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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羨魚可惜道:“學了這么久,結果前途就這么沒了?!?/br> 招財目光平靜:“江家被陷害,我知道是誰!” 沐羨魚好奇:“誰???陷害你家一學醫的?!?/br> 招財看向沐羨魚,她帶著溫和笑意的時候,會讓他恍惚以為,這女人是人畜無害的單純心性。 “大小姐不知道為好?!?/br> 沐羨魚聳了聳肩:“隨你咯,反正我過兩個月要去上陵,本來還打算多帶個侍女呢,現在嘛……” 招財:“……”處處是坑。 沐羨魚伸手戳了戳他清秀的臉:“怎么樣,到王府之前,要不要再求求我?” 招財咬著牙:“我求你!” 沐羨魚撇了撇嘴:“你沒笑,不真誠!” 招財張了張口,把要說的話吞下去,他扯出一點笑意:“我求你?!?/br> 沐羨魚不滿意:“太勉強?!?/br> 招財松開眉頭,逼自己笑不露齒,“我求你?!?/br> 沐羨魚挑骨頭:“少韻味?!?/br> 招財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平緩心情,“我求你?!?/br> 沐羨魚仍嫌棄:“缺感情?!?/br> 從長情街到謝王府并不長的路程,招財幾乎要把臉給笑的抽筋,才終于在到達王府的最后一刻叫這女人滿意了。 沐羨魚看著他臉上強作出來的溫潤笑意,提醒道:“保持住,我不想我身邊的人拉低我的美貌?!?/br> 招財:“:)好的大小姐?!?/br> 沐羨魚:“該改口了,叫王妃?!?/br> 招財:“:)好的王妃?!?/br> 沐羨魚扶著他的手跳下馬車,對著沐府的馬夫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先回去,爾后,謝王府出來一大堆侍女仆從,把沐羨魚買的東西搬回了清涼殿。 趁大伙忙的熱絡,她悄悄的對招財說道:“待會兒,我領你見一個人?!?/br> 招財怕了:“我見?!?/br> 沐羨魚無語:“謝景行說他把人打的半個月都下不了床,我很擔心,你去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半個月下不了床,還是說歇個兩三天就能走了,擱這框我家銀子呢?!?/br> 招財心里輕輕的松了口氣:“我明白了?!?/br> 沐羨魚:“那小東西壞的很?!彼龕毫拥恼f道:“如果他真的兩三天就能下地,你就幫他一把,全了他半個月的心愿?!?/br> 招財正要問是什么人,就聽沐羨魚加了一句:“我好歹也是他嫂子,見面禮半個月太寒酸了,三個月起步吧?!?/br> 招財:“……”我這是好還是不好啊…… 沐羨魚這會子懶得調戲他,唇邊的笑意愈加玩味,“他要是消停些,我可以讓他好好地活過成年,要是再這樣不知好歹——” 招財心頭一驚:“他是小侯爺呀?!?/br> 沐羨魚無所謂道:“我夠對得起他了?!?/br> 招財訕訕的問道:“他哪兒得罪你了嗎?”是不是踩到了你的影子?還是沒對你笑??? 沐羨魚看向他的眼睛,似乎想確定什么:“他在我大婚當天,把我攔在謝王府門口,潑了我花轎一大盆狗血!” 招財愣住,“他這么……” 沐羨魚道:“還說我比不過一個娼子?!?/br> 招財這下連眉峰都皺的快擰出水來:“放肆!” 他的厲聲是發自真心,也讓沐羨魚十分滿意:“行了,干活了?!?/br> ☆、第 65 章 沐羨魚沒興趣去感受兄妹相見場景的欲語淚先流,也毫不在意謝景盛要躺多久, 她回到了書房, 管家和賬房被關在里頭一整天了,大氣不敢喘一聲,自從知道不允許出書房的門的時候, 連茶水點心都不敢吃了。 這會子見到書房門開了, 沐羨魚的出現, 如同沖破黑暗的神女, 一個個都淚眼盈盈。 喬越趕忙迎了上來:“王妃,您可回來了,小的都等的急死了?!闭娴目旒彼懒?,要炸了…… 沐羨魚看著他一臉的苦相,笑問道:“都看完了?” 喬越連連點頭:“看完了看完了,都折好了?!?/br> 沐羨魚不放過他:“本王妃正好無事,檢查一下?!?/br> 喬越額頭上的密汗點點,他還不知道這個王妃是個這么喜歡折磨人。 “那您……” 厚厚兩摞的賬冊, 等她一個一個看完, 他跟丈夫可能就死了,回頭傳出去, 這倆人是被憋死的,死了都沒面子。 “乖乖在一旁坐好?!便辶w魚笑著點了點他的鼻子,貼心的安慰他:“很快的?!?/br> 她對守門的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把無關人等的賬房放走。 喬越看著賬房離開,心生羨慕, 他為自己而傷心,居然會羨慕人家能去茅房…… 他咬牙強忍著。 好在沐羨魚說快,那是真的快。 她只重點挑了基本出來,喬越知道,那幾本里有幾處粉飾過,不徹底去查,根本查不到,即便徹查,那也將牽扯謝王府整個煙陽到上陵的商道,工程量巨大。 沐羨魚唇邊的笑容明艷,她優雅高貴的氣質總是能叫人心生蕩漾,即便如此,喬越還是生出了一身冷汗。 “喬越,你今晚能不能出得了清涼殿,就要看你是不是真心把良木當成棲息處了?!?/br> 喬越吞了口口水,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捂著小腹,安靜的等著。 沐羨魚翻了幾處,不痛不癢的都叫他事無巨細的標注了出來,她想看的那里,只少了一處沒有折出來。 她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喬越,你是什么時候進的王府?!?/br> 喬越的冷汗已經滴到了鼻尖,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問這個,可是現在哪里還有別的心思去想為什么,他本能的回答道:“五年前夏天,老侯爺走的那一年?!?/br> 沐羨魚心下了然,五年前,正好是謝景行接管謝王府被封為王爺的那一年,他接管之后,把王府上下來了一次大換血,原來的管家自然被送回了“老家”,他不知情也情有可原。 那筆出問題的賬,上輩子沐羨魚到死也沒弄清楚,左右牽涉太多,需要謝景行的配合,可是那時候,他根本不愿意見她,連話都說的很少。 “可以了?!?/br> 沐羨魚冷清的嗓音如同一道特赦令,喬越連忙告辭,連滾帶爬的跑了。 他跑的實在太快,把門口的好好走路的招財撞了個跟頭。 如果不是內急的厲害,他肯定要把人扶起來,再問問她是哪家的姑娘,而不是只能在心里快速感嘆:好清秀的姑娘。 沐羨魚聽著動靜,卻懶得抬頭,等人來了行禮出聲,她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怎么樣?”沐羨魚頭也不抬的問著。 傍晚的書房因為背陽,此刻已經點上了燭火,昏黃的燭火落在她沉靜認真的側臉,竟讓她的美溫柔了幾分,而不似白日里那般,帶有十足的侵略。 招財一時看的愣住.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