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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起碼說明人家態度端正。 李老師說了,學習最重要的就是心態。 保持不服輸的心態投入學習中,只要方法得當,就絕對沒有學不好的道理。 林蕊沖著他冷笑,毫不留情地戳小班長的心窩:“哎喲,班長,期中考試請問你排全班多少名?學的真不錯哦?!?/br> 可憐的少年陳樂耳朵都紅了,結結巴巴道:“你,你……” “陳樂的排名比我們都高?!碧K木一本正經,“因為他前面累積起來付出的努力比我們都多?!?/br> 班長總算反應過來,他在后進生跟嚴重偏科的蘇木面前有什么好自卑的。 他,他好歹也算是排在班里頭中等偏上的位置。 少年挺起胸膛,帶著小得意強調:“愛因斯坦說了,天才等于百分之一的靈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br> 哎喲,看看咯,叫毒雞湯給毀滅的天真少年。 林蕊善良地拍拍班長的肩膀,決定指點他早點兒走出迷津。 “你恐怕不知道這句話還有后綴,汗水常有,但靈感才是決定天才的關鍵。另外,這句話難道不是愛迪生說的嗎?” 陳樂瞠目結舌,下意識地要翻書包。 為了準備考試作文,如他這種勤學向上的好學生都會專門準備本名言集錦,方便到時候引用。 “別找了?!绷秩飻[擺手,覺得應當安撫下小班長受傷的心靈,“我教你一招。你不確定的時候,就直接說,曾有位著名的科學家/哲學家/藝術家/文學家說過?;蛘邔?,我們都曾經聽過一句名言。實在想不出來到底什么名言的時候,索性就自己現編一句,然后套上帽子,先哲有云?!?/br> 小班長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嚴重的沖擊,結結巴巴道:“這,這樣也行?” 林蕊真是憐愛這些淳樸的小孩:“廢話,你也不想想這世上到底有多少先哲。閱卷老師就算讀書破萬卷,也不能保證他們看過每一位哲人的著作?!?/br> 子曾經曰過,這個子,就是她林子。 蘇木立刻掏出口袋里頭的紙筆認認真真地記下來。 蕊蕊雖然語基部分扣分非常厲害,但作文比班上平均分高七分呢。 他就是因為作文只拿了十分,所以才語文不及格的。 陳樂狐疑地看著林蕊,再看不停追問的蘇木,總懷疑是林蕊把人家給帶偏了。 “對了,問你個正經事。我有個朋友想轉學到我們學校的話,需要怎么走流程?!绷秩镏苯記]收了蘇木的本子跟筆。 動不動就翻出來記這個記那個,看得她眼睛疼。有什么好記的啊,說正經事要緊。 既然要cao作芬妮進城上學的事,那鋼鐵廠職工子弟中學肯定是首選,起碼芬妮不至于人生地不熟啊。 林蕊拍拍陳樂的肩膀,開門見山:“朝中有人好做官,我就打算走你的門路。班長,我保證那是個特別認真上進的好姑娘。你去幫我打聽打聽,怎樣才能讓她變成我們班的人?!?/br> 陳樂臉漲得通紅:“沒,沒有,我爸從來都反對走后門,搞不正之風的。我們不搞找熟人辦事這一套?!?/br> 那是因為人家都求你們辦事。而你爸媽去求人的時候,肯定會背著你。 林蕊朝天空翻了個白眼,然后調整出親切熱情的笑容:“哎喲,班長,你別緊張,又沒讓你做什么?!?/br> 她朝蘇木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推著陳樂往教室走,“就是讓你幫忙打聽下消息,看看這事兒有沒有可cao作的空間。你看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兩眼一抹黑,有力也使不上?!?/br> 陳樂跟被綁架似的,叫這兩人架著往里走,努力保持清明:“這,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為什么要去打聽。林蕊,我告訴你,走后門是不對的?!?/br> “那我問你,同學之間是不是要互相幫助?”林蕊一本正經地看班長,“李老師是不是教育過我們,一個人進步不算進步,要帶動同學一塊兒進步才叫真正的進步?!?/br> 陳樂下意識地點點頭,李老師的確這么說過。 可是,為什么他覺得好像有哪兒不對? 對啊,那個什么林蕊的朋友不是他們班同學啊。 林蕊瞪眼:“你怎么能這樣膚淺狹隘缺乏遠瞻性思維。我問你,蘇木以前是咱們班的同學嗎?那你就不關心他了?等到芬妮轉到咱們班,不就是我們的同學了嗎?關心同學還要分時間講條件???” 陳樂聽了半天,覺得林蕊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他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后眼睛快速眨巴兩下,難得精明起來,趁機跟林蕊講價:“好,我給你去打聽消息。但你得保證禮拜天來學校補課?!?/br> 李老師說了,即使腦子再不靈光的人,只要認真學習,起碼保證考試及格是沒問題的。 他是班長,他得幫著老師糾正班上的不正風氣,要引導同學們積極向學。 既然未來的同學都得關心,那現在就同窗的林蕊,他就更該關心了。 可憐的少年郎叫班主任徹底洗腦了,直接忽略林蕊期中考試只有一門數學不及格的事實,決心將她立刻拉回正軌,投入到周末補課的大軍中去。 林蕊目瞪口呆,哎喲,真是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耿直善良的陳樂同學居然也變得如此油滑世故。 都說讓他沒事不要老跟老李混一塊兒。 看看,好好的年輕人都變油膩了,團結友愛同學還要講條件。 第116章 全都嫌棄我 陳樂一路追著林蕊進教室, 非得逼著她承諾周末一定來補課。 除了物理, 其實她英語、化學、政治都應該好好補補, 基礎一點兒都不扎實。 林蕊試圖想收回前面的托付,他也不肯松口,堅持強行簽下不平等條約。 少女想要逃跑, 左邊一個蘇木,右手一個于蘭, 都是資深叛徒, 妥妥的哼哈二將。 于蘭甚至擠了鋼筆水, 硬是逼著她簽字畫押。 林蕊看著自己大拇指腹上的墨團子,悲憤地抗議:“憑什么就我摁手印啊, 你們這是區別對待?!?/br> 于蘭立刻拖著陳樂:“你也摁,省的她要找話講?!?/br> 龔老師走進教室,還在鬧騰的學生們趕緊翻出英語書,起碼明面上老實讀書背單詞。 “你出來一下?!饼徖蠋熐们昧秩锏淖雷? 然后又示意自己的英語課代表,“你也來一下?!?/br> 邢磊忐忑不安地起身,戰戰兢兢跟在英語老師身后,邁出的每一步都無比沉重。 要來了, 這個禮拜六就正式比賽了, 龔老師肯定是通知他不用再準備比賽了。 少年捏緊了口袋中的英語小冊子,緊緊地抿住嘴巴。 沒關系的, 他是男子漢,不會被這點兒小事打擊到。 龔老師一路領著兩位學生進辦公室, 關上了門,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