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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秦三見簡介:ABO偽兄弟寫在前面:沒寫過ABO,最近努力學習了一下。瞎幾把設定,瞎幾把寫。我寫個樂呵,大家看個樂呵。一切隨緣。第一章棺材下葬的時候,站在那里的人各懷心事,但無疑,他們都是開心的。那個老頭子死了,再也不能指著他們斥責怒罵,然后用財產來威脅他們。現在,再也不會有人反復修改遺囑了。柏里站在人群中偷笑,再一抬頭跟斜前方正在回頭的褚俞歐對視了一下。那人顯然看到了他在笑,眼神略帶嘲諷地瞥了他一下之后又轉了回去。下葬儀式結束,所有人回到了別墅里。柏家算是這一帶的名旺貴族,只不過到了柏老爺子之后家族發生變故,二十年前幾乎遭到滅門,全家上上下下十幾口人被殺,只剩下遠行中的柏老爺子、當時回了娘家的大少奶奶和被大少奶奶帶走的孩子幸存了下來。殺人者很快就被抓到,但死去的人卻再也回不來了。從此,熱鬧的柏家只剩下三個人,可更加戲劇化的是,那個僅有21個月的孩子在回柏家的時候被人掉包,而這件事,直到孩子長到15歲才被人發現。發現的原因很簡單,這個孩子是個Omega,他就是柏里。柏家為了保持家族地位,在每一個后代出生之前都會使用特殊藥劑來促使新生兒在長大后成為Alpha,多少年來,從未出現過任何意外,唯獨這一次,家里竟然有了Omega的氣味。15歲之前的柏里一直都是家里人捧在手心寵著的小祖宗,畢竟,柏家的血脈就剩他一個了。一年前母親去世后,偌大的別墅里就住著柏老爺子、柏里跟幾個傭人。剛剛慶祝完生日,柏里就覺得身體不適,而具體哪里不適,他說不清楚。深夜,渾身的衣物被汗打濕,他的身體里像是有什么在燃燒,灼得他焦慮不安。多年以后再回想起當時的經歷,柏里依舊會忍不住打顫。那感覺猶如噩夢,尤其是半夜驚醒后發現自己一直敬重的爺爺竟然伏在他身上。好在,一切糟糕的事都沒有發生,盡管幾年過去,他依舊感激當時聞聲而來的傭人。因為那次的經歷,柏里的世界徹底發生了改變。他不是柏家的孩子。或許也是因為這件事刺激了柏老爺子,也或許是柏老爺子實在無法直視差點被自己強暴的孫子,那天之后,柏老爺子再沒多看過柏里一眼。他依舊把柏里當做自己的孫子對待,衣食住行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對外人提起過這件事,但同時,他撒出網去,尋找失蹤多年的親生孫子。他柏家的血脈,絕對不能就這樣斷了。對此,柏里并非完全不在意。他從小就是個心思很重的孩子,每天都被灌輸著未來要扛起柏家的思想,突然有一天,他被告知柏家跟他沒有關系,非但如此,他還是個隨時可能被人壓在身下的Omega,這讓他有些無法接受。柏里整天擔心著自己的未來,身份發生變化后,他覺得自己在柏家如履薄冰,等到真正的柏家少爺回來,他將再無生存的空間。他每天祈禱著,希望那個柏家少爺已經死了。他知道,這很惡毒,但為了活下去,他顧不得那么多了。去年,柏里20歲,柏老爺子突然病倒臥床不起,然而,一日沒有找到親孫子,他就一日不立遺囑。柏里知道為什么。他不甘心。他在這個家生活了這么多年,這一切就應該是他的。更何況,如果他被掃地出門,恐怕就真的一點活路都沒有了。外面的人虎視眈眈地看著柏家,這個名門貴族是塊肥rou,可誰都不敢吃。一旦他脫離了柏家的庇護,搞不好剛邁出大門就被那些Alpha撕碎了。柏里很害怕。他只想永遠留在這個堡壘中。柏里的祈禱失敗了。柏家少爺時隔二十年,回到了這里。柏老爺子看見褚俞歐第一眼的時候就激動得哭了出來,自家人當然認得自家人,哪怕多年不見。那天開始,柏里的好日子就徹底到頭了。第二章自從褚俞歐回到柏家之后,整個家里的氣氛就開始變得與從前不同起來。柏里每次回憶起兩人的初次見面都覺得褚俞歐就像是在沙漠、叢林、峭壁冒險歸來的雄鷹,而他只是一只躲在家庭羽翼之下的麻雀。雄鷹與麻雀,柏里知道如果不采取對策,他兇多吉少。他做了無數自己下場的假設,也做好了褚俞歐隨時向他開戰的準備,但對方始終只是對他冷處理,初次見面打了個招呼之后幾乎就沒再說過話。褚俞歐沒有行動,但柏里必須防患于未然。他是這個家里唯一一個Omega,每個月難熬的幾天他都會躲到別院去,雖然手里拿著最優質的抑制劑,但他仍舊不放心。以前還好,現在他不得不防著褚俞歐。他在怕什么?怕褚俞歐趁機把他送入虎口,更怕落入褚俞歐的虎口中。柏里頸子上的皮質項圈從他15歲發情之后就幾乎沒有離開過他,只是洗澡的時候取下來,柏里經常會在那時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脖子發呆。他知道自己最終的命運是什么,唯一的愿望就是能遇見一個相愛的Alpha或者退一萬步講至少是愛他的Alpha。但柏里覺得這很難。他從小就被教育如何成為一個強大的Alpha,在Alpha的世界里,愛情沒那么重要。誰知,造化弄人,他的世界崩塌了。柏里幻想過無數次自己被標記的情景,有的很溫柔幸福,有的卻很殘暴痛苦。那就像是兩條通往不同世界的門,打開哪一扇,往往不由他自己控制。他痛恨這樣的身份跟身體,痛恨一切無法被自己掌握的事情。尤其是命運。柏老爺子派出的人不僅找到了真正的柏家血脈,還發現了孩子被掉包的真相。當初大少奶奶帶著孩子回娘家,僥幸逃過一劫,返回的途中,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祈求搭個便車,大少奶奶心善,就讓她上車了。行路中途,大少奶奶染上了風寒,不得不把孩子交給剛從娘家帶回來的奶媽照顧,那個女人就是趁著這個時候借著奶媽不熟悉兩個孩子的機會掉了包。因為女人知道自己將不久于人世,她一旦趨勢,孩子注定生死未知,就算茍活下來,命運如何也難說。她任由自己改變了別人的命運,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