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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褲腳扎在軍靴里,干脆利落。安煙依稀記得坐在他腿上時,那肌rou緊繃的感覺。 她彎唇輕笑起來:“驚喜么?” 意料之中的事兒,生在大院兒的每個子女,心里都有股保家衛國的豪氣。從他收到中央下達會派遣軍醫過來的指令后,他便有這張預感,她會過來。 驕傲又心疼。 可當下,也只是彎了唇角,讓她如愿:“驚喜?!?/br> 上前一步與她靠近,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這才開口:“吃飯了么?” “還沒有,”他比她高出一個頭,她總是需要半仰著腦袋看他:“餓了?!?/br> 借著他的遮擋,別人只能聽到那微弱的聲音,卻看不到她微微舔了舔唇瓣,媚眼如絲,色氣勾人的模樣。 陸少群身子一僵,眼神頓時幽深幾分,低沉的聲音像是從喉頭擠出:“正巧兒,我也餓極了?!?/br> 一個周沒碰她,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 他的眼神太具有暗示的意味,安煙裝作沒看見,半側著身子:“一頓不吃餓不死?!?/br> “嗯,就是晚上會做夢?!边@句話,他是用氣聲說的,低低的聲音恰好只有兩人能聽見。 安煙白他一眼,罵了句“不正經”,旁邊還站著人呢,竟然還敢這么說。伸手抵著他的胸膛,直接推開他,讓他離自己遠點,驕傲的點了點下巴,開始指使:“快帶我去吃飯?!?/br> 理所當然的態度,讓陸少群緩緩笑了起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到底是忍下了想牽她手的想法,轉了個身,走在前面為她帶路。 他的女王有吩咐,他自然樂意效勞。 說是餐廳,其實就是臨時搭的建筑房,不過空間極大。里面擺著十幾張大長桌,可以同時容納一百多個人用餐。 部隊的餐量總是格外足,秉承著吃多少拿多少的原則,安煙添米飯的時候只盛了一小碗??墒侨齻€菜卻被食堂大哥熱情的添了一大勺,特別是那個雞腿,整個食堂,就找不出比她的大的了。 安煙看著滿滿一餐盤的飯,苦惱的皺皺眉,目光瞥到陸少群,又放下心來。大不了吃剩的都給他。 兩人邊吃邊聊,時間倒是過的很快。安煙摸摸撐的鼓鼓的肚子,眨巴著眼睛看向陸少群:“我真的吃不下了?!?/br> 陸少群看了眼,餐盤空了一半,吃的確實比平常多了:“所以,你想怎么辦?” 安煙坦然的與他對視一眼,左手拿起餐盤,右手拿著筷子,一股腦的將剩下的半盤吃的都倒入了他的餐盤。 坐在旁邊的桌子上的秦城,下意識的“嘶”了一聲,他家隊長可是有潔癖的。想當年在部隊訓練的時候,他不過是喝了一口他的水,直接被他嫌棄的連壺都扔了。即使自己渴的嘴唇發白,他都愣是沒碰過別人的水杯。 一邊腦子更是飛速轉著,待會萬一隊長連安醫生的面子都不給,直接甩盤子的話,他一定要立即沖上去,千萬不能讓安醫生一個女生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臉面。 只是讓他打臉又震驚的是,自家那位有潔癖的隊長竟然無奈的笑了一下,什么都沒說,便吃了起來。 秦城揉了揉眼,覺得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可是再看過去,自家隊長確實是在吃那份安醫生剩下的飯。 秦城有些不解,這難道就是愛情的魅力?可以讓有潔癖的隊長都這么接地氣了? 蘇妙看著他怔愣又震驚的模樣,好奇的問:“你干么這副表情?” “什么表情?”秦城下意識的問。 蘇妙猶豫了幾分,戳了戳米飯,低聲道:“一臉便秘的表情?!?/br> 秦城:“.....”。白衣天使也這么接地氣么。 陸少群吃飯很快,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將安煙剩下的飯解決的干干凈凈。一抬頭,便見她正皺著眉頭看他。 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我臉上有米粒?” “沒有,”安煙搖頭:“我只是在想,你這么能吃,以后把家里吃窮了怎么辦?” “擔心我養不起你?”陸少群低笑:“那要不要先驗個家底?” “稀罕?!卑矡煱姿谎郏骸罢嬗心敲匆惶斓脑?,就把你賣了,以你的身材和臉蛋,肯定能賺不少錢?!?/br> 聞言,陸少群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只是低低道:“女人的心,還真的不能小瞧?!?/br> *** 休整一晚,第二天所有醫護人員便正式上崗,各司其位。 戰士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要好很多,雖然利比里亞的局勢緊張,但并沒有爆發大規模的槍械戰爭。所以即使有摩擦,也不過是小規模的,戰士受的傷也沒有大礙。 不過第一天,周主任還是下令給全體戰士做了身體檢查。戰士人數多,檢查項目又多,安煙等人忙了兩天,才是徹底檢查完。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跟周主任打了聲招呼,便出去逛了逛。 鼻尖一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要是再不散去,她都快吐了。 他們房子后面便是大海,安煙找了塊礁石,伸了個懶腰,雙手撐在后面,眼睛看向遠處的海天交接處,徹底的放松自己。 咸濕的海風撲滅吹來,吹散了一股熱氣。舒服的微微揚起臉,享受這片刻清涼的恩賜。 陸少群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便遠遠看到她的背影,將手上的衣服扔給秦城,便朝著她走過去。 聽到聲音,安煙回頭看了眼,瞇著眼睛笑了笑:“還順利么?” 陸少離今天和秦城去利比里亞的市中心看了眼,利比里亞的內戰不比當年,主要是由政府引起的。兩個政黨為了爭奪主權,不惜動用了軍火,受苦受累的還是那些平民。 他們今天出去巡邏,也主要是看看當地政府的態度。他們不參與內戰,但是如果他們危害到在利比里亞的僑民,他們是肯定要插手的。 不過這些他都不會跟她說,以免她擔心:“順利?!痹谒磉呑?,學著她的姿勢后揚:“忙完了?” “嗯?!卑矡燑c點頭:“雖然只是些小傷,但我聽護士們反應,你們身上有很多舊疾?!?/br> 她伸手,摸上他的腹部,她記得,他這里有傷痕。 柔軟的小手搭在腹肌上,guntang的溫度隔著一層薄衣傳達到她的手心。 安煙手指蜷了蜷,只覺的手心發麻,卻舍不得放開。 抬頭看他,對上他漆黑的眼睛,愣了下緩緩笑起來:“陸少校,你是不是硬了?” 陸少群瞇眼。 只見她掌心在腹部靠下游走,聲音低低柔柔的:“光天化日,這樣可是不對的?!?/br> “安小煙,你是不是皮癢了?”陸少群抓住她的手,白嫩細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緊了緊力度:“是不是覺得在這個地兒,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樣了?!?/br> 安煙眉梢微揚:“你想把我怎么樣啊?!闭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