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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伸出去趕人的手揮了幾次,連阿霜的頭發都沒有碰到。再用腳去趕,才踢了兩下,發現自己下身大張,長腿還挑呀挑,真的不活了,什么姿勢呀!呀!呀!小邊鴕鳥地把頭埋進胸口,再埋,再埋,用力埋。上方的宇調侃地說:“我的胸可不是沙堆?!?/br>雖然小邊聽不到,宇還是忍不住戲弄他,因為他現在已經羞得全身通紅,像只煮熟的蝦,耳垂上的小rou球更是紅得嬌艷欲滴。就連僵著臉阿霜,眼神也輕松起來。明明身材不比宇矮小多少,但是被宇輕而易舉地抱著,擺出雙腿大張的羞恥姿勢。小邊雙手捂住臉,我不看,不想,不聽,不管。我不!存!在!卻被宇掰開手指。沒有完全掰掉,但手指間露出縫來,還是讓人看到阿霜漸漸靠近,慢動作地垂下頭,把粉嫩低垂的性器含進嘴里。小邊恨不得此刻立刻羞愧得死掉。身體微微的顫抖。但是,性器瞬間被濕熱的口腔包裹,立刻有些情動,讓人難耐地扭起腰來。性器被人直接含住,是男人都會有感覺吧。阿霜含住后并不舔,只是吸。已經不是做一次兩次了,自從上個星期被阿霜弄得失禁后,每天至少三次,如果自己不尿出來,都會被宇抓到浴室來,讓阿霜幫吸出來。簡直是不人道呀。也不用多大力氣,只輕輕的吸弄。可是——管道受到了小小吸力,有被戴上了管子和儀器的感覺,尿液會忍不住自己排出來。阿霜已經大概掌握了步驟,吸弄到十下左右,用力地猛吸一下,然后立刻閃開,果然大家看到一條細小的涓涓水流。宇在上面嘿嘿地笑。小邊心里既羞恥,又委屈,還心酸,還有淡淡的絕望。想起宇在手提電腦上打的字:你不快點自己尿尿的話,就讓阿霜給你吸。委屈得想死,恨不得每一次都自己排泄,從來沒有這么努力過。嗚嗚。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啊。被宇強制排泄,雖然無助和絕望,卻也感覺到淡淡的幸福。用手去打宇,反正胸口夠厚,打不爛。兩只貓拳不停捶打宇蜜色的胸口。陳川拿著槍散步一樣走進房間的時候,就是看到眼前這一幕。阿霜看到這個人,心里想:我認得他,上次在電視上見過,他叫陳川。他是主人的朋友么?這里從來沒有外人來過,他悠悠閑閑地走進來,是受到主人的邀請吧?但是看主人的神色,似乎不對頭,主人很緊張地樣子。小邊是背對著陳川,并不知道他進來了。司徒宇沉聲問陳川:“你來做什么?怎么找到這里的?”小邊可能是感覺到空氣中有聲音的震動,抬起頭,見宇和阿霜望著別處,順著視線找過去,見到是陳川,嘴角抽了抽,眼神如劍,冷漠鄙夷一劍刺過去。陳川玩弄著手里的槍,淡淡地問:“他還是聽不見么?”司徒宇不想跟他說話,把小邊抱回房間,放在乳白色長毛地毯上,地毯立刻陷下去一塊,蓋住小邊的腳背。“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br>阿霜漱了漱口,洗干凈手,跟著回到臥室扮家俱。陳川垂著頭,不知道那把槍有什么好玩,翻來翻去,笑了笑,說:“我當然知道,他的身體功能離開我,就不存在。你為了小邊花了不少力氣吧?成效大么?”司徒宇低喝:“滾!”陳川冷笑道:“你們倒是一個脾氣,他當初咬斷自己的動脈,醒來的第一句話也是讓滾??墒俏覞L得遠遠的,他會很痛苦,我才千里萬里地趕過來?!?/br>陳川走近小邊,司徒宇想攔他,陳川把槍頂到他的太陽xue上,一步步將他逼退。然后蹲下來,將臉貼近小邊,對上他清澈如秋水的瞳,溫柔地問:“想我了么?”小邊舉起手一巴掌拍過去,室內頓時傳出一聲脆響。司徒宇在陳川身側代小邊說:“他永遠不會想你,小邊只會忘記你?!?/br>陳川摸過小邊的肌膚,玩弄他的胸前的紅櫻果,才捏弄幾下,小邊已情不自禁,無助地喘息起來。“這么敏感的身體,可以忘記我么?”阿霜看到陳川邪崇地笑,如地獄中剛剛踏臨人界的魔王。小邊別過頭去,不再看陳川,但是身體會追隨陳川的手指抖動,陳川捏著他的胸口,只捏一點點皮rou,用指甲細細地掐,很快一片都是細細碎碎的紫紅色。腰也不自主地擺動起來。陳川根本不用說,只拍了拍小邊的額頭,小邊就自己爬到床上去,跪好,擺出最羞恥的犬類姿勢。司徒宇在旁邊喊:“小邊?!?/br>小邊回過頭來,滿眼燃燒著火焰,但在黑焰的焰底里,宇看到了掩不住的痛苦。阿霜偷看陳川,見他冷如冰淵的黑瞳里,竟也有絲絲渺渺的苦痛神色,埋得很深,不是仔細地看,根本察覺不出來。“看,他的身體記得我呢,我才是他的主人?!?/br>咦?阿霜一直以為主人是小邊的主人。小邊為什么還有一個主人。難道主人不是小邊的主人?那么主人為小邊做的一切——不是在虐待他,反而是在解救他。小邊是主人的情人!竟然這么復雜,存在一個這樣的事實。阿霜捂住嘴,怕自己叫出來。這么長時間以來,自己真糊涂呀。什么都沒有弄清楚搞明白。吳邊看著陳川把司徒宇的兩只手放到身后,用東西綁起來。想叫陳川不要傷害宇。陳川似乎知道吳邊想說什么,做了個攤開手的手勢,將司徒宇也推倒在床上。司徒宇對陳川喊:“你殺了我,你也逃不出去?!?/br>陳川說:“誰說我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