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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都敢參加了,搞個把走黑道的怕什么。 “是是是!”白傾嵐服了她了:“不過你既然成親了,心也收一收,你之前同我談的漁陽的事情……” “白jiejie?!便辶w魚截過她的話頭,她可不想聽什么相夫教子的渾話,“我把這件事交給你去做,就是不希望同謝王府的財政扯上關系?!?/br> “那是我的錢,我用自己的私產出資,現在是,以后也是!” 白傾嵐骨子里的溫婉善良,如果不是嫁入王室,她會過得很好。 沐羨魚同她不一樣,謝家雖是皇親,卻是游離在權術之外的旁親,功高如謝家,在煙陽作天作地上陵也管不著,可參與政事、還站錯了隊,奪嫡逼宮的死罪壓下來,恁是皇帝的jiejie活過來也保不他。 “這事兒你也別多cao心了,秦三爺在你‘幫助下’得罪了謝王爺,你要是不松口,他以后很難翻身?!?/br> 白傾嵐來大周五年,對謝王府看似無權實則有極大影響力的情況是感慨不已,大周遍布的商道,但凡能叫上名字的,絕對有謝王府的股份,看著毫無波瀾金光璀璨的謝王府,倘若要動些什么,會像潮水一般,無孔不入。 僅次于都城上陵的繁華,富庶如煙陽能賜給謝家,絕不僅僅是來自帝王的寵愛,謝家無論站在哪位皇子身后,都將是強有力的一道強心劑。 “你當真不讓姓秦的翻身了?” 沐羨魚聽著白傾嵐的確認,心里大概是知道秦三爺找過她了。 “怎么會,我還指望他能幫我換現銀呢?!?/br> 白傾嵐聽她這樣說,心里有了數:“分層怎么說?” 沐羨魚道:“我也不是什么大jian大惡之人,總得給他留些醫藥費和辛苦費吧?!?/br> 說著,她抱怨道:“都是那個謝景行,害我還要貼錢?!?/br> 白傾嵐無奈的搖頭:“知道了,什么時候要?” 沐羨魚道:“最遲一個月,你代我出面?!睙o論做什么事,資金流水必然是要用來打頭陣的,“我已經讓蜜桃去開了戶,錢就存在她的戶頭里?!?/br> 白傾嵐遲疑:“那可是很大很大一筆錢!”親兄弟還要明算賬,沐羨魚把這么一大筆錢存在一個丫鬟戶頭上,生意人的謹慎,讓她不得不勸一句 :“那丫頭今夏也該行及笄禮了,心上人都有了,魚兒,你想清楚?!?/br> 沐羨魚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這點……” 這部分資金如果經到白傾嵐的手,且不說流水量太大,而且她自從接管永樂坊以來,便有許多眼睛盯著她,一旦被查,無法說明資金來源,官府處的備查首先就過不去。 “這點上,我已經同蜜桃簽過協議——”沐羨魚蹙眉:“謝安這塊,我需要時間?!?/br> 白傾嵐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先好好休息:“再有幾日,便是你的大喜日子,這才是正事?!?/br> “沐叔叔和羨林也要回來了,有他們在,你不用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br> 沐羨魚既然聽她提到了爹和哥哥,那么不可避免的要解釋青山院出的事情,不過她可沒打算攬事,背鍋的早就想好了,左右出面的也不是她,火也燒不到她身上去,她爹再怎么生氣,也只會痛恨他頭上的那頂綠帽,自然也不會放過這些年縱容綠帽的老夫人。 她嘛,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再說有沐羨林在,撒撒嬌也就過去了,左右自己女兒成了謝王妃,他臉上有的可不只是面子。 “我當然不攬,我還要準備婚禮呢……”還要搞事情,弄一弄那些不長眼的。 白傾嵐欣慰的說道:“這就對了,都要嫁人了,心該收一收了?!?/br> 沐羨魚:“……” ☆、第 52 章 送走白傾嵐之后,沐羨魚被自己狠狠地打了臉。 說好的要好好準備婚禮, 她現在只想死。 預備婚禮的這幾天, 她覺得自己就快升仙了。 她一直覺得成親就該高高興興、輕輕松松的,可是碰到王族,本就繁瑣的禮節又增加了無數道。 因為是謝王府娶親, 為確保當天婚禮不出岔子, 不讓這場叫整個煙陽都矚目的婚禮出現紕漏, 婚禮整整彩排了五趟, 一趟五六個時辰! 她幾乎是每天都要頂著厚重的鳳冠,射出來的視線能把一臉癡笑的謝景行戳死一百次。 每當拖著厚重的吉福走過牌坊的時候,她都會默默地羨慕上一世的自己。 上輩子多省事,自己在家打扮好,他來門口接個親,再騎個馬回王府隨便拜個堂,糊弄走個過場就結束了,可現在呢! 光是祭祖這一項, 她就惱的想罵人。 新郎新娘穿著厚重的華服, 徒步爬上翠屏山。 這不沒事找事嘛! 當上陵城來的老太監捏著嗓子說出來的時候,她險些沒繃住。 不過因為是彩排, 所以司禮的太監暫時放過了他們。 中場休息的時候,因為上陵派了人來,沐羨魚沒好意思叫一大群侍女伺候她,她現在迫切的需要卸下一身重物,然后躺在床上, 享受全身按摩。 她端莊的站在陰涼下,一派王妃該有的氣度。 反觀謝景行,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力氣,每一次彩排都恨不得能直接進入洞房。 同王都來的司禮司的人客套了一番,他趕忙脫身湊到了沐羨魚身邊。 說實話,沐羨魚端著臉,錦衣華服鳳冠加身的時候,即便她以前也喜歡穿紅裙,可遠沒有今日這般美的讓他震撼。 怨不得人人都說,成親是新娘這一生最美的時刻,他想,他的命真好,能看到兩輩子這樣的她。 然而,準新娘此刻正處在爆發的邊緣,“有事?” 感受到斜斜刺過來得到視線,謝景行心里一抽:“高興些嘛,一輩子就這一次的?!?/br> 沐羨魚:“是嗎?” 謝景行:“當然啦,我跟你成一次親一輩子都夠了?!?/br> 沐羨魚此刻幾乎是易怒的鼎盛時期,情話根本就是刺耳的存在,“這是一次嗎?光是今天一天就要彩排第三次了!” 謝景行聽她明顯咬著牙的模樣,趕忙甩鍋:“這——皇叔父親口賜婚,又因為江北的原因不能大肆cao辦,他可能覺得有些對不住我,這才一定要按上陵皇子娶親的規制來的,我也是……被逼無奈……” “哦?”沐羨魚的紅唇似乎帶刺的玫瑰,“我看你無奈的很開心嘛?!?/br> 謝景行看天:“哪有,就是,就是一般的開心?!?/br> 沐羨魚沒心思同他開玩笑,雖說前幾日礙著她的身體,只是大致走了個過場,可是月事一走,這強度可是實打實的壓過來,她從前跟人家在煙柳拼酒都沒這么累過。 “你是不是有毛??!騎個馬拜個堂的事情弄這么復雜,我告訴你,我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