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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著頭撇開他的視線,后者笑笑關掉了一邊的夜燈。并不是不想看到路銘的沉醉的表情,而是害怕看見他臉上的不安。這種不安會傳染,關沛整個人附在路銘的身體上,忍不住的捕捉他的唇,溫柔的吻他,一直聽到對方憋氣的喘聲才停止,轉而吻上了他的眼角。下體緊緊的貼著路銘的大腿,后者很清楚的感受到那里的反應。路銘很久沒有做過,很自然的伸手到后面做著擴張,若說以前會很羞澀,現在卻可以‘落落大方’的在他面前做這種事,眼前晃過自己從前的樣子,路銘覺得稍微有點羞恥。推開身上的男人,兩條修長的腿搭在對方的兩側。戴套。路銘提醒他。關沛側過臉吻了吻他的小腿笑道你嫌棄我?路銘搖搖頭。我臟。關沛一愣,路銘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像是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一時間不知該做什么。路銘卻不以為然,嫵媚的笑笑,拉開一邊的抽屜拿出一個套套撕開。你不帶可別想碰我啊……半開玩笑的話,關沛卻笑不出來。看著對方小心的給自己帶好套套,路銘滿意的笑笑,拉開自己的雙腿。進來。他的眼睛里閃著關沛不懂的東西,后者狠狠的吻住他張開的嘴唇進入了他。唔……真疼。路銘呻吟著皺著眉頭看著身上的男人。你再進來點。他笑著說道。幾年前羞澀的少年,幾年后‘從容’的他。心痛的快要死掉……第三十一章新的文字(30)關沛在意路銘的身體,原本就想著一次就行了,誰知道路銘居然又纏著做了一次才罷休。抱著他洗澡的時候路銘很乖,雙手纏著他的脖子上任他擺弄,眼睛一直沒有睜開,關沛覺得他多半是有些累了,也困了,簡單的洗過之后路銘已經完全睡著了,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關沛拿著毛巾把他身上的水珠一點一點的擦去,路銘受傷的腿和完好的腿比起來已經有點萎縮,這是正常的表現,關沛看著心痛。路銘睡醒的時候關沛正在廚房煎蛋,聽見臥室里有些響動,立刻關上煤氣,在水龍頭底下沖了下手走了過去。他的確已經醒了,光著身子蹲在垃圾桶旁邊,急切的翻弄了一會,好像找到了什么東西,路銘才長出了口氣坐在了地上。還好戴套了……關沛聽見他小聲的嘟囔一句。他心疼的走過去把人從地上抱到床上,路銘猛然騰空而起嚇了一跳,看見是關沛才放下心來。他并沒有做過之后的害羞或是不自然,自然不過的表情關沛都看在眼里,不知該哭該笑。餓了吧,我做好了飯,待會過來吃點?路銘點點頭。他看著關沛慢慢走進廚房的背影覺得有些恍惚,靜靜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雙手,為什么明明做過了還是一點真實感都沒有呢,路銘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他不喜歡這種稍縱即逝的感覺。換好衣服關沛那邊也做好了飯。路銘穿好拖鞋一瘸一拐的走過去,近幾年腿好像越來越嚴重,是要找個時機好好的看看了,別到時候人去樓空不說,還真的落下一個殘疾。把牛奶遞給路銘,關沛翻了翻自己的手機。我剛剛問了醫院的人,給你留了床,這兩天就住進去吧。路銘一愣,自己心里所想的是不是寫在臉上了。我改天自己找家醫院就行了,你別麻煩了。話里是拒絕,但關沛還是覺得高興,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排斥治腿了,這是件好事。我都安排好了。關沛笑道你就給我一次機會表現自己吧。路銘沒答應也沒拒絕,慢慢的吞著嘴巴里的煎蛋。他現在開始后悔昨晚上喝了酒,現在想回味一下和關沛做了的畫面卻一點都記不起來,看著關沛的臉,路銘實在是想不出自己是用的什么表情接納了他。住院日期路銘一拖再拖,最后拖到了好幾個禮拜之后的禮拜一。醫院原本就人多,禮拜一尤甚,那會關沛已經上了幾個禮拜的班了,據說雖然是新人,但做的手術干凈利落,第一臺手術就得到了全科人的瞻仰,一路走過來已經有不下十個小護士和醫生,一臉春光燦爛的和關沛打招呼。路銘把這些都看在眼里,沒說什么。關沛安排的病房相當于四星級賓館,一推開門路銘就驚了,要不說這里面是醫院還真沒有人信。入院第一件事就是體檢,小護士拿著針頭吸了幾管血,關沛一直在旁邊站著看著,害的小護士手緊張的一直抖個不停,路銘對他溫柔的笑笑,安慰她別緊張。你去忙吧,別在這陪我了。路銘嘆了口氣我想睡一會。關沛點點頭,把空調的溫度調到適中,而后給他蓋好被子走了出去。由于關沛的關系,體檢報告下去就發到了病房,作為路銘的住院醫關沛第一個收到的體檢報告。護士長把手里的報告揚了揚示意關沛過來。三十九床得過梅毒,你小心點。三十九床,就是路銘。關沛拿著體檢報告看了好幾遍,覺得自己手都是抖得。梅毒是性病中為數不多能治好的之一,即便是你日后被治愈了,你再次體檢血液還是會被發現,會被人知道你曾經感染過梅毒。他以前做什么的???護士長扔在喋喋不休的交待自己手下的護士你們誰負責他的,小心著點。關沛握緊拳頭,他現在知道為什么路銘那么糾結于戴套這件事了。怎么辦啊,高醫生,我上午給他抽血了,我要不要去做個檢查啊。小護士走過來拉著關沛的衣角哭唧唧的樣子我不負責他了,我可怕染上這種病。深深吸了口氣,關沛直到不該把氣撒在這些無辜的人身上,罪魁禍首就是自己。這種自責和心痛難以言表。他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沒錯,他是辦到了,但是卻犧牲了一個他最不希望犧牲的人。他受過的痛苦又怎么是自己這幾個月的煎熬可以比擬的,路銘以前是什么樣的,白紙一樣的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