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么樣的回答。他最大容忍度是多少呢,他不知道,但好似一腔熱血全要涌上頭來,充得他感覺血管爆裂,青筋漲突。 第20章 轉變 5 荊妍輕道:“我真讓你那么的喜歡?” 盧疊陽回道:“喜歡得不得了?!?/br> “是喜歡還是愛?” “……” 這真把盧疊陽問倒了。貿貿然說愛,太過沉重,太過深沉,他達不到那境界。然而只說喜歡,他也喜歡狗,喜歡貓,喜歡花鳥。但對荊妍的喜歡并不是那樣的。所以大抵是介于兩者之間的。 他自認這回答夠合理,正欲開口,荊妍卻厭倦般地揮起手來,她皺了皺眉,丟了漫書坐他身上來:“我不問這個問題。當我沒問,我收回它。它太愚蠢,你就當沒聽見?!?/br> 盧疊陽一挑眉,荊妍圈著他脖子,嘴唇靠上來,溫溫熱熱,鮮艷欲滴。他順勢抱住她的臀,一手則掐著她的細腰,衣服里伸進,他聽她在他唇齒間說:“我們趕在他回來之前好不好?” 盧疊陽覺得會來不及。但是面對眼前這個索要的女人,他該如何拒絕呢?然而她卻說:“我們來得及?!?/br> 好吧。盧疊陽閉上了眼睛,和她一并往后躺了下去。 雨還是淅淅瀝瀝下。他們從客廳接吻開始。 荊妍當然只會在這時求饒,跳他身上,兩腿一勾,穩穩當當地圈著,由盧疊陽抱上樓去,任幾次三番的帶子掉下肩膀。 門一合便關了所有一切的什么聲音、香艷、汗水。 腦中千軍萬馬嘶鳴而過,一會兒又是雷聲漸近,由小轉大。他集中注意力,全部精神望著荊妍,最后一刻偏愛地凝視著她,所做的一切是看她皮膚轉紅,最終抖在他懷里,聲都連不貫,最終彼此相擁的余溫,將最后一點全都匿去,兩人的心彼此牽扯相互感應。 她閉著眼,臉紅發亂,嬌態可愛。他總是看她這樣才慢慢放下心來,竭力取悅著,最終望著她,再吻亂她的嘴唇。 每次和她在一起,總是瘋狂又迷亂的。他想著,才離開她,在旁邊躺了下來。一張雙人床供他們綽綽有余。 盧疊陽望了眼時間,一小時了,原來他們有那么漫長,以前他們相處,他對時間實在沒有觀念。 一看,竟然窗外雨更大了,那些腦中響起的雷聲并不虛假,是真的電閃雷鳴,天邊劃頗一道大口,吞噬著黑夜與風。 他喃喃:“顧古還沒回來啊?!?/br> 他接著要起床,荊妍察覺,好似忽然緊張,緊緊抓著他的手:“你去哪?” 她大概是怕他丟下她一人吧,之前幾次,做完后他一走動,她便總很警惕,像個驚醒的孩子,渾身警覺。 盧疊陽摸著她頭發安撫,溫和說:“雨很大了,我去接小古?!?/br> 她依然警覺:“你知道他在哪?” “他買蛋糕只買西城那一家?!?/br> 半晌沉默不語,盧疊陽套著長褲要下床,又聽她:“萬一他剛好今天不是那家呢?!?/br> 盧疊陽扣完牛仔褲便穿襯衫,扣襯衫紐扣,聞言他笑道:“那我就一家一家找?!?/br> 他不過開個玩笑,他會提前打電話。這時間市中心那邊的雨不知有多大,這邊別墅區倒是大得很。 他正要去拿衣柜的大衣,默不作聲的荊妍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驚訝扭頭,聽暗色里的她低聲說:“別去?!?/br> 盧疊陽驚訝極了,他一時不知她何意,隨后慢慢笑開了:“我馬上就回來?!?/br> 荊妍道:“不是這個問題?!?/br> “現在雨很大。周六有些還在上班,還在下班高峰期。我必須去接他。我得保證他的安全?!?/br> 盧疊陽態度堅決,強硬地說,便要走開。荊妍卻異常頑固,用他想也沒想過的巨大力氣,兩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腕。 她整個人快要從被子里拖起來,雪色露了一半,但她就是不放手,比他還固執地說:“不許去?!?/br> 他要是再用力,恐怕她會整個人被他拖下來。她只是該長rou的地方都長了,摸起來才圓潤舒服。其實她相當的輕。一拖,就能給她拽起來。 盧疊陽便沒有再用力,他一時想不透,荊妍在想什么。不過是接個人而已,他說:“要不你也起來。我們一起去?!?/br> “不?!彼廊粓詻Q。 摸不準了,他倒是不耐起來?!澳敲茨阆胍趺礃??” “就是不許去?!?/br> “為什么?” 一問這個,荊妍又不說話了。他感覺她相當頑固,像死守著個什么陳年爛規矩。很長一段時間,房間里靜悄悄,只有兩人的鼻息。未開窗也未關門,他站在床邊,努力地嗅,適應了的鼻子才終于聞出點事后一股子臭味來。 她等著他的妥協。盧疊陽清楚地明白,因此煩躁不堪。她喜歡藏著掖著,有時他覺得這很神秘很美妙,有時覺得是個障礙,有時則像現在,覺得太過麻煩。但當麻煩不能為他理智所拒時,他除了妥協,又能怎么樣? 他聽到自己說了一聲冷靜的“好?!?/br> 那只死死拽著他的手,馬上松開了,好似忽然一夜被抽干的枯井,空氣中那股劍拔弩張的生氣也被一并抽走了。 他摸著床頭柜的煙,打火機點燃,坐在床邊書桌的椅子上。他剛放進嘴里,聽她開口說:“好奇怪。想一想的話,之前從來沒有在生日這天做過?!?/br> 盧疊陽手一抖,煙差點掉下嘴巴。 他重新放進:“是吧?” “你是第一個?!?/br> 盧疊陽扭過頭來。 荊妍便又重復一遍:“你是第一個在這個特殊日子,和我做這種事的人。你是第一個?!?/br> 盧疊陽仔細回想,他曾認為,要辨別荊妍的真假總很復雜,是極困難之事。然而不知出于何種原因,他一味地認定,有關生日的事她講的全都是真話。 發覺天色徹底暗了,她的面容模糊起來,虛幻又不真實。于是上身鉆出棉被,啪嗒一聲打開了房間燈。明晃晃下她的臉終于,再次恢復清晰,他也看清,她流下眼淚來,明晃晃掛著,隨時被風吹干的樣子。 荊妍低聲道:“不管是上學時,還是工作時,不是趕在去葬禮的路上,就是去醫院。沒有一天,能是這樣好好呆在房間里,沒有一天這樣的日子?!?/br> 她安靜地流淚,淚潸潸,卻是扭曲的臉孔。 盧疊陽這下的煙是真掉了。他噗地吐掉煙灰,幸于及時接住,匆匆按熄便捧著她的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含著淚,搖頭。盧疊陽彎下腰來,她把他的脖子圈住,嘴靠在他耳邊:“今天是個壞日子。不能出門,決不能開車出門?!?/br> 盧疊陽愣住了。她的淚水有些沾到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