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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這么個廣播,花的錢不多,需要的人手也不多。你們縣里頭,最起碼州里頭肯定是有廣播電臺的,節目安排不過來的話完全可以找他們合作?!?/br> 魏鎮長臉上掛著謙和的笑,“您別生氣,我以前是當代課老師的,想到點兒什么就要忍不住說。說的不對的地方,您多包涵。我就是覺得思想陣地這一塊兒,咱們千萬不能放松?!?/br> 松了之后是什么結果?就是現在的前蘇聯。 連他一個農村基層干部都明白,被拔掉牙齒跟爪子的老虎毫無威懾之力,騙人以后都不可能將它放在眼里。 他就想不通了,那些前蘇聯的高層,所謂的精英們,究竟腦袋瓜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居然會天真地以為自己的國家四分五裂之后,美國人會幫助這些國家發展經濟。 魏鎮長不相信他們真的如此愚蠢,他堅定的認為,這些人對國家的未來心知肚明,只不過是要趁著動亂好將國家財富據為己有。 可惜沒有國哪兒來的家,沒有強大的祖國作為后盾,就是去了國外,再有錢也會被人欺負。 以后有得他們哭的時候。 副鄉長連連擺手:“不不,您客氣了,您分享給我們的寶貴經驗都非常有用。我真不是拍馬屁,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就是我這幾天最大的感受?!?/br> 魏鎮長哈哈笑出聲,按照漢族人的習慣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冒犯的意思啊,您別生氣。我就是想跟你說,咱們既然結了對子,我就拿你當兄弟。 還有個事情,我建議你們鄉政府考慮一下,就是對農民的培訓問題。 這幾天我走下來,發現你們這兒的種植養殖業都是零散的,基本上還處于一個望天收的狀態?!?/br> 副鄉長連連點頭:“是這么回事,孫工也說老天爺經常不給臉,我們要吃大虧的?!?/br> 魏鎮長笑了:“就是這么個理兒。你看你們鄉里頭是建了幾十畝溫室大棚,用的也是最先進的氣霧栽培立體種植技術。但是僧多粥少,全鄉可有好幾千號的老百姓呢?!?/br> 不能去蔬菜大棚跟棗林里頭打工的老百姓怎么辦?還是得想辦法找出路。 “不管是養羊也好,種無花果也好,咱們必須要提高效率?!蔽烘傞L拿出口袋里揣著的本子,指給副鄉長看,“同樣都是一畝地,一年下來無花果的產量可以上下好幾百斤?!?/br> 這就是錢啊。 種得好的人家經濟就寬裕些,種的不好的人家一年忙到頭可能連本錢都收不回來。 “土地的條件都一樣,怎么這么大的差距,那就是種植技術的問題。養羊也是這么個道理,不能光照著土辦法來,得結合現代科技?!?/br> 魏鎮長又忍不住炫耀,“就說咱們的蕊蕊姑娘吧。我們南邊大米草跟水葫蘆都泛濫,每年光是想辦法清理這些,就要花費好多的人力物力。 可這丫頭好了,直接把大米草跟水葫蘆當成大白鵝的飼料,一分錢不花,掙的全是純利潤?!?/br> 副鄉長有點茫然:“我們這兒沒有什么大米草跟水葫蘆呀?!?/br> 否則發展養殖業也挺好的,大白鵝成本低,即使養虧了損失也不大。 魏鎮長笑著搖搖頭:“我的意思是,你們要加強技術學習。還拿我們鎮上舉例子,我們搞的是稻田復合種植養殖業。 一開始也不會,都是請專家下來幫忙指點。但是專家也很忙啊,那日常學習怎么辦? 我們就安排要學習技術的農民坐著公交車去縣城里頭上夜校,針對性地學習技術。 你們自治縣這么大,應該也有夜校吧?” 副鄉長愣了一下,這個他還真的不清楚。 魏鎮長也沒生氣,只幫他繼續出主意:“要是還沒有夜校的話,電大也可以。學習技術,不要拘泥于形式?!?/br> 他這邊說得熱鬧,那頭眾人忙得也熱鬧。 一直到天黑,林蕊才從屋頂上爬下來。 只要再下一場雨,她就有信心將鐵木爾家里頭變成綠色森林。 哎呦喂,她應該考慮一下家家戶戶都這么干。 南.疆就是跟江州不一樣啊,看看,家家戶戶院子都這么大。 要是不搞庭院立體種植養殖,簡直對不起天賜的好條件。 院子里頭種葡萄,葡萄架下種草莓,光這個就能增加多少水果呀? 無苦跟著忙上忙下累了一天,直接往椅子上一攤,堅決不肯爬起來。 他累了,他一動都不想動,他就留在村里頭睡覺。 鐵木爾自從看過無苦的金雞獨立之后,就直接將對方當作傳說中的大英雄,立刻高興地邀請他住下。 林蕊哪里肯慣著無苦,非得拽著人走。 什么破毛???這小和尚就是沒事瞎矯情。 結果人都被她拖到汽車旁了,大表哥的車子卻出了故障,怎么都點不了火。 表哥急得滿頭大汗,這可是正兒八經的新車,明明來的時候一切都好好的,怎么關鍵時候出漏子? 一堆人圍著車子急得團團轉,只無苦興高采烈。 小和尚拔起腳就要往鐵木爾家里跑。他還沒有在維族人家睡過覺呢,想想就開心的不得了。 林蕊揪住他的后領口,堅決不讓他毀害了漢族人民在少數民族心中的形象。 好在村委會有空房子,既往是下鄉工作組住的地方。 上個月州里頭開會的時候,領導有意向往各個派駐村干部,幫助建設新農村。 村委會的婦女主任工作非常積極,立刻抽空將空房間拾掇出來,隨時準備迎接下鄉干部。 維族大嬸都勤勞能干,簡單的屋子被她里里外外打掃拾掇了一圈又,掛上了她從自己家里頭拿來的帷幔,頓時看上去干凈又漂亮。 林蕊感慨了一通,直接躺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就沉沉睡去。 她今天上屋下地,忙活個不休,已經累壞了。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窗戶上響起敲擊的聲音,還沒有睜開眼,外頭就傳來無苦急促的喊聲:“二姐,我要上廁所?!?/br> 一向起床最大的林蕊,下意識地就想抓起什么東西,朝小和尚砸過去。 流氓!也是上初中的大小伙子了,居然好意思跟18歲的大姑娘說什么上廁所。 自己不會對著墻角尿尿啊,鬼喊鬼叫個什么? 無苦委屈死了:“我這不是要尊重少數民族的習俗嗎?我怎么好在人家屋角上廁所?” 林蕊恨恨地爬起床,推開門就想拍這和尚的腦袋。 煩死個人,懶人屎尿多,就他事兒事兒的。 這么大的人上廁所喊她干什么?難不成要她幫他把尿。 夜里頭又沒鬼,他有什么好不敢出門的? 小和尚推開院子門,可憐巴巴:“沒有鬼,可是有人要殺我呀?!?/br> 院門一開,明晃晃的砍刀就直直撞擊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