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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br>愷爾差點被甜茶嗆到,立刻老老實實把杯子放回桌上,端端正正如小學生般坐好,清了清潤得不能再潤的喉嚨,小小心心地說:“我這里,似乎不太適合有情人喲,要改變主意么?”陳川怒極,一拳拍在茶幾上,兩只杯子都被震到地上,好在地上鋪的是兩寸厚長毛地毯,兩只杯子死有全尸,不然愷爾可要心疼半年去了,都有路易十四用過的東西啊。“不,繼續調教,”陳川拉不下面子,死不承認,“一定要完成調教課程,我一定要讓他從身到心都變成我的性奴隸?!?/br>差點再拍一次桌子罵老娘。就不信真不舍得一個吳邊,調教成性奴隸也好呀,反正都是自己的所有物,到時候要他吸就吸,要插他就插,對自己恭恭敬敬的,哪一點不好?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性奴隸都比長了刺的情人要強。對,就這么說定了。陳川沒有意識到是在說服自己,還以為在說服愷爾呢。愷爾看著念念有辭的陳川冷笑,又一個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回頭有得你哭的時候,到時候又來求我反調教,看我到時候不狂宰你一筆。陳川抱著頭坐著,頭疼,眼前卻出現粉色的肌膚,還有因用力而繃緊的筋脈,吳邊的身體……令人意亂神迷。突然桌上有個類似于手機的儀器在閃燈,愷爾拿起來,聽了一會,笑了笑,放下。陳川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問:“發生什么事了?”愷爾的笑意更濃,對陳川說:“你的新奴隸逃跑了?!?/br>仍在跪在一旁的男孩調教師聽到愷爾的話,身體劇烈顫抖起來,說話的語音因膽戰心驚而變得含糊不清,喃喃地不停地低喊:“主人,不是我,主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放走他?!?/br>愷爾問:“你進出的磁卡呢?”男孩抬手摸向自己的腰間,頓時,頸部都變得慘白,他垂著頭,看不到臉色,單是顫動的肩,都可以說明他有多害怕。愷爾說:“懲罰你的事呆會再說,你先和陳先生去把人找回來,用你的磁卡并不能出入大樓,應該逃不遠的?!?/br>陳川聽到愷爾的話,從沙發上跳起來,就要往外走。邁出幾步才發現男孩還跪在地上膝行,急得一把把他拽起,拖著向傳送帶奔去。而愷爾則效仿嫦娥,站在門口對著兩個飛逝的身影不停揮手,“去吧,去吧,快點奔向你的愛吧,最好一頭撞死在里面?!?/br>三步并做兩步跑回那幢樓里,回到囚困吳邊的房間。沒有人,空蕩蕩的房間,簡捷的屋里藏不下任何人,有身材高大的黑色人種保安立在門口,對陳川搖頭。有一段很短的時間陳川很驚惶,但很快鎮靜下來,拎起男孩調師問:“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仔細說清楚,從我離開后說起?!?/br>沒有愷爾在面前,男孩回復了口齒伶俐,仔仔細細地將經過復述一遍。跳過對吳邊講解規則的部分,和灌食部分,陳川的重點落在后來怎么回到這個房間上。男孩調教師說:“我本來應該領他到奴隸住的地方去休息,而且還要進行例行的灌洗,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灌食,喂食完以后他一直哭,蜷成一團,接下來呼吸變得不正常,抽搐,還有心率不齊……”陳川皺眉。“我可以把他拉走,但是我擔心他的情緒,怕他崩潰,之前的調教因為他什么都不知道進行得一直很順利,但是今天,他很不一樣,抵抗的情緒非常嚴重,不知道陳先生是不是向他提起過什么,還是他的記憶有恢復的跡象,總之,他似乎到了臨界點,陳先生和主人都吩咐過不能讓他變成瘋子,所以我……”“所以你心軟了?”男孩點了點頭,“他一直哭,說他寧愿回這個房間來等您,要不然他會死,我也覺得他真的快不行了,所以想了想,就自作主張把他送回來了?!?/br>“你記得把他鎖好了?”男孩點了點頭。“我把他帶回來,他一開始很怕那張床,一進屋就往墻角里縮,我就沒有把他吊起來,只是找了把鎖,需要磁卡和一個24位密碼才能打開的鎖,只是鎖了他的手。他說如果不把手背到身后鎖就讓我把擴張器具放進去,我以為……他根本打不開鎖,所以就答應他了?!?/br>“他根本是在騙你?!标惔ê蘼曊f。男孩調教師現在也是一幅梨花帶雨形狀,先前跪在那里哭過了,現在臉上還帶著淚痕,被陳川罵得又想哭,只是沒有哭出來,晶瑩的淚在眼框里打轉。“他這么簡單的慌言你也信,居然真的相信,他媽的?!标惔ê芟胨|西,就愷爾才相信這破小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的表情真的……真的很慘,臉色也很差,如果把他反吊起來,又上了擴張器吊一晚上的話,肯定會再次昏過去,陳先生,您也不想他再昏過去的,是不是?我被他求得心軟了,難得他肯合作,他自己抱著腿讓我把東西放進去的,我還以為他想通了,不再鬧脾氣了?!?/br>“還有,就算是有磁卡,每一個門上的密碼都不一樣,他怎么會知道,誰想得到他會逃走——”說到這里,男孩終于哭起來,想到晚上將會領受到的懲罰,更是淚如泉涌,卻不感哭出聲音。陳川才沒心思哄哭鼻子的小孩,當前最重要的是找回吳邊。把男孩扔在一旁,與黑人保安交談起來。知道他去了哪里么?到處找過?把臨控錄像帶翻出來看過了么?沒持過的話,再看一遍。樓里并不是如吳邊印象中那樣清靜無人,其實一直有人進出,在樓面上走動的大概都是愷爾的客人,而樓下而以調教師為主,奴隸在這棟樓里是沒有行動自由的,不是被鎖住,就是被綁起來,或者關在屋子里。陳川和黑人保安回去翻看監控錄像帶,并沒有什么精彩花樣,很快,他們找到了失蹤的吳邊。這棟樓里某一層堆放的雜物的房間里,一道黑影在不停地顫動。“你們不用跟著,我去帶他回來?!标惔ㄏ蚝谌吮0彩疽?,他們果然沒有跟來。陳川的貴賓磁卡讓他擁有到各處的權力,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