙的呀,不然明天婚禮是上,我娶一個女人再娶一個男人那多奇怪”。這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實在是聽的人火大,琳瑯偏過身去,不與他計較,反正他也不會真的嫁給他,就由著他折騰吧!“現在去換上,給我看看”,趙牧一手勾起琳瑯的下巴,也不問他愿不愿意,直接強硬地說道。琳瑯本沒有多想,可一轉身見他那赤/裸的眼神,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明日再換。“我說現在換就現在換,還是你想我幫你?”趙牧故意湊近琳瑯,溫熱的氣息都噴灑在他脖頸之間。琳瑯一只手腕被他抓著,另一只手也被反壓在身后,那人竟就這么貼在自己身上磨蹭,燥熱的氣息從身后傳來,弄得他緊張不已。“換還是不換,嗯?”為了盡快逃離這人的懷抱,琳瑯只得不得已咬牙點頭,趙牧拍了拍他的腦袋表示欣慰:“去吧,快點,別讓我等太久”。琳瑯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后認命地抱起衣服走進屏風內,也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招,只不過現在他還是順從一點,只要再忍一天就好了,這么想著,心中負擔便輕了一些。趙牧給自己倒了杯茶豪飲了一口,隔著屏風聽著里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只覺喉嚨更為干渴,渾身燥熱不堪,什么茶,越喝越渴,還不如不喝!剛才貼著他白皙的皮膚,其間柔軟芬香似是還在鼻尖環繞,不耐煩地踢開周邊的椅子,直接大步走了過去。琳瑯以前雖然經常唱花旦,但服飾并沒有喜服這般繁瑣,其中嵌紐、腰帶橫橫豎豎,勾勾圈圈,別談穿好了,就是看幾眼也覺得眼花繚亂。“我后悔了”。后面猛然傳來聲音,琳瑯嚇得一驚,抱著胸前還未穿好的衣服轉過身去一看,趙牧那土匪竟倚著屏風,滿臉邪唳看著自己!“躲什么,我有這么可怕嗎?還是你覺得自己有的什么是我沒有的?”琳瑯從未見過這般不知禮數之人,偷窺怎么還會這么理直氣壯!不待琳瑯阻止,就見趙牧已經走到自己面前,面對眼前陡然放大的臉龐,琳瑯急得失了方寸,奈何自己根本喊不出聲,而且自己就算喊得出聲,該叫什么?非禮?他自己也是男人,別人來了,怎么看自己都不可能占理,況且這個土匪窩里他還指望誰給自己講理!趙牧一把扯下他沒有穿好的外衣,大手在琳瑯的細腰間游離,琳瑯咬著紅唇,似是氣急了,眼角不自覺地染上淡淡的緋色,這般委屈模樣沒有引起土匪的同情,反而讓他心中的邪火燒得更加放肆了。“呵,這可是你自找的”。趙牧邪笑一聲,琳瑯便覺一陣頭重腳輕,自己竟被趙牧扛了起來,羅紗帳落,床板傳來咚的一聲,趙牧便欺身而上。這土匪下手沒輕沒重,琳瑯被他仍在床上,后背直直撞在床板上,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覺得身上一重,他就這么急不可耐地壓了上來!琳瑯仗著自己身體柔軟,直接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然后一個翻滾,從他的懷中鉆了出來,只是床就這么大,趙牧堵在床邊,除非他長了翅膀,不對,長了翅膀還是飛不出去。“嘖嘖嘖,娘子好雅興”,趙牧見他急得滿頭大汗,倒是不慌不忙起來,他坐在塌邊瞧著琳瑯,看向他嬌小的身軀的眼神簡直就是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充滿了侵略性。而琳瑯身上只著一件單衣,方才撕扯之間只剩幾個白布條條,儼然遮不了什么東西,涼風吹進來,他便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趙牧眸色沉了沉,暗啐了一聲該死!不再廢話,拉著他的腳踝一陣拖拽,便將人置于身下。☆、第85章美色誤人琳瑯慌忙地縮著身子,盡量避免兩人身體的摩擦,左手被他按在床板上,唯一能動的右手死死抵著他的胸膛。他發現趙牧的眼角越發猩紅,而且身下竟然也在迅速變得堅、挺,趙牧對男人沒有興趣,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反應!琳瑯越發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他看著趙牧往日陰沉的眸子現在逐漸變得渾濁,而且漸漸竟像是失去了理智,他想讓趙牧冷靜下來,可是紙筆都在外面的桌案上,而且趙牧現在明顯不會聽自己的!“前幾日還不覺得你長得這么順眼......”,趙牧將琳瑯禁錮在身下,握著他細細的手腕,只覺得舒暢無比,冰涼的觸感慢慢安撫著他身體上燥熱的感覺,但也讓心中的欲望越發膨脹,還想要更多,更多。“嗯!”琳瑯悶哼一聲,緊接著清晰的疼痛感從脖子上傳來,他感覺有液體從脖子上流淌下來,自己是被他咬出血了嗎,可是為什么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模糊?他動了動手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半邊身子都已經麻痹了,一點也使不上勁。就在琳瑯感覺脖子上的血要被吸干的時候,趙牧的左手又開始撫摸自己的嘴唇,而他也慢慢抬起上半身,不再像剛才那般束縛著他,琳瑯還沒有松一口氣,自己的唇瓣又被他咬住了,這個土匪是真的在咬!而且一點也不留情,完全是沒有理智地在吮吸自己的鮮血!他隱約覺得趙牧是中了什么毒,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琳瑯偷偷觀察著他的反應,動了動還有一點知覺的右手。“唔!”琳瑯是真的被逼急了,趙牧竟然在摩擦自己的哪里!早已在枕下準備好的剪刀被掏了出來,他心一橫刺進了趙牧的肩膀。“嘶,你在耗費我的耐心,知道嗎?”趙牧好像根本感覺不到肩膀上的疼痛,說話間眼中透露著濃重的不耐煩卻沒有一絲痛苦之色。琳瑯忽然想起來,趙牧能自己愈合傷口,這個刀劍不入的怪物怎么會怕這點疼痛!可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心頭蒙上一絲絕望,士可殺不可辱,可他還沒有進傅家的門,還沒有與父親哥哥相認,怎么能就這死了?“你笑什么?”趙牧看他明明留著眼淚,嘴角卻是無聲地上揚著,凌亂的長發披散開來,半遮半掩的遮住胸前的春、色,不知為何這副凄美決絕的模樣在趙牧眼里反而更顯旖旎。他看不懂琳瑯的自嘲,琳瑯也不懂自己為什么這種時候腦子里想的還是傅家,他知道傅清平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再認回自己的,從前唱戲,現在彈琴,左不過是一個伶人,他又有什么可指望的。“別哭了,難看死了”,趙牧腦海中閃過一絲清明,一手覆上他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