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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被人從背后猛地推了一把,他甚至來不及反抗,大腦便迅速陷入昏厥,不省人事。第2章重生“放肆!何人竟敢推朕,不要腦袋了嗎!”穆衡厲聲怒叱,只覺渾身筋骨俱斷,痛到極致卻不致要人性命。雙眼仍被人蒙住,穆衡掙扎著想起身,才發現他筋骨摔斷像個廢物似的爬不起來。他不甘心的cao縱手指,想趁香燭未滅趕緊找到通魂使,再拜托通魂使找到阿戈,他必須找到趙戈,怎能就這樣輕易倒下!忽然奮力掙扎卻僅能稍微挪動的手指被人抓住,那人手掌溫度極燙,動作曖昧從他指尖摸到掌心。穆衡感覺到那人炙熱注視的眼神,隱隱帶著能刺透骨髓的陰冷。穆衡怒道:“放開朕!你又是何人?見到朕為何不跪?”那人一聲冷笑,宛若確定穆衡沒死,忽然松開手轉而侵入穆衡衣內,對方侵犯似的撫摸穆衡腰線,指尖落在胸口處,極盡所能的褻瀆眼前無法動彈的身體。對方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欺壓凌辱之意,視堂堂九五之尊的皇帝為低賤小倌般對待。除趙戈外,穆衡何曾受過這種委屈,當即氣得想拔劍將此人千刀萬剮,但他尚不能完全控制身體,只得將所有憤怒強壓下來,等今后再將這人碎尸萬段以泄心頭之恨。這時候穆衡寧肯他失去意識,也好過能敏銳感知到對方觸碰,卻偏偏手不能動,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要好,那人摸夠穆衡身體,手指便漸漸落到穆衡下身位置,緊接著整個人猛壓下來,張嘴戲弄似的啃咬穆衡脖頸。“大膽!混賬!豈有此理!”穆衡暴跳如雷,渾身被挑起的情欲猛烈刺激他的感官,將所承受的屈辱千百倍放大。那人卻不知他的惱怒,只顧放肆發泄男人出于本能的欲望,堪稱溫柔的撫摸很快被粗暴野蠻的行為取代。穆衡如困獸般掙扎咆哮,他簡直快瘋了!這到底是什么地方?這人為何敢對朕做這種下流之事!縱使他不畏懼生死,難道就不怕朕惱怒之下將他滿門抄斬嗎!更重要的是他還得找皇后,那香燭不知燃盡了沒有,這騎在朕身上的莫不是鬼魂?即使知道反抗是徒勞的,穆衡仍拼命企圖抬起斷裂的四肢。在穆衡的字典里從來沒有放棄二字,否則他也不能從一個死人成為如今萬人之上的皇帝。這樣想著,某些久遠到穆衡都要忘記的記憶忽然襲上腦海。穆衡是踩著他二哥——前朝皇帝的尸體登基稱帝的,并且登基當日便將其生前弒弟弒父的罪證昭告天下,彼時天下人人怒斥先皇,穆衡到死都沒給他二哥留個清靜容身之地。但鮮有人知,穆衡、衍王殿下及太子也曾和睦相處、兄友弟恭。只是所有和睦的假象在彼此產生權欲沖突時蕩然無存,當時衍王殿下越發突顯治世之能,將父皇交辦的差事做得極致完美,屢次受到父皇夸獎封賞。反之太子卻日漸平庸無能,政治上提不出好的見解,卻偏好酒色之道令父皇大失所望。京中甚至傳言陛下將廢黜太子改立衍王殿下。比起庸碌無能的太子,穆衡更看重衍王的能力,因此也在暗中相助衍王,這愈發讓太子心思惶恐,日日擔憂太子之位被衍王取而代之。他這份惶恐被當時太子妃父親——兵部尚書利用,兩人聯手在穆衡遠征關外時陷害于他,致使穆衡所率軍隊在戰敗敵軍后又遭到朝廷軍隊圍攻,大軍本就乏力,竭盡全力拼殺仍落得全軍覆沒的下場。親兵在護衛穆衡過程中被殺,穆衡單槍匹馬傷痕累累被逼至懸崖,他身前是想置他于死地的持槍大軍,身后是深不見底的險峻懸崖,千鈞一發之際穆衡毅然跳下了懸崖。慶幸的是崖下有一水潭,穆衡因此僥幸得以活命,當時雖活了下來,卻因為腦部受到壓迫而失去記憶。想到這穆衡不禁笑起來,連那人在他身上肆意褻瀆的行為也能基本無視。若非當時跳下懸崖,他又正好掉入水潭失去記憶,也不會有后來跟趙戈的相識、相守,為此即使穆衡再恨二哥,再遺憾衍王跟父皇的死,也不曾悔恨過他做出的抉擇。后來穆衡恢復記憶,才發現他二哥早已迫不及待以清君側為由登基稱帝,當時朝廷看似新帝臨位,實則兵部尚書大權在握,所謂新帝不過一個空架子。穆衡不敢輕舉妄動,他忍辱負重在都城潛伏兩年,一步步設計蠶食應有的權勢,期間不知忍受多少磨難,才最終逼得新帝退位讓賢。弒父殺兄之仇沒齒難忘,即使新帝退位讓賢,穆衡仍不曾饒恕于他,他命人假扮刺客刺殺皇兄,并將刺殺罪責強加在兵部尚書身上,此后便以此為由肅清朝臣亂黨,將大瀛最重要的權勢牢牢掌控在手中。思及此穆衡愈發想斬了這膽大包天之人,他生性桀驁狂妄,那些欺壓過他的人,除趙戈外全都見閻王爺了。這時那人忽然一把抓住穆衡臀rou,戲耍似的拍打揉捏著,穆衡身為皇子,自小便無人敢打他屁股,這人簡直——簡直目無王法!穆衡氣得耳膜轟鳴,猛地攥緊拳頭砸向那人,但他體力尚未完全恢復,揮出的拳頭被那人輕易握住,還調戲似的用指甲輕輕刮弄指縫軟rou,惹得穆衡渾身電流般戰栗,睜眼瞪著那人好一陣氣結。拳頭?揚起手臂揮拳!穆衡猛地一怔,接著便涌起巨大的狂喜,他試探著移動手腳,雖然疲軟但的確能夠控制,穆衡心里有底,便邊養精蓄銳邊認真打量膽敢褻瀆他的男人。房間光線很暗,但足以看清男人是穿著衣服的,這讓穆衡愈發認定男人罪無可赦,那人穿的衣服材質特別,樣式也很奇怪。他看不清男人的臉,但對方即使在衣服包裹下仍精壯強健的肌rou極其刺眼,隨著男人動作,源源不斷的澎湃力量從肌rou里迸發出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氣息。穆衡斜睨一眼自己稍顯瘦弱的手臂,判斷出他是打不過男人的。但他堅信自己的身份能使男人退卻,便揚聲威嚴道:“大膽!你是何人!還不趕緊退下,否則朕要你腦袋!”男人分開穆衡雙腿,正探身翻一旁的抽屜,找到潤滑油剛要抬頭便聽見這番怒叱,頓時愣在原地,連呼吸都禁不住放輕了。穆衡以為男人被嚇傻了,于是不怒自威差遣道:“朕問你,你可見過通魂使?若能如實相告,朕便可免你死罪?!彼f著極尷尬收回盤在男人腰間的腿,拖著似被碾碎的病軀找能蔽體的衣物。這時穆衡便注意到他所在的房間,這地方看起來頗為詭秘,雖不如他殿內寬敞,但陳設、物件卻顯得尤為精致,墻壁還掛著長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