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對我一貫的態度,我不該那么樂觀的,它應該是在唆使我主動給父親吃……我瞟了父親一眼。他正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漫無邊際地想著,他那么關心羅賓,一定會去看他吧?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覺得父親、納吉尼和羅賓,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他們之間就像一個完整的家庭——如果這能稱之為一個家庭的話。而我,雖然流著父親的血,但卻像是從某個角落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多余家伙,帶著格格不入的記憶,專門給人帶來麻煩……如果是要組建一個家庭,比起我,父親當然更在乎他和它吧——比起一個想殺自己還時刻不忘給自己找麻煩的兒子,那條陪伴他度過“最艱難的時光”的蛇和那個總是用最大程度謙卑面對他的羅賓才是他理想中的家人吧?果然,納吉尼走了之后父親也不想繼續滾床單了,他直接開始穿衣服。對此,我必須承認我的憤怒先于慶幸。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的手已經先理智一步,扯住了他的衣角,阻止了他脫睡衣的動作。“harrison……別胡鬧,我只是去看看羅賓?!彼粗?,用哄小孩般無奈的語氣說道。“我知道,”我聞著他身上的香味,雙手自然而然的往下滑落:“但是你不能這個樣子離開吧……我先幫你解決好了?!?/br>說完,我開始解開他的扣子,脫下長褲和褻褲,然后握住他的翹立的分|身,張嘴含住,細細舔舐。我不想分辯何謂正確何謂錯誤,也不想考慮在此之后會不會后悔,我只是想讓他感到愉快。我只是想證明我不是個純然的麻煩。口腔里包含著另一個人最脆弱的部分是一種怪異的感覺。一方面,我的本能在排斥這種男性特有的帶著侵虐性的刺激味道,同樣作為男人,我不想含著這么個東西,這個姿勢讓我覺得自己似乎正在向他屈服,而這種感覺并不美妙。但在此同時,聞著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感覺著他身體的微微顫栗,聽著他不掩飾地忘我的呻吟……我卻覺得愉悅。只要想到是我的行為讓他忘情至此,我就覺得這件事并非如此全然無法忍受。到達□時,父親看上去完全是忘情的……我不確定,畢竟我的視線完全被他的身體遮蓋,但那瞬間他揪著我頭發的手指力度失去的控制。我一面因為頭皮被重重扯住而感到疼痛,一面卻感到隱秘的勝利——只要想到父親平日的自制和冷酷,我就無法不為讓父親而感到自豪。然后我開始為如何處理嘴里的某液體犯難了。吐出來……沒地方吐,而且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傷他的心?吞下去……拜托,我很正常,正常人誰喜歡這么干么?“很舒服?!碑斘疫€在猶豫不決時父親突然低下頭吻了上來。這下可好,我只能直接把東西吞了——除非我打算讓自己嗆掉——讓我驚異的是我居然沒有感到惡心,只是微微有些難受而已。“很高興你喜歡?!蔽姨蛄颂蜃齑交卮?。我吞了的東西他也吞了一部分……不得不說這個主意讓我有點興奮。父親嘶嘶地笑了兩聲,然后離開了床:“harrison,你今天可別亂跑了,我希望晚上回來能直接在這里看見你?!?/br>“那你可別再磨蹭到十一點半!”我算是默認了他的要求。今晚……給他就給他吧。真奇怪,之前我們為這個打了幾次架,但現在,這個決定卻突然不是那么難下了。我不明白是因為我記憶的沖擊的緣故,還是納吉尼的緣故,又或者是這次看著他淪陷的樣子感到滿足的緣故??傊坪踉谙旅嬉膊皇悄敲措y以接受。而且反正以后機會還多得很不是?但無論如何,父親不會馬上和我上床這件事讓我莫名的輕松下來。雖然我期待我們的關系更進一步,但是要我當下面那個的話……我還真不是那么期待。尤其……記起越來越多東西的現在,我已經開始怕了,回憶越是清晰懼意也越強烈。看著父親離開,我久久盯著門板保持沉默。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這真是梅林最惡劣的惡作劇,最親密的親人卻用生命來相互憎恨。從我是個小嬰兒開始,父親就想殺我……他還對我用過阿瓦達。這個事實讓我無法不恨他……但當我不再那么激動,我殘存的大腦想起之前的另一些記憶。我記得我還殺死過他。我記得我讓他痛苦過。但在我憎恨他的時候,他告訴我他原諒我了。我想起夢見自己殺死父親那晚父親對我說的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harrison,我做到了,我只期待你也能?!?/br>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既然父親做到了,我為什么不可以?雖然我還沒記起一切,但其實我內心很清楚——如果不是還在猶豫,我現在已經記起一切了——我潛意思地知道記起一切的那刻會讓我很痛苦,所以在觸及的前一刻退縮了。我能感覺到記憶大門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但是那個裝載著災難的盒子里同樣藏著希望——我不能一直當個失憶的白癡,那道希望是同往未來的必需品,是變數,是可能性,是我前進唯一的方向。我想起自己的誓言,我答應父親給他一半忠誠的,而另一半的忠誠只屬于自己。所以……其他的一切到底和我有何相干?我到底在怕什么?天已亮,該從溫床上爬起來了。我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這個人一向非常自我——或者說難聽點,一向自私。我既不想也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所以……今天是我為自己預留的告別時間?哈,我突然知道夢里那個看不清的人影是誰了。我是穿著食死徒的衣服下樓的。今天我打算和萊斯特蘭奇一起出去轉轉,為此我甚至帶上了那張遮蓋著三分之二臉孔的純銀面具,不過現在它還沒戴在臉上。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喜歡這身食死徒工作裝,穿著這身黑漆漆的行頭,我總感覺自己像個攝魂怪——戴上面具就更像了!“harrison?!痹谖蚁碌蕉堑臅r候,德拉科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我一跳——我沒想到他會在這兒,通常這個時間他應該已經開始吃早餐了才對。“早上好——德拉科,你今天怎么了?”我疑惑地問。德拉科一向很注意外表,但今天他的面色可真不怎么樣,頭發也有一點亂。“早安?!钡吕圃愀獾哪樕]變好,語氣也如出一轍的差勁:“harri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