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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面吳煙的表現迅速讓他打臉。 截牌胡牌清一色帶花自摸,就看到她不停的推牌。 鄭浩渺本來都存了放水的心思,結果人家要他放水嗎壓根就不要。不僅不要他放水,他們還攔不住人家胡牌。 偏偏吳煙從頭到尾臉上的笑容就沒怎么變過,甜是甜了,可抓到什么牌眼神都不帶變一下的,叫人摸不準她手里的牌。 沈清越慢慢看著就放松了,手搭在吳煙的椅背上,看著她怎么虐鄭浩渺他們的。 邊上那伙兄弟也都不玩了,全過來看著打牌。 吳煙胡一次就熱熱鬧鬧的叫好,弄得跟他們胡牌了似的;鄭浩渺他們胡一次就噓聲一片。 逗得吳煙笑得可高興了。 鄭浩渺和周吾平都覺得,這局牌絕對是他們有生以來打得最憋屈,也最沒尊嚴的一場牌。 從這以后,只要聽說牌場上有吳煙,這倆溜得比誰都快。 因為這一場牌,吳煙和大家伙的關系都拉進了不少。她把贏來的錢都塞給沈清越,鄭浩渺端著酒杯在旁邊哼了一聲。 沈清越淡定的把錢收進口袋里,一點都不客氣。 “沒事,他嫉妒呢”沈清越對吳煙說道。 鄭浩渺在旁邊 好吧,他確實嫉妒了;他也要找個會打麻將的媳婦兒,給他把面子贏回來。 打完麻將就比較晚了,吳煙得回去休息,跟大家伙說了一聲。 倆人就出了門。 走出長廊的時候,吳煙回頭看了眼從外面看毫不起眼的門臉,感慨道“也虧得你們找得到這個地方?!?/br> 要是她,路過肯定是不知道這里面是干啥的。 “都是愛玩的,就跟耗子熟悉下水道一樣,這些地方一模一個準?!鄙蚯逶浇o她拉開車門。 吳煙眼睛亮亮的像天邊的星星,“哪有你這么說自己朋友的,還耗子找下水道?!?/br> 沈清越把她這邊的車門關上,繞過車頭進入駕駛室,滿不在乎的說道“說得也沒錯啊” “不過,你真是只打了一下午的麻將嗎玩得太好了。浩渺他們都打了十來年了,都沒玩過你?!?/br> 他語氣中帶著贊嘆,倒不覺得吳煙會玩麻將有什么不好的,像他們不也每個人都會打。大家就是娛樂消遣,只要不過度沉迷就行了。 吳煙給自己扣上安全帶,點了下頭,“對啊,我就打了一下午的麻將。不過我還挺會記牌的,他們打出來的牌我稍微推演一下,就差不多知道他們要什么牌了?!?/br> 這還是以前打葉子牌練出來的,院里沒什么好玩的,大家若是不需要學習,就會湊在一起打牌??赡芴熨x比較好,她玩牌幾乎沒輸過。 沈清越有點驚訝,記牌這一點,他也會,不過他玩得少。想想吳煙那滿墻的獎狀,也對,煙煙從小就聰明。 江北路這邊的門店斷斷續續的開了門,同時,在不遠處的晉大和沈氏的工程隊,也圈好了一大塊地。 每天嘈雜的建筑聲,他們這邊也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想來,未來最少一年的時間,這些建筑聲就不會停。 在江北路開店的店主們偶爾會湊到一起討論,吳煙有時候去店里看看的時候就會被拉著加入討論的隊伍。 有人就問了,“他們說海城大市場的店鋪做出來就得賣,現在就要認購是不是” “還專門買店鋪做生意這一平多少錢,得要個三四千塊吧那我還不如就在這守著,買個店鋪做生意多不劃算啊”有人馬上就反駁了。 買店鋪做生意,要是做得好還好說,做不好那不就是虧了 “看情況吧,我在這邊生意做得挺好的,咱們這客流量也穩定。之前不是說,海城大市場做起來,咱們這就得拆嗎我看還是多掙點錢,到時候弄個鋪面比較穩妥?!?/br> “說是說拆,但誰知道呢花錢買鋪面太貴了,我好不容易掙點錢,真不舍得?!?/br> 這里面有說要買鋪面的,也有說不舍得買的。吳煙稍微總結了下,還是要買鋪面的多,而且這些人還說家里的親戚也都要買。 吳煙甚至可以預估到,海城大市場的店面絕對搶手得厲害。 海城大市場的事情先放到一旁,吳煙不用擔心自己沒鋪面,沈清越做這個開發的,他要是不給她留幾個鋪面,她能咬死他。 她現在的重點在廠里,他們家的訂單確實是多,目前的人手已經完全不夠用了。但廠子太小,再招人過來又裝不下,只能專門去工業園區里找大點的廠子。 她連上課的事都推到了后面,先把稍微大點的廠子找到再說。 好在工業園區離得不算太遠,這邊的員工也都是周邊的,不用太擔心上下班不方便。 沈清越這些天也在忙著搬公司,他們自己做的辦公大樓已經竣工了,準備在三月前全員都搬進去的。 吳煙還從報紙上看到了消息,說是沈氏做的辦公大樓,是海城目前唯一棟專門用于商業辦公的大樓。在報紙上大肆宣揚了好一番。 她特意跟沈清越打聽了下,目前大樓入駐率如何,結果是已經爆滿了。就連金晉,都厚臉皮的借著合作的關系,弄了一層樓做辦公室。 吳煙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廠子,悄悄的握拳,總有一天,她也會有專門的公司是在辦公大樓里的。 目前、目前還是先把自己想要的大點的廠子給找到吧。 下崗人數越來越多了,在這樣的市場大環境下,這些下崗人員為了維持生活,要么就是進入私人工廠上班,要么就是自己創業。 于是工業園里的一些空廠子非常的緊俏,不好好尋摸還真的是找不到。 好在吳煙運氣不錯,撞到了一個規模還可以的廠子,就是租下來得連租十年;不能像之前租的那個廠子一樣,一年一租。 吳煙想了好幾天,這門生意肯定是會一直做下去的,所以這廠子無論如何都得租下來。 盡管直接租十年價格貴了點,可這也是廠子擴大必然的擴張之路。 確認了合同各方面都沒有問題,吳煙就讓艷姐把廠子里的錢全弄出來,留下一部分用來發工資的,直接就交了十年的租金。 這下廠子的賬面可以用赤貧來形容了,吳煙身上的壓力一下就大了起來,晚上連覺都睡不好。 可哪怕是這樣,吳煙卻還是興致勃勃的。 這是她的廠子,從去年到今年,她親眼見證著它規模越來越大。 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越長越強壯一般,她渴望著它越來越強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