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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單公子絕對不能帶回帝都,將軍若是執意將他待在身邊,絕對會成為以后的一大隱患”。“說完啦?”關冥偷偷瞥了一眼將軍的反應,樊猛單手揉著太陽xue,雙目緊閉,似乎正在思量自己所說的話,看來還是有希望的。“嗯,說完了”。樊猛嘆了口氣,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關冥“?。?!”“可是我不聽”。“……”樊猛凌厲的雙眼正視著關冥長,眼里透露出一股身處沙場的肅穆:“我跟三兒相遇,是天注定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來,就算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會放手的,我今天話就撂這了,你關冥以后要是再說一句三兒的不是,就別怪我不認這么多年來的情義,你也趁早收拾東西給我走人”。關冥站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樊猛,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罵完這句,關冥長就大步離開了。樊猛看著他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哎,什么時候才能不這么冒冒失失的。作者有話要說: 樊將軍的追妻之路就此拉開序幕~☆、第7章美嬌娘進城“怎么不去追?”樊猛轉身看到來人,略有歉疚地說道:“三兒啊,你怎么不多睡一會,是不是我們說話聲兒太大了,餓不餓,我去讓人給你準備吃的”。旁邊的小兵都看傻眼了,這差別待遇要是擱自己這,自己也非得跳河不可。單豐斜睨了樊猛一眼“別想扯開話題,你就這么讓自己的好兄弟走了?”樊猛眼里蹦出一抹興奮:“三兒這是在關心我嗎?”單豐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他有哪一個字體現出來自己有關心他的意思了,現在收回來還來不來得及?“我只是不想被別人罵成勾人心魂的狐貍精!”說完心里又有些后悔了,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個大男人,怎么把自己比作狐貍精了!“誰敢罵你,看我不宰了他!”樊猛說著便撩起袖子,大有一股說干就干的架勢。單豐嘆氣“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也沒必要這么當真”。“三兒說的話每一句話,我都會當真”。“那三兒說的話,你會聽嗎?”“會”。“那三兒想回家”。樊猛捏了捏單豐的臉頰,憨厚一笑“嘿嘿,我們不是正在往家趕嗎?三兒再忍忍,最多也就三天路程了”。嘿!這時候到知道跟自己裝瘋賣傻了,單豐一甩衣袖,轉身離開,樊猛像只忠犬形影不離得跟上。一個月前他們還在塞外殺敵,裹著寒風烈雪,想著回家怎么逍遙快活,現在真的快到家了,這個狼心狗肺的卻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兄弟情義果然最靠不住了。“轉眼都已三月了”。猛然聽見身邊人感慨一聲,關冥嚇得舉起佩劍,“誰!”轉身看見來人,又忙把佩劍收了起來“原來是子居道長啊,你怎么在這?”“隨便走走”。“哦”。接下來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道長不都是生活在深山老林,一般不待見我們這種凡人嗎?”關冥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表達的方式不太對,想改口,卻又不知如何組織語言。“道士也是人”。在世人眼里,道士等同于還未飛身的仙神般的存在,因為他們有著一般人沒有的有奇根仙骨,只要他們潛心修煉,想活多久就能活多久,若能偶得仙緣,便會脫離六道輪回,飛身上仙。而這種思想也慢慢滲入道士的腦海里,導致他們不屑與世俗之人來往,整日窩在深山老林,對著山川河流,對著古藤老樹冥思苦練,妄求哪一日能得道升天。“馬上就要到帝都了,我們的軍隊估計會常駐一陣子,道長想去哪兒?”子居想了想,道“最為繁華之處”。關冥忽得大笑,“哈哈,你這道長也真是有意思,別人都想躲得清凈修煉,你怎么還偏往這世俗里鉆,鉆哪不好,卻還要往這最為糜爛之處鉆”。謝子居聽得出來他話里的諷刺,卻并沒有開口反駁的打算。“好了,這凡間景象想來道長也是難得能見到吧,我就不打擾道長在這賞景,哦,不,該說成是求經悟道,哈哈,走了!”說罷,關冥便起身離開。關冥轉身而去,眼中怒火更甚,只是還多了一絲敵意跟諷刺,謝子居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沒有半點波瀾,然是轉過身望著身后的山川,若有所思。幾日后,樊猛率領大軍終于到達城門下。“恭迎將軍回城!”城門口站了一排的御林軍侍衛。城門大開,百姓齊聲賀喜,本來寬敞的街道此刻卻變得水泄不通,但卻聽不到一點抱怨的聲音,每個人的面龐上都洋溢著一種敬仰崇拜。“恭迎樊將軍回城!”夾道的百姓自覺退到小街兩旁,為勝利歸來的將士讓出道路。當然,也并不是每個人都期盼這一刻的到來,比如,某個正在算命的‘大師’“你這個瞎算命的,沒看見將軍大人回城嗎,怎么還坐在凳子上,還不跪下迎接!”旁邊一個身著粗衣麻布,頭插木簪的普通夫人指著傅清平一頓臭罵,可以看得出她對樊猛的擁護。傅清平眼里閃過一絲陰冷,卻是不動聲色一笑,隨行的家丁撥開層層百姓。樊猛騎在戰馬上,看著一身術士衣袍的傅清平緩緩走出人群,周遭不乏百姓斥責謾罵的聲音,可他傅清平是誰,一朝丞相,怎會理會這些低賤的貧民?“臣傅清平在此恭迎樊將軍回城”句句赤誠忠心,字字盡顯恭謹。樊猛爽朗一笑,“樊猛可擔不起傅丞相這一句恭迎”。“什么?這算命的老頭是丞相?”人群中傳來質疑,“噓!你不要命啦!”一旁的人連忙捂住說話人的嘴。傅清平擺擺手,甚是謙虛道“樊將軍殺敵勇猛,足智多謀,乃我上饒第一良將,我等文人在朝堂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真真是不及將軍千萬分之一啊”。“樊將軍萬歲!”人群中不知誰冒出這句話,百姓聽后興致更是高漲,片刻后便是呼聲震天,“呸!我就知道傅清平這老狐貍沒這么好心!這才剛進城門就給咱挖坑!”關冥在一旁聽得眼睛直冒火星子。自古帝王多疑心,將軍與帝王權位向來只是相對平衡的狀態,傅清平這般鼓舞百姓,分明是要給皇上埋下功高震主的引子!“樊猛!”單豐坐在后面的轎子里,手指緊張地摳著衣服一角,略有擔憂地喊了樊猛一聲,生怕他意氣用事。雖然他不喜歡樊猛這個人,但現在好歹也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