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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就是和何秋白相處的日子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除了這些日常,還有就是小院全都是白的。何秋白已經被禁止出屋了。他在屋里被包得嚴嚴實實,至少能看出是個人樣,而要出門的許謹修就不行了,雖然還不是球形,但是橢圓形絕對到了。所以……許謹修抱不起何秋白了。因為清風擔心他要是抱了的話這兩個滾成一團,他不知道要先扶哪個……沒錯,清風都不考慮他們真的會不會滾成一團的問題了。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春節快到了,各家張燈結彩格外喜慶。二十九號那天,許謹修也換上了繡娘精心趕制出來的衣冠,陪著父母開始準備好祭祀。祭祀真是一件麻煩事,從大到小的主子一個都不能落。許謹修早早地就起來了,直接換好衣服就去了前堂。何秋白只能乖乖呆著屋子里。雖然是春節,但是今年的何秋白和許謹修都不開心。因為都沒有時間在一起了。去年的春節好歹還讓許謹修認識了何秋白。但是今年的春節就沒有什么意思了。尤其是許謹修知道他很快就要去上京了,這一去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他更加暴躁了??上?,就算是心中如此暴躁,許謹修也不能表現出來,他只能悶在心里。于是,臉色更加肅穆。接著,這一次的祭祖之后許父特地表揚了一下許謹修。說他成熟穩重,非常好。許謹修:“……”其實我是暴躁,只不過我不說而已。就算許謹修不喜歡,到了動身的那天他還是要去。但是在他的強烈要求下,他把清風放到了何秋白的身邊,森森地警告:“秋白出了問題,你就不要來見我了?!?/br>許謹修臉一黑,跟他父親學得氣勢真的就是十成學了三成,糊弄大人可能還是差點,但是清風也沒有比他大幾歲。足夠了。清風連忙跪下,低頭應下。許謹修走得那天起的很早,他看著身邊何秋白睡得人事不知甚至還流下口水的臉,嫌棄地捏了捏何秋白的白嫩臉皮。然后打著哈欠起床。輕手輕腳地漱口穿衣。穿戴整齊之后,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何秋白,忍不住再伸手捏了捏臉。這會何秋白微微皺眉,轉過了身子,留給許謹修一個小屁股。許謹修終究還是忍著不舍走了。臨走之前再度對清風說:“好好照顧秋白?!?/br>許謹修不知道,這對于清風注定是做不到的任務。他的何秋白哭了,可惜不是在他的眼下。他只能懷著不安前進。強迫自己面對前方的世界。許謹修的外祖家為勛貴,是承恩候府。承恩候是開國元勛,侯府也是有些年歲了。許謹修的母親是嫡女,所以才有歸寧一說。不過,許謹修的母親作為嫡女,和侯府的關系卻有些微妙。固然許謹修他外祖母還在,但是架不住老侯爺并不喜歡這個嫡女。侯府的女兒家不少,但是嫡女只有一個,嫡子好一點,兩個。正是這兩個嫡子是許謹修母親的底氣。這一次回來,也是有爭一口氣的想法的。萬萬不能讓許謹修被一群庶女的兒子比下去。不過,現在她已經為人母,性子平和多了。這一次歸寧,基本上承恩候府家的姑娘都回來了。因為是侯爺的五十大壽。壽宴的那一天,很熱鬧。許謹修不喜歡這般的熱鬧。不過他是不會說的。他只會溫和的微笑。被人夸獎的時候,狀似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一大群人,穿金戴銀,畫面撲粉,滿堂輝煌。許謹修站在人群中間,他的容貌極其出色,不過□□歲,便有了同齡人難以追尋的沉穩,這特殊的氣質讓他格外奪目。承恩候忍不住把他招到膝下,撫著他的頭,考校他的學識。生怕這孫兒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從毛詩到四書,許謹修低垂著眼簾對答如流。承恩候滿心歡喜,朗聲大笑道:“不虧你父親給你起的這個名字,謹謙修德!”旁邊的賓客亦是贊許道:“此子可堪成就?!?/br>于是,賓客盡歡。許謹修也是笑得,他笑得很得體很淺淡,眼里幾乎沒有什么笑意但是又讓人舒舒服服。這是他一路上反復練習的微笑,肯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夜里,壽宴結束。許母讓下人都退下,攬過兒子,問:“你不舒服嗎?”到底是血脈相連,這一天她早就想問許謹修了。她知道她的兒子,不是那么愛笑的性格,但是今天他帶著淺笑笑了一夜。雖然是笑得,氣息也是溫和的,但是她就是不舒服。就算是幾乎所有的夫人都在夸獎她的孩子她依舊不舒服。許謹修就靠在姆媽的臂彎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親近人了。他懂事起,幾乎就沒有和姆媽靠的這么近。血濃于水。他終于收起了那微笑。他面無表情,直直盯著他的母親,說:“我想何秋白了?!?/br>☆、水夫人的面容一下子沉了下來。她維持不住也沒有必要維持貴婦人的面容了。她說:“我以為你懂得規矩的?!?/br>她不說還好,說了這話,許謹修忽然涌起了滿心的怨氣。這里沒有一個是合他的意的,沒有!他不喜歡熱鬧,不喜歡要裝作謙遜有禮的樣子,他就想冷著臉,他就是不開心,但是他連表現出不開心的權利都沒有。他知道根源是什么,但是這一刻,許謹修就想蠻不講理。他抿緊了嘴唇,眼里臉上全都是怒火。“他只是一個商賈之子。這還是以前,現在他什么也不是,一個傻子而已。我能容他,不過是看在你的份上?!?/br>她看著許謹修滿是怒火的目光,忍不住也蹙起眉頭,說。“他不是傻子!”許謹修皺眉反駁。夫人并沒有和他爭論,她放開他,站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她背后,許謹修有那么一瞬間面容扭曲了一下。“我就不應該跟她說的?!痹S謹修心里想,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斑@里沒有誰能明白我的心情”夫人一口冷茶灌下去,心里也涼了涼。“我不懂你在想什么,但是,許謹修?!彼f,聲音平靜?!澳阋酪幘?。不要做越矩的事情。我不想你后悔?!?/br>許謹修想他才不會后悔,再說了,他只是思念一個人,有錯嗎于是,許謹修不再說話。他從頭到尾在他的母親面前只說了兩句話。“我想何秋白了?!?/br>“他不是傻子!”然后就沒有了。夫人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那個孩子面無表情的樣子,便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她頭疼地揉揉眉頭,即使說了,這個孩子也不會聽。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