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9
, 他嘴里頭叼著支煙,煙灰已經燒了老長一截,他冷笑一聲,拍了拍跟隨他的人的肩膀:“沒事,他們齷齪無恥的手段還少嗎?歷史終將會證明,誰才是卑鄙小人。特權橫行,官商勾結,再沒有比這更齷齪的事情了?!?/br> 說著他大聲朗誦起顧城的詩:“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黑夜給了我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奮斗,我們一定要奮斗,讓人民聽見我們的呼聲?!?/br> 林蕊聽得目瞪口呆,現在顧城還活著吧。 估計他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肯定能被眼前這人的無恥勁兒給活活氣死。 自己替考技術不佳被抓,居然變成了別人打擊報復陷害她,洗白手段可真夠清新脫俗,不拘一格的。 這個雖然她承認自己從小到大作弊無數次,但是她內心深處也深深地明白,作弊是不對不好的。 假如被抓,她也愿賭服輸。 畢竟是她自己有錯在先啊。 這反過來倒打一耙,算是怎么回事? 林蕊還沒發作呢,前面的男生看到了明星,居然重重地呸了一聲,往地上吐了口濃痰。 少女驚呆了。 說好的80年代大學生都是天之驕子來著呢。 她一個資深學渣都明白,哦,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不能隨便吐痰。 智商跟個人素質果然不能成正比。 那人憤憤地瞪了林鑫一眼,冷笑道:“叛徒,走狗!果然禍起蕭墻,永遠不缺乏爪牙?!?/br> 林蕊沉下臉:“你罵誰呢?” 反了天了,居然敢罵她姐,還是當著她的面! 少女一下子就不頭昏了,刺溜從她家的背上滑下來。 雖然她身高一米四,可是氣場絕對兩米八。 林蕊沉著臉走到那男生的面前,再一次逼問:“你說誰呢?” “說誰誰心里有數?!?/br> 林蕊冷笑:“說話都不過腦子的人,說出來的話能有什么數???” 那男生急了:“小姑娘,我看你是個女孩子的份上,你別得寸進尺,太過分啊?!?/br> “我也看你好歹是個大老爺們,要臉的份上沒動手抽你,否則就你這么滿嘴噴糞的,我直接抽你大耳刮子?!?/br> 男生勃然大怒:“你別以為你是個女的,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啊?!?/br> 林鑫沉下臉:“有話說話,別陰陽怪氣的,我看你敢動我meimei試試!” 那個叫老吳的男生,假模假樣地講著和:“算了,木已成舟,事已至此,別計較了?!?/br> 林鑫張了張嘴:“你……” “我怎么樣???我已經到這地步了,還要我怎樣?非要再踩在我頭頂上,踏兩腳才高興嗎?”老吳重重地扔下了手上的煙頭,面孔猙獰,“我日!” 他鼻孔里頭喘著粗氣,一張臉漲得通紅,像是時刻就要爆發出來。 林鑫一時間愣住了,張張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林蕊旁觀者清,冷笑道:“我怎么聽著你這話的意思?你這樣是我們害的一樣咯?” 先前懟鄰家姐妹的男生從鼻孔中出去:“民主的叛徒也好意思張牙舞爪?!?/br> 林蕊直接做了個靜音的手勢:“看來咱們對民主的理解不太一樣,我很好奇,難不成你口中的民主就是大學生可以替初中生考試?” 那人張了張嘴:“這都是手段,故意陷害的手段?!?/br> “請你不要轉移話題,他去替考是不是事實?”林蕊提高了聲音。 她個子雖小,肺活量卻不小,這一聲呵斥震得周圍人全都看過來。 男生憤憤不平道:“有權有勢的人,可以花錢疏通關系保送,甚至出國留學??晌覀兤矫癜傩站椭荒芸孔约??!?/br> 林蕊毫不留情地駁斥:“是靠自己上大學的哥哥幫自己考試讀中專吧!你口口聲聲鄙視那些特權階層。你現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利用自己的文化特權來踐踏公平嗎?連最基本的公平都做不到,談什么民主!” 林蕊冷冷地看著那個老吳:“誰都知道你要臉,你不好意思承認是因為幫人作弊才被開除的。 你可以找1000個理由,但唯獨不能將臟水潑在別人身上,誰陷害你了? 我姐怎么知道你去學校是為了替你弟弟參加考試??? 他怎么知道你是個口口聲聲將民主自由放在嘴上的人,就是這么去民主的啊。 你應該在大學里頭大聲宣布,你要去替你弟弟參加中考預考,讓所有見到你的人千萬不要喊出你的名字。 你鄙視別人拼爹,怎么你讓你弟弟拼哥哥很有臉???” “好!” 孫澤一邊拍著手,一邊朝姐妹倆的方向走過來,笑瞇瞇地摸了摸林蕊的頭,與有榮焉,“不愧是我們家蕊蕊?!?/br> 林蕊立刻警覺地躲到自己jiejie身后,強調道:“我是我jiejie家的?!?/br> 孫澤笑得眉眼彎彎,輕輕地點了下她的腦袋,轉過頭看老吳,“吳副主席,這事兒真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大老爺們來這一手實在不地道啊?!?/br> 老吳臉色青紅交加,面容悲愴:“怎么?你這位少爺也要踩死我嗎?也是,對你們而言,我這種賤民就是螻蟻,想怎么踩就怎么踩?!?/br> 孫澤驚訝地挑高眉毛:“我踩你說什么,你又不是地上的痰。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下次如果再有這種事,最好帶個大口罩,假裝感冒不就行了?!?/br> 真是,替考被抓到,還是自己的大學師兄,說出去他都覺得丟人。 第189章 傳播出聲音 周圍發出哄笑聲。 盧定安一手牽著一個弟弟, 擠過人群, 見狀微微皺眉:“怎么回事?” 孫澤轉過頭, 笑瞇瞇的:“有人嫌棄你們壞了他替考的好事呢,民主的叛徒?!?/br> 盧定安冷笑:“我倒是不知道,原來第二次運動又開始了。這叫什么?戴帽子還是貼大.字.報?” 他揚起頭, 大聲宣告,“這個人在考場外面騙我們說是去接他弟弟的, 結果監考老師一眼認出了他。出賣?我們甚至連話都沒有跟老師說一句, 談何出賣?” 他轉過眼, 盯著老吳,“如果你所謂的民.主就是謊話連篇, 信口雌黃,那么你就是褻瀆了民.主這兩個字。當然,也許你根本就不知道民.主是什么?!?/br> 盧定安大步向前,走上宿舍樓前的臺階, 朗聲道:“好,既然各位都在談民.主,那么是不是我也有民.主地擁有說話的權利?我想說的是空談誤國! 任何國家的問題,永遠都只有自己才能解決。 當年的洋務運動, 百日維新, 解決問題沒有?沒有! 古今中外,從來都是靠人不如靠己。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根都忘了, 那就是丟了自己的魂?!?/br> 底下有人發出sao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