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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莧同樣有點吃驚,“所以說,我其實早就已經暴露了?” “不?!迸u頭,“我翻了好多推特,那些人都以為你是歐洲人或者美國人?!?/br> “只有你知道我是華國人?”白莧愣了愣。 “你是華國人?!”女孩的聲音有點大,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之后,她趕忙壓低聲音,“不,我之前以為你是亞歐混血?!?/br> 好吧,最后還是自己把自己給暴露了。 白莧伸手,“很高興認識你,我的中文名叫白莧,你也可以叫我白?!?/br> 右手攥緊又送開,女孩顯然有些緊張,“你、你好?!?/br> 憋了半晌,她喃喃道:“作為華國人,你在成名以前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吧?” “為什么這么說?”白莧不解。 “我們學?!奚系?,現在都2015年了,他們還以為華國和二十年前一樣,是個貧窮的國家?!迸⒚碱^緊皺,顯然,她對這種現象非常的不滿。 “有一小部分華國學生還是會被人排擠和欺負,很不幸,我們學校就有這種現象,所以……” “所以,你以為你的偶像也遭受到了這些?”珍妮弗挑眉。 聽出言外之意的女孩有些窘迫,“咦?” 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珍妮弗安慰道:“上個欺負她的已經現在日子過得還很緊張,我相信后面不會有那么不識趣的人了?!?/br> 可不是么,阿克塞爾現在生怕自己好友出事,更怕她撂挑子不干,然后兩個人同歸于盡。 女孩眨眼,兩秒鐘后,她徹底放心了。 白莧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 又聊了好一會兒,雖然有些不舍,但女孩知道自己不應該糾纏這么久,這樣實在是太失禮了。 所以買了兩件衣服,又要了白莧一個簽名之后,女孩就準備離開這里了。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個人信息公布出去的?!彼矚g面前的這個年齡看起來跟自己相差無幾的天才設計師,所以她希望白莧以后也不要有任何的困擾。 這句話女孩是湊但白莧耳邊偷偷說的,熱呼呼的吐息熏的白莧臉頰有些發癢。 “等等?!笨粗⒌谋秤?,白莧想了想,然后出聲阻攔。 借導購一張便簽紙,在上面寫了一個號碼之后,她勾起唇角,將便簽紙遞給女孩,“如果你在結婚的時候依舊喜歡我的作品,那么就提前半年打這個電話吧,我會實現你的愿望?!?/br> 愿望……她的意思是,會幫自己設計婚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女孩再也繃不住,顧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的,她飛快的擁抱了自己的偶像一下之后,又再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我真是愛死你了!” 同樣,她這輩子可能都脫不了粉了。 等女孩歡天喜地的離開,珍妮弗忍笑,然后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拿出紙巾遞給白莧,“快擦擦吧?!?/br> “那姑娘涂了口紅?!?/br> “咳?!卑浊{接過,然后對著鏡子擦臉。 看著她動作,在想起白莧剛剛的反應,珍妮弗欲言又止。片刻后,她問:“晚上出去喝一杯?” 白莧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好啊?!?/br>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把商場的店面幾乎逛了個遍之后,白莧先是把手頭一大堆購物袋放到車上,接著跟在珍妮弗的身后就去了一家破舊不堪、完全沒有客人,看起來似乎馬上就要倒閉的……酒吧? “我還以為在你說的喝兩杯是在你家呢?!笨赡苁请娐防匣?,酒吧里的燈光十分昏暗,白莧待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適應。 拍了拍克羅德六人的肩膀,示意他們老規矩,剪刀石頭布,選出三個玩兒的,選出三個值班的。 見很快出了結果,白莧異常爽快:“一切費用我全包,你們三個今天算放假?!?/br> 再一次勝出的尼諾歡天喜地,完全沒有贏過的克羅德滿臉哀怨。 “這可是你們華國人經常說的百年老店?!钡茸习膳_之后,珍妮弗輕車熟路的點了一杯混合雞尾酒。 “你要什么?”她轉頭看向白莧。 “跟你一樣就好?!?/br> 很快,兩杯酒上來。沒有客人,也就意味著沒人來搭訕,這大概是白莧來過的,最清凈的酒吧。 看著坐在不遠處,專心致志盯著門口,似乎是怕有壞人突然闖進來的陽光帥哥,珍妮弗咂舌:“這樣的極品,你到底是怎么忍得住,不對他下手的?” 她說的不是別人,正是克羅德。 萬萬沒想到好友會挑開這個話題,白莧無奈,“我們這算是雇傭關系,公私得分明?!?/br> “那那些模特呢,我記得不少都明里暗里示意過吧?”對于剛崛起的新秀,風頭正勁不說,還正值青春年華,這么好的條件擺在那里,她簡直就是會移動的香餑餑。 “我目前還沒有那個需要?!卑浊{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嘆氣,“嚴格來講,上學的時候倒是有一個,結果還沒擦出什么火花,阿克塞爾就來了?!?/br> 珍妮弗聽完,眉頭皺了皺,接著她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那可真是個瘟神?!?/br> 不過,換個方向看來,林林總總加上,阿克塞爾和白莧兩個人,真的是孽緣。 “你可千萬別愛上他?!?/br> 這都什么跟什么。 白莧哭笑不得,“嗯嗯?!?/br> “愛情啊,最后總歸會變成人類的墳墓?!笨赡苁怯窒肫鹆死蚶?,珍妮弗表情怔忪。 忍了忍,她到底還是從鐵質的煙盒里面抽出了一根薄荷味的女士細煙。 七十多歲、頭發都白了的老酒保倒完酒之后就上樓跟老婆看電視去了,現在吧臺這里就兩個人,珍妮弗擺弄著打火機,然后看向白莧:“介意么?” 白莧搖頭。 很快,伴隨著淡淡薄荷味兒的,還有繚繞的白煙。 “你……”似乎在斟酌用詞,糾結了許久,珍妮弗干脆直接了當道:“你現在似乎是出了點問題?!?/br> “怎么看出來的?”白莧抿雞尾酒的動作一頓,片刻后才恢復流暢。 “我的事業可以說是蒸蒸日上,能有什么問題?”她反問。 “你騙不了我?!闭淠莞ゲ粸樗鶆?,“你開始不自信了,甚至連一個小粉絲,都會讓你感覺到受寵若驚?!?/br> “換句話說,你好像覺得自己不應該受愛戴?!?/br> 白莧張了張嘴,“你可真是……” 太敏銳了。 重新倒一杯酒,她順便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表現的有那么明顯么?” “當然?!闭淠莞ズ咝?。 沉默好一會兒,白莧才無奈的扯了扯嘴角,“給我一根吧?!?/br> 把鐵制煙盒遞過去,珍妮弗示意她隨意就好。 抽出一支細煙點燃,白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