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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師兄。☆、第50章在一起清樂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才道:“無憶的感情很簡單,寧采心和莫華峰即使做了再多的錯事,他們仍是他的父母,而我則是他的師父?!?/br>樂閑剛想開口,他又擺擺手,繼續說:“這并不是說無憶更加親近父母。在他的感情世界,并沒有父母天生就更親近的概念?!?/br>所以即便他這輩子都只是無憶的師父,但他對無憶的意義也遠遠勝于莫華峰夫婦。樂閑好像有所了悟,“所以你是不想破壞莫華峰和寧采心在無憶心里的地位嗎?可是就算告訴他,閑清是他親娘又有什么要緊?不是還多了一個人疼他嗎?”清樂搖搖頭,“先不說師姐想不想認回無憶,單是給無憶的感情里再多一個親娘,也會讓他不知所措。既然他知不知道閑清是他親娘都沒什么影響,又何必讓個外人來擾亂他的心情?!?/br>那是外人么?人家可是無憶的親娘??!樂閑暗自撇撇嘴,他為什么會覺得清樂這是在記恨閑清當年的不辭而別呢?當然,他很明智地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只是酸溜溜地說:“你倒是很關心無憶的感情生活嘛!”小師弟吃醋了!他家師兄會心一笑,伸手將人攔入懷里,不顧懷里的人別扭掙扎,低聲笑道:“怎么?不樂意了?反正無憶對你的印象也挺好的,要不我讓他以后叫你小爹?”這幾乎是變相地承認了樂閑和他的關系。樂閑頓時大窘,臉上羞惱,哼道:“呸!誰要做他的小爹??!”說是這么說,但眉眼間的喜色卻怎么也藏不住。見清樂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才囁嚅說道:“你不是說了別亂了他的感情認知嗎?我做他師叔就好了!”清樂無所謂地點點頭,“既然你覺得這樣好,那就暫時先這樣吧!”一切都說開來后,樂閑明顯輕松不少,又問:“對了,你現在對紀梓軒的態度,可是不再阻止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了?”“他們?我阻止得了嗎?”清樂語氣有些不樂意。自家兒子就這樣被人拐走了,就算清樂感情再淡薄也是會不爽的。樂閑揶揄笑道:“是??!現在人家紀梓軒連清影心法都學會了,你唯一能夠阻止他們在一起的借口都不能用了,那不是只能看著自家兒子跟人跑了?!”清樂輕哼一聲,“到底是誰跟誰跑了還說不定呢!反正無憶到時候肯定是要回到清樂山的?!?/br>言外之意就是紀梓軒要想得到無憶,還得入贅清樂山呢!樂閑神色一僵,想到紀梓軒像個出嫁女婿一樣,屁顛屁顛地跟著他們回清樂山,前武林盟主則是跟著后頭不停地念叨‘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哎喲,這畫面怎么想怎么不忍直視。他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服氣地說:“你就看著辦!你家兒子跟紀梓軒在一起,肯定是在下面的那個!而且紀梓軒看起來那么精明,肯定三兩句甜言蜜語就把無憶給拐跑了?!?/br>長期處于被壓迫反抗不能的樂閑忍不住沒好氣地賭咒一聲。卻沒想到他這一句話竟一語中的。等他們再去無憶房中找人的時候,發現房中已經是人去樓空,沒有一點住人的痕跡。派人去紀梓軒房間察看,發現也是同樣的情景。四位長輩見這情景,頓時囧了,腦海里忍不住浮現出兩個字:私奔。可為什么???明明他們都已經同意讓那兩小鬼在一起了,紀梓軒做什么還要拐著無憶私奔(這純屬某個做父親的怨念)?樂閑瞧見清樂的臉色越發冷淡,暗道不好,連忙拿過梓軒留下的書信,道:“你沒見他們說嗎?經過這些日子的紛擾,他們終于意識到他們作為小輩的見識淺薄,因而想要不靠父母,只身兩人去江湖闖蕩一番。還讓我們不用擔心他們,他們絕對絕對能夠照顧好自己的?!?/br>闖蕩是假,嫌他們這群老頭子礙著他們秀恩愛才是真的吧?樂閑撇嘴,但表面上還得擺出一副你寬心的樣子去安撫他家師兄。他可不樂意清樂一個想不透也跟著去追,說什么要去把那兩個小兔崽子逮回來,那他可就要累死了。而這邊紀如海雖然也感慨紀梓軒的胡鬧,不過他明顯要比清樂寬心。自從默認了紀梓軒和無憶的事情后,他就沒怎么管過梓軒,而且他一向采取放養政策,那兩個小輩如果真能僅憑自身實力在江湖上闖蕩出一番名聲,也算是不錯的事情。于是乎,梓軒和無憶的江湖闖蕩計劃就在兩小輩的先斬后奏,幾個長輩的放縱下,愉快地開展了。——官道上,紀梓軒和無憶一人騎著一匹黑馬,慢慢悠悠地往前走去。悠閑程度堪比春游,完全找不出歷練的影子。可兩人都是滿臉放松,很有萬事俱定的閑適。只是無憶仍有些擔心,“梓軒,我們這樣偷偷跑出來真的沒關系嗎?”雖然無憶不常出門,但是出門前向長輩報備一聲應該是必須的吧?紀梓軒卻不甚在意地擺擺手,輕松道:“放心,該說的我都在信上說了,他們會懂的。再說了,我們是出門歷練,當然得秘密出行,如果大張旗鼓鬧得人盡皆知還有什么意義?”你確定你不是因為怕別人壞了你拐帶無憶的計劃才靜悄悄地走了?可惜在場的人只有無憶一個,根本看不透他的‘狼子野心’,聽他這一解釋,也就沒有異議了。兩人輕裝簡行,基本上除了銀票和幾件換洗的衣服就沒再帶別的東西。而□□,喔不,歷練的路線就是沿著當年紀梓軒初初認識無憶那時,一路南下。此時也正是四月草長鶯飛的好時節,仿佛一切又回到了起點。紀梓軒看著對桌安靜坐著的無憶,記憶穿透重重迷霧,又回到了那個下午,那個男子安靜地坐在對面,神情淡漠卻不冷漠,遺世獨立卻不讓人討厭。一時間,他的心開始不莊重地癢了起來,忍不住喚道:“無憶,今晚我同你一起睡吧!”除卻無憶為他解毒的那次,可恨那次他還神志不清,根本記不住當時的情景。他和無憶最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牽牽小手,就連他和無憶出行的這幾天,他也因為怕嚇到無憶不得不恪守君子之禮。但現在他忽然不滿足了,憑什么兩人都已經在一起了,他還得那么君子???偏偏他這么充滿暗示性的一句話,到了無憶耳中完全沒有任何暗示意味。只見無憶微微蹙眉,疑惑問道:“是你的銀子不夠了嗎?我這里還有,你……”紀梓軒這回真真是被無憶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