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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微微激動的說道:“到時候本宮與駙馬成親之時,殺下百人,不,千人!來送給駙馬,哈哈哈哈哈……” 南拂曉的表情越來越惶恐,女鬼突然轉頭,可身體還在前頭,嚇得南拂曉差些尖叫,女鬼勾了勾嘴角:“留下一個活人也好?!彪S后,她自顧自的走了。 南拂曉這才意識到自己多蠢,是了,她渾然不知自己幾斤幾兩就往上沖,可能是自己一直以來任務做的太順風順水,連天道都看不下去了,才會這般啊。 隨手擦了擦帶血的嘴角,南拂曉剛想要起來,可是眼前一昏,倒在了原處了。 ———————————————————— 南拂曉是被冷醒的,她爬了起來,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間冷冷清清的。 隔著木窗看已是黑夜,床上的胡子問還在昏迷。 南拂試著曉動了動胳膊,“嘶——”痛的她呲牙咧嘴,差點又暈了過去,看來這胳膊是正兒八經的折了。 南拂曉走近床邊,搖了搖胡子問,胡子問迷迷糊糊的看見有人叫他語氣還挺著急的。 胡子問醒了,一臉懵逼的看著南拂曉“二喜,你叫我干嘛?” 南拂曉挑眉,這是不記得了?失憶了? 來來回回試探,胡子問還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潛意識里只是記得他要與黃聞柳喜結連理了。 南拂曉則是一副關愛傻子的看著他,她表示,你的媳婦被人上身了,你的弟弟也被你這陰間媳婦給砍了。 說不定你那便宜老爹也是兇多吉少哪。 也不知道這一家究竟做了什么,這么倒霉到家。 南拂曉剛要開口,女鬼就出現了,她一臉嬌羞可人,一身紅色旗袍,勾勒前凸后翹的身材 “子問,你醒了?” 聲音溫婉動人,宛如黃鶯歌唱,格外的美麗動人。 和以往的形象截然不同,真正的黃聞柳向往自由,美麗自信、大膽。 女鬼悠悠的看了眼南拂曉 ,就這一眼就讓南拂曉感覺自己在地獄深處,飽受煎熬。 胡子問不好意思的看著黃聞柳“聞柳,這是男子的房間,你……” 女鬼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你我二人不到三月就要喜結連理,所以,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呵呵呵……” 胡子問點頭:“聞柳,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br> 胡子問的眼神格外熾熱,女鬼被盯的都嬌羞的低著頭“我自然是信你的?!?/br> 一旁的南拂曉可憐的看了眼胡子問,自己的媳婦被人頂替了都不知道,可憐嘞。 還是一個垂涎他許久的惡鬼,要他知道真相,嘖,惡趣味。 要是他們洞房的時候,眼前嬌羞可人,美艷動人的新娘變成了丑陋的惡鬼,是不是都要被嚇得不.舉,嘖嘖嘖。 可憐智障胡子問:…… 怎么身旁的人看他的眼神都這么奇怪? 誰有她勤奮 女鬼和胡子問商量婚事好一會兒,等著天快要亮時,女鬼帶著警告的眼神瞥了眼南拂曉就走了。 陰森森的壓迫感沒了,一股暖暖的觸感回來了,神話秘籍瞬間開始治愈自己的傷,傷口酥酥麻麻的。 南拂曉目視女鬼離去的位置,舉了一個中指,不屑的朝地上吐出一口痰,小人風范占足。 胡子問:…… 你要干嘛? 南拂曉瞟眼胡子問,看他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南拂曉立馬拍胸咳嗽,咳的很用力,讓胡子問以為她生了大病。 “要不,看看郎中吧?!?/br> “不必了少爺,二喜只是,口中有痰,吐出來就好了?!?/br> 南拂曉知道這女鬼的實力很強大,現在殺了她都是輕而易舉的。 不過,終究還是陰物就算是上了人身,也比不上能活在太陽之下的陽。 呆久了照樣魂飛魄散。 若她好好修煉說不定還能救下胡子問,南拂曉打定主意好好修煉。 太陽暖暖的上升了,一下子照射在北安城每個角落,邪惡鬼祟們一下子立馬都東躲西藏。 屋子都立馬暖和了起來,南拂曉看了看骨頭斷了的胳膊,在院子里琢磨了一會兒,她自己就接上去了。 痛的眼睛都要爆了。 她翻了屋內的陽歷書,三月過后便是鬼節,松了口氣,還好,三個月還算充裕。 雖然,她肯定打不過女鬼,自救怕是足夠了。 面不改色的帶著傷回屋伺候胡子問起床。 胡子問撐著腦袋問南拂曉:“二喜,你說我是不是福氣滿滿啊,我們上輩子是做了多少好事才能娶上這么一個好妻子,好伴侶?!?/br> 南拂曉本來想笑,可是感覺有人在背后盯著她,完犢子,這女鬼還沒走,也是無語,太陽都起來了你都還沒走,夠牛逼的喂。 “是呀,少爺好福氣,婚后可要好好的待黃小姐才是?!蹦戏鲿砸荒樥嬲\的歌頌道。 胡子問幸福的笑著,像是一個沉迷在幸福之中的傻子。 那股陰森森的壓迫感變得弱了些,南拂曉似乎還聽見女鬼的慘叫聲,扣了扣耳朵,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難道也被女鬼給打傷了? 南拂曉伺候完胡子問洗臉刷牙,打算出門買早餐,胡子問終究是人還是得進食的。 反正現在她是坐著修煉,站著修煉,打盹修煉,蹲茅廁修煉,無時無刻的修煉! 放聲一道吼,特么的,誰還有她勤奮! 誰知黃府之外的幾條大街都是空無一人,街上冷清清的。 吹冷風……不對,吹暖風的南拂曉瑟瑟發抖的撩撥了頭發。 看來黃府這一遭,怕是許多人都不甚受累,中招了。 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是一個鬼鎮。 南拂曉東轉西轉的,走了許久才看見人煙,瞬間都要哭了,都感覺自己都被救贖了。 不對……那屋子里還有一個大傻子等著她救。 南拂曉:…… 我想逃。 卻也逃不掉。 買了幾個大rou包子,南拂曉淚流滿面的連同吃了好幾個,肚子吃的漲鼓鼓的。 那吃相讓買包子的小販都嫌棄的看了看她,是不是三天沒吃飯了。 果然,又硬又沒味道只能飽腹的辟谷丹,終究比不上有味道的人間食物。 她都多久沒正常的吃飯了,感覺都是一萬年了呀,感動到哭。 南拂曉連同在酒館買了幾道家常小菜,左手有些不方便,行動全靠右手,還是不拉速度的。 南拂曉尋思去胡府看一看。 果然,和猜想的一樣,連同胡府都是空無一人,門上貼了官府的告示,閑雜人等不可入內,違者重罰。 南拂曉從后院繞開飛進去的,安穩落地,這黃府像是被土匪洗劫了一番,破爛又臟。 明明才不到半月,就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