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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佑:我先來回答第二個問題,你都說了是謠言,怎么能輕易相信?我對婚姻,要找一個我愛的人,她也愛我的人,畢竟是要陪伴一輩子的。我本人有些許消極的情緒,希望她像個小太陽一樣天天圍在我的身邊,逗我開心。記者:哈哈,杜先生說得有趣,看來以后會是個妻管奴。杜佑:這樣也不錯。記者:之前做了個調查,很多人想知道你現在有對象了嗎?杜佑:有了。記者:就是說,這么優秀的人怎么可能會是單身。能詳細談一下您另一半嗎?杜佑:個子不是很高,一米七七差不多,眼睛很大,高興的時候會笑得瞇成一條線。有點笨,我暗示了很久他都不明白我對她的感覺。記者:一米七七還叫不是很高,那我不是成了矬子?如果您妻子穿高跟鞋的話不是超過杜先生了,這樣您能接受嗎?杜佑:我倒想看看她穿高跟鞋的樣子。記者:咳咳,看來杜先生對身高的問題并不是很在意。那方便透露一下她的身份嗎?杜佑:秘密。記者:我想也是,那我們繼續下一個問題。有人爆料說,從小到大您的弟弟跟您都上的是同一所學校,請問有原因嗎?杜佑:學校好,自然就上這所學校,不是理所當然嗎,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記者:杜先生極其寵愛您的弟弟,會將萬安的繼承權讓給他嗎?杜佑:父親的想法我不明白,無論萬安是誰繼承,我們都是兄弟。……后面林林總總是些經濟上的問題,杜亞大體看了遍又回過頭來將杜佑答復感情問題的這一部分一字一字印在腦子里。這算是間接的告白嗎?杜亞摸摸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再往下翻,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金浩的消息:尚未畢業的金家小公子被破格提拔為副經理。旁邊還附了幅金浩穿著西裝的照片,笑得燦爛有度,得宜大體。他忽然瞥見右下角有一則廣告,新開的家甜品店,大眼睛彎起,沒多想便迫不及待地沖出門去隨便抓了個人問會議室在什么位置就奔了過去。玻璃式的會議室,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每個人的一舉一動。杜亞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愣怔地看著里面。杜佑坐在首位,靜靜聆聽著一高瘦男人的匯報,男人的臉上顯現出焦急的神色,杜亞卻不為所動,只是蹙了蹙眉。緊接著又一名扎著高馬尾的女人站起來,聽不見在說什么,但是很明顯的是,杜佑的眉皺的比剛才更緊了,都擰成了一個川字。突然,坐在杜亞旁邊的紅發男子碰碰杜佑的手肘,示意他往外看,杜佑抬頭,朝著杜亞的方向微微一笑。杜亞只好跟著杜佑笑了笑,沒說什么話,徑自回了辦公室。辦公室前部長、社團部前部長和副部長、外聯部前部長等上一屆學生會的重要人才,竟然大都聚集在這個地方。這說明,杜佑是早就謀劃好了罷。是從多久開始的?去年,前年,大前年,亦或者更早杜佑便有了這個想法。杜亞揚唇,自嘲一笑。自己到底了解這個哥哥嗎?為什么從來不知道杜佑打著些什么算盤,辦公室有能力的人被他籠絡了一大半,目的何在?單單只是為愛亞的發展……可能嗎?反觀另一面,杜佑看情形也討論不出來個對策,索性宣布下次再議,于是全體散會,各回各辦公室,各找各助理準備接下來的工作。待全部的人離開會議室之后,杜佑對助理交代了幾句,便回到辦公室。杜亞心不在焉地坐在沙發上,直愣愣地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杜佑走過去,輕輕環住他,吻在杜亞的額頭中心處,笑著問道:“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連我進來也沒發現?!?/br>杜亞連忙轉頭看著杜佑,結結巴巴道:“沒,沒看什么。就是在想,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br>杜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順口問道:“亞亞在想什么,可以跟我說一下嗎?”頓了頓,杜亞抿唇道:“哥,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的?”“什么計劃?!倍庞拥恼Z氣里聽不出一絲疑問。“學長學姐們……是為了……”杜亞還沒說完,便被杜佑打斷,他說道:“亞亞,科技興國,同理,科技興集團,而搞好科技最重要的就是人才,既然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必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很簡單的原因,不是嗎?”杜亞喃喃道:“你說得對?!?/br>杜佑攬過杜亞干練的腰肢,靠近他的耳蝸,笑了,“再者說,他們畢了業需要一份工作,在我這里物盡其用總比去其它地方碰壁要強,況且還需要時間才能提拔他們到我今天給他們的位置。一條捷徑,誰都會選?!?/br>“好像,有點道理?!?/br>杜佑沒說出來的是,他挖過來的人,全是尖端人才,就算是在其它公司碰壁,也必然會很快擢升到一定高度。他們跟著他,是因為能力、因為信任、因為前途。誰又能為誰白白付出一定的利益。良禽擇木而棲,不正是這個道。“不能完全理解我做的事情對不對?”杜佑微微笑道。杜亞極輕地點了下頭。“你覺得,熟人太多會有牽制?!?/br>大眼睛透著訝異,杜亞問道:“你怎么知道?”“猜的?!倍庞記]有細說,“公司的每一個人,我都相信他們?!?/br>從之前杜亞在環顧會議室里每人的眼神便可以想象出小腦袋瓜里藏著什么,況且杜亞擔心的也正是自己擔心的。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點度量,杜佑還是有的。既然選擇了他們作為愛亞的開國功臣,他就會相信他們。杜佑將辦公室的文件簡單一收拾便攜著杜亞來到停車場。路上,杜亞問道:“哥,爸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一提到他mama的神色就不太對?!?/br>“或許?!倍庞影阎较虮P的手微微攥緊,不動聲色道。其實,杜亞觀察的不無道理,杜安淳像是在刻意隱瞞著什么。他選擇了一個隱晦點的回答。直到二人回到家,杜父仍是留在公司里處理文件。杜母招呼著他們上桌吃晚飯,對離開半個月的二人噓寒問暖,凈是囑咐些瑣碎的生活細事。杜亞嘻嘻哈哈應了,杜佑也是微微一笑,虛心接受杜母的教誨。興許是有點兒疲累,吃完飯沒多久,杜母便撫著額頭揉了又揉。“mama,你是不是困了?”杜亞改坐到杜母的身旁,見狀詢問道,“不然你上樓休息會,爸爸回來我們替你照顧?!边€沒說完,做了個壞笑的鬼臉。杜母極緩慢地搖搖頭,“我等你爸爸回來,給他下碗面吃。雖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