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個緊實的屁股蛋之間,上面是男人濃密的陰毛,鳥也垂著。沈永年看的口干舌燥,下腹躥了火。陸青原本是側了臉,感覺下身兩股之間突然擠進來一張臉,驚得低頭去看,卻見那人已是瘋了。沈永年一手扳著陸青原的大腿,一手擼著自己的大鳥,臉在陸青原屁股蛋之間亂蹭亂拱,用力地吻著股間嫩rou,發出嘖嘖的悶聲,筆挺的鼻子時而頂著陸青原的兩個卵蛋,臉蛋在路大掌柜大腿內側擠得變了形。熱乎乎的臉龐拱的陸青原腿根都軟了,燒得心里一陣慌亂,不由得順著墻抬起身子,卻被沈永年抓著大腿拽下來,腦袋拼命地往陸青原腿間拱,嘴唇貼的更緊密,舌頭也開始亂舔,快速搔弄著陸青原的會陰。簡直要將整張臉拱進陸青原屁股里。陸青原從未與男人好過,十年前與夫人行房,也是老老實實的姿勢,哪里見過這等陣仗。心里慌的亂了方寸,一邊哭一邊小聲求他別拱了。沈永年悶頭聽著,覺得自己已經夠硬了。第7章沈永年又狠狠地蹭了幾下,嗅夠了,抓起一條腿扛在自己肩上,將陸大掌柜抵在墻角,扶著自己的大鳥就往里捅。這姿勢可苦了陸大掌柜,后背靠在墻上,腿被架上使不上勁兒,屁股沖前被抬高,塞進來一個粗熱的硬物,腰便彎的快折了,氣兒也喘不順,只覺得疼痛間,沈永年鳥頭已經撐開屁眼,下體頓時火辣辣地疼起來。沈永年上次急躁了些,手指摳了幾下就捅進來,陸青原已是受了傷,這次傷口又裂開,疼的小聲叫喚,不由得低頭去看。那東西又粗又長,一條紫紅色大rou,一半已隱在自己陰毛下,正使勁往屁眼里鉆,陸青原看得眼睛都快碎了,只想著上次這東西是怎么進來的。腸子似要裂開,痛的伸手想推開沈永年,可又想到忍著這一次,便打發了這瘟神,手伸到半道,在自己小腹上抓了兩把,這時沈永年的大鳥已經全進來了,自己這彎著腰的姿勢能明顯感覺到體內那東西的形狀,只覺得手掌下這小腹也是快被這人頂穿了,捂著小腹側過臉去,不忍再看。沈永年并不急著動,將陸青原小腹上的手拿起來,放到自己小腹上。那指尖已微涼,軟軟地搭在沈永年熾熱的皮rou上,沈永年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往那幾個指尖碰觸的地方涌,繼而沖到小腹下,急著要找個宣泄的口子。下體的肌rou都繃緊了,前后抽插了起來。陸青原只顧忍著疼,任那人擺弄,手還無力地擱在沈永年小腹上,隨著撞擊在一搭一搭地碰著,沈永年看著那修長的手指,想著這人平日里拿著藥方的樣子,手指下,自己的大鳥正將那可憐的小rouxue搗碎,肆意沖進去再抽出來,帶的屁眼縮進去繼而外翻,里面火熱緊致,濕滑黏膩。之前泄進去的精水黏滿了股間,白濁中已是見了血。陸大掌柜三尺男兒,一身緊實,大腿張開,縮在墻角咬著牙,偏著腦袋閉了眼,忍得脖子都繃緊了。沈永年看得紅了眼。陸青原只覺得下身的撞擊陡然猛了起來,一次次頂得愈發深了,終是忍不住,搭在沈永年身上的那只手開始推拒那人的小腹,想讓東西別頂那么深。卻是火上澆油。沈永年爽得快叫出來,兩只手立即抓緊了陸青原的大腿,分的更開,rou根使勁往里頂著,cao的陸青原緊挨著墻壁,一個勁兒地往上躥。陸青原退無可退,面前這人力氣又大,自己腰快給擠折了,挨了幾十下,終于是疼的熬不住,狗急跳墻,身子一倒,趴在墻角。饒是一條腿還架在沈永年肩上,那孽根已是滑了大半出來。沈永年此時正殺紅了眼,想也不想直接就著這姿勢頂進去。頂的陸大掌柜身子直往前躥,十幾下便躥到了床邊,一頭長發在床邊蕩來蕩去。沈永年壞心眼又犯了,開始作妖,趕緊又頂了幾下,陸大掌柜反應過來時,小半個身子已在床外,下體被沈永年頂得亂七八糟使不上力,全靠那人抓著兩條腿。陸大掌柜哭唧唧地怨道快掉地上了。他一手抓著床沿想爬上去,可是腰疼又使不上勁兒。沈永年一邊頂一邊俯下身去,啞聲道,抱著我的脖子。陸青原被頂的全身亂顫,好容易雙手勾住了沈永年的脖頸。只覺得那人手臂摟著自己的腰,突然將自己拽了起來。身體還連著,眼前一花,慌亂中抱緊了沈永年的肩背,身子已是坐在沈永年孽根上。那粗熱的東西,因著自己的體重,借著沖勁,又狠又猛地沖到自己體內,前所未有地深,屁眼也被撐到最大。陸青原慘叫一聲,想抬起身子時,屁股已經被沈永年狠狠抓住。看著沈永年陰鷙的雙眼,陸青原大腿根都顫了起來。卻見這人嘴角勾了起來,低聲笑道,這么老的雛兒,老子還是第一次玩。第8章陸大掌柜第二日是被沈永年扶上馬車的。秋風蕭瑟,落葉滿地。陸青原額頭一個紅印,眼睛還紅腫著,面色慘白,緊閉著嘴唇,領子束得極高,顫顫巍巍地爬進車里。褲子換了新的,下體還有些濕黏,馬車起行,震得有些疼痛。陸大掌柜半趴在車中,捂著屁股,才想起來那銀票卻是忘在了沈永年房里,怕是拿不回來了。此時那深處的臟東西,又有幾縷緩緩流了出來,濡濕了新換的褲子。陸青原趕緊從包袱里掏出昨夜裂開的褲子墊上,生怕臟了馬車,讓人看出來。卻是恨得咬了牙。…昨夜沈永年借著觀音坐蓮的姿勢大cao大干,抓著陸大掌柜的屁股拋起又狠狠落下。陸青原跟夫人都沒玩過這姿勢,卻被沈永年玩了半宿,最后已是精神恍惚,神情萎靡,抓著沈永年的肩膀,孱弱地扶著。全身不住地哆嗦,下體脹痛,屁股已是爛了,大腿根撞得發麻。雙腿無力,跪也跪不住,便宜了沈永年,一次cao的比一次深。最后泄進來的時候,陸青原已是趴在沈永年肩頭動不了,垂著胳膊,任那人的精水在體內亂噴。那噴到深處的臟東西,怕是再也洗不干凈了。沈永年泄完也是有些困頓,背過身倒頭就睡。陸青原沒了力氣,攤在一旁有些昏沉,可想起清早便要趕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