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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貓扔到一邊沒再搭理它。小區夜里很靜,路銘也不知怎么的,靠在窗戶上就這么睡了一晚上。早起的時候發現右邊的臉被窗戶擱出一個好大的凹陷,冰涼的凹陷,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路銘有點哭笑不得。時間還早,路銘回床上又睡了會。下午的時候才又從家里離開,他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晚出早歸,和正常人反著走。店里這會人還不是很多,路銘現在已經習慣了瘸掉的腿,走路雖然看著沒正常人那么協調,但好歹沒有那么突兀,只是輕微的有些跛。有些客人好這口,臉蛋長得好,肌rou線條也棒,無奈就是個跛子,他們覺得這樣的人玩起來會更痛快。在休息室拉過一把椅子,再把跛掉的腿搭在上面,路銘點了一支香煙,走的有點多了,腿脹的疼。韓樂走進來正好看見他這個樣子,捂住嘴巴笑笑。你笑什么?你知道你這樣像什么嗎?路銘不解的搖搖頭。像個少爺。韓樂喝了口水看著路銘瞇起眼睛叫了句路少爺?……夾煙的手指頓了頓,路銘下意識的把腿從椅子上拿下來,僵硬的對韓樂笑笑,答應了一句唉。韓樂不明所以的噗嗤一笑。時過境遷,已經不記得上一個這么叫的人是誰了。路銘熄滅香煙從沙發上站起來覺得頭又開始暈了。哦對,那個姓于的來了,就在外面等你呢。靠,把這事忘了,路銘翻了個白眼,覺得今天不應該來。出門碰見了琴姐,琴姐是店里的老板娘,這個店前前后后換了三任老板,琴姐是唯一的女人,據說這個女人家里也挺有背景的,而且脾氣挺怪的,一個女人撐起這樣的買賣不容易,路銘還真挺佩服他的。在門口和琴姐聊了幾句,那邊又開始催了。路銘知道今天躲不過去,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轉身走了出去。進屋的時候于莫還沒進來,接了個電話一直沒回來,路銘待在屋子里沒事做,拉開窗簾向外瞅了瞅,他突然想起來家里的那只黑貓警長,要是這會看見自己抽煙,它肯定又一爪子拍上來了。正想著,門鎖有些響動,于莫從外面走進來。上一次見于莫還是在警察局的拘留室,他這些年并沒怎么變,除了比那時候胖了點之外,沒有別的區別。路銘熄滅了香煙朝于莫走過去。先洗澡?很明顯的于莫向后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不不不。他一連說了三個不字。哦,你洗過了?路銘點點頭我來之前也洗了,那就別磨嘰了。語畢路銘非常自然的開始解自己的扣子,他現在對這種事很麻木,就好像無論對方是誰,只要給錢就行一樣,扣子還沒解完于莫突然攔住路銘,卻在碰到他冰涼的手的時候猛然抽回手指。別,路銘你別這樣……路銘懵了,這還是于莫么?不脫衣服?他要來新花樣?還是不脫上衣做?路銘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于莫又一次攔住他。……你別這樣。他又重復一遍。路銘看了他一會,他對于莫的印象不深,也僅限于在拘留室的那幾天,那會他張揚跋扈可不是現在這種樣子。退后幾步,路銘轉了個身,撅起屁股對著他。不脫衣服?路銘指了指自己的后面你想從這里開個口直接插進來?于莫低著頭沒說話,路銘嘆了口氣,從抽屜里拿出把剪刀遞給他。你來剪我來剪?于莫把剪刀放在一邊,他終于抬起了頭,路銘一愣,入眼的是一雙紅著眼睛的于莫,他是在外面的時候就紅著眼睛還是進來之后才這樣的,路銘不解,無奈的搖搖頭。我不會碰你的,路銘。于莫突然說了一句。路銘笑了你不碰我,你找我干嘛?你喜歡我主動點?他看著于莫的臉沒有再說話,他想起來于莫也是警察,那個人也算是個警察,既然都是一個行當的,那自己的事于莫應該多少都知道點,知道了之后呢,來找自己?路銘想到這兒是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那天路過門口看著那個人像你,結果還真是你……路銘點了支香煙,靠在床頭沒有接話。你怎么做了這行呢?這話是疑問句,路銘卻沒有回答,他并不想告訴別人這個原因。我們雖然見過的面不多,但我對你的印象還挺深的。路銘看著他,笑了我們也算是舊時吧?你那時候也不是現在這樣啊……于莫笑笑,沒解釋,他現在對路銘慫是有原因的,只不過這個原因不到最后是不能說出來的。后來路銘也發現了于莫根本就還是原來那個他,尤其是看到他怎么對待韓樂之后,當然,那都是后話了。我覺得你變了。路銘臉上一僵,掀開被子坐起來。來找我消費可以,敘舊的話……路銘笑笑得加錢。于莫看著他漂亮的臉不知說什么才好,他很想和路銘說點什么,話到嘴邊卻被咽下去,現在的他,應該很不想聽到關于那個人的事吧。如果聽到了,他會是什么表情呢。和我講講我以前是什么樣吧……雖然你其實沒怎么見過我,但是……多少說幾句吧,我都快記不起了。那一刻于莫確定,路銘眼睛里的不再是輕浮,而是真正的悲傷。第二十四章新的文字(23)這幾個月的時間里路銘都過得不錯,也不知道于莫是怎么回事,除了有幾周路銘不在之外,幾乎每個晚上都會指定要路銘來陪,然而路銘進來之后他卻什么都不會做,有時候只是簡單的聊聊天,到了后來路銘覺得兩個人連話都沒得聊,無奈之下只能睡覺,能在正常人休息的時間上睡上一覺,路銘覺得非常難得,蒙上被子一睡就是一個晚上,等醒過來的時候除了床頭上放著的錢之外,于莫什么都沒有留下。路銘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干什么,也懶得去問,懶得去猜。幾個月下來路銘照著鏡子竟覺得自己有點胖了,這陣子過的舒坦,不用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