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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寒霜的膽子更大了,對主人說:“主人,是您買了我么?以后我會盡力取悅您的?!?/br>主人沒說什么,喝了一口酒,繼續看窗外。讓寒霜也好奇起來,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特別好的景色。身后的阿博說:“我還是先離開,這個奴隸我已經檢查過,身上沒有什么危險的東西?!?/br>主人點了點頭,示意阿博可以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兩個人。寒霜爬過去,蹭了蹭主人的腳,沒想到主人閃開了,立刻覺得有些委屈。但是轉念一想,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主人不喜歡是正常的,以后可以加倍努力獲得主人的歡心。另外——主人一定很寵現在的那個性奴,不過,只要努力取悅主人,一定會把那個性奴的寵愛奪過來,把他擠出去。寒霜暗暗下著這樣的絕心。似乎,完全忘記了不愿意做奴隸的心情。主人走到椅子上坐下,問寒霜:“你叫什么名字?”寒霜翹了翹屁股,不動聲息地引誘主人,然后說:“我是主人的性奴,請主人賜名?!?/br>主人搖了搖頭,問:“你本來叫什么,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名字?!?/br>本來的名字啊——幾乎都快要被遺忘了呢,被調教的時候都是叫編號,被賣了——本來也應該不用原來的名字了吧。猶猶豫豫地說出原名:“寒——霜——”“好怪的名字,以后就叫你阿霜吧,阿霜,阿雙,聽起來還順耳一點?!?/br>也好。寒霜被問到原來的名字,勾起一番酸楚,原來自己是個自由的學生,學習旅游,偷看女孩子,現在的自己,是一條狗一樣的性奴。忍不住大膽地提出:“主人——我可不可以不用在屋里爬?”這個要求可以使自己區別于人跟狗,本來準備在備受寵愛的時候提出,但是主人對人那么好,說不定不會介意。沒想到——“你還是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主人站起來,眉頭微皺,似乎有什么煩惱?!拔倚枰闳ヅ阋粋€人,他做什么你做什么,知道么?”仿佛被淋了一身冷水,寒霜從昨天晚上漸漸溫暖起來的心頓時冰涼。不管對性奴多好,主人還是主人。還是把性奴當狗。希望頓時落空的打擊讓寒霜的眼前黑黑的。還有,要陪誰呢?是主人寵愛的那個性奴么?主人沒有再說什么,領著寒霜回到三樓。果然是昨天晚上的那個房間。爬進房間里仔細地看,跟昨天晚上的偷看不同。房間里全套的淺咖啡色家俱,墊子和床單窗簾等布藝品是純白色。房間給人的整體感覺非常有現代感,空間很大,床對面臨院子是一整面玻璃墻,墻前放著一張矮幾一和張包布藝的矮凳。床也很矮,所有的家俱都向日式風格靠近,但不全是。看得出來這是整套房間的主人房。昨天晚上看到的性奴正跪趴在矮幾上,雙手墊著下巴,對著窗外的庭院發呆。寒霜想:我有自己的房間,他卻似乎就住在這個房間里,為了生存,一定要奪了他的寵才行。寒霜記得主人問過聽不見的性奴的事情,見主人走過去才拍他的肩,心里暗笑,果然是聽不見。那個性奴慢慢回過頭來,矮幾上有一個小巧輕薄的手提電腦,主人在手提電腦上打字。司徒宇:我找了個人來陪你。吳邊:不用。司徒宇:醫生說你需要同伴,可以了解你心情的同伴。吳邊:我有你就可以了。司徒宇:我會一直陪著你,但是你越來越孤僻,連我也走不進你的心。寒霜見兩個人打了幾行字,似乎是在對話,距離太遠,不知道在說什么。他擰過頭去,正好看到浴室,又想起昨天的一幕,臉不禁再次羞紅。真不知道那個性奴怎么好意思的。寒霜有些惡意地笑。兩個人還在對話。司徒宇:你昨天不好好排尿,要罰。吳邊的耳朵立刻紅了:不要!司徒宇:呵呵。吳邊:我也不想,以前有儀器幫忙清空膀胱,現在都不習慣自己排尿,我要慢慢來,你別逼我,我會回到原來的。司徒宇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打字:乖。吳邊:我并不沮喪,也不會情緒低落,我只是需要時間,身體不聽話,需要慢慢調整。司徒宇:所以我聽醫生的話,幫你找一個人回來,你先接受他,慢慢恢復跟別人接觸,先從跟你狀況差不多的人開始。吳邊:好。合上筆記本。寒霜見到主人招手。那個性奴卻主動爬過來,臉貼上來,在寒霜的臉上蹭了蹭。寒霜立刻一陣惡寒。司徒宇遞過筆記本,上面寫著:他叫阿霜。寒霜見吳邊打字:你好,我是吳邊,別人都叫我小邊。寒霜也打字:你好,小邊。其實心里頗不喜歡這個小邊,已下定決定要隨時欺負他,反正他是啞巴吃黃連,要讓他有苦說不出。寒霜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要欺負一個人,并不是表面對他兇惡,反而是要表面上對他很好,那個人才容易吃啞巴虧。所以必須先跟小邊交朋友。但是——跟小邊交朋友似乎是件蠻難的事情。兩個人呆了一上午,小邊玩電腦的時間多。有人來敲門,小邊會躲到床后面去,然后那個人拿了一些糕點進來。仆人會對著空氣說:“少爺讓你多少吃一點?!?/br>等人走了,小邊才怯生生地床后面閃出來。寒霜倒是無所謂,早已經赤裸身體身體在別人面前晃來晃去,根本就沒有了羞恥感,想不到小邊還會害羞,在主人的面前卻又無所謂。哼,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盡會勾引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