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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卻又有一對牛角朝他頂來,潦涑腳踏怪異步伐,身體微微一晃,便閃開了。 但這四周四十幾頭的靈牛卻全部都發了瘋,它們皆朝潦涑沖去,潦涑小小的身影在牛群之中快速閃躲著。 這時,云意頃面前浮現出兩個選項。 1:施展靈訣自衛。 2:保守秘密。 “這可有些難選了啊?!痹埔忭暱聪蚰敲鏌o表情,呈靜止狀態的潦涑:“若是不使用靈力,潦涑能安全脫身嗎?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云意頃猶豫了幾秒:“選2?!?/br> 她相信潦涑的主角光環。 “砰!” 潦涑飛撲到地上,翻了個跟頭撿起一個耙子,其腳伸出,用力一踹,這耙子便只剩下一根木棍。 云意頃眼睛一亮,這群靈牛數量再多,但也只是凝滴境而已,潦涑的棍法極好,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她這個選擇是對的! “咻~” 潦涑揮舞著木棍,在牛群之中快速穿梭著,靈牛發出陣陣慘叫之聲。 “砰!” 一個牛角飛到了云意頃腳下,云意頃看了牛角一眼,抬頭看向那微微露出些笑意,有些意氣風發的潦涑,笑了笑。 這才是天才少年應該有的模樣嘛! “怎么回事?!” 一道身影自遠處御空而來,從其袖袍之中,飛出長長的黃色靈繩。 這黃繩將潦涑的手腳捆綁住,懸掛于高空之上,而其下方,靈牛不斷哞叫著。 “潦涑堂哥,你怎么能因不滿打掃牛棚,而出手傷了靈牛呢?”那微胖的惡少看著被捆得無比結實的潦涑譏諷笑道,而其身后的三人連忙附和著。 “雖說這牛棚是臟了點,但你無法學習靈訣,而我們潦族又從不養閑人,你干點活不是應該的嘛?!?/br> “就是,就是?!?/br> “這靈牛突然發瘋了?!绷输晨聪蚰瞧≡诟呖罩?,一臉兇像,頭發發白,但卻只有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解釋道。 名為蜀琥的微胖惡少立刻接話道:“這靈牛性情溫和,你若是沒有傷了它們,它們又怎會發瘋呢?” 中年男人看了眼蜀琥,其手一伸,黃繩捆綁住一頭靈牛飛到了他的面前。 “哞~” 靈牛眼露懼意地哞叫著。 “不是吧?!這靈牛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恢復正常?”云意頃微微皺眉,這幕后黑手竟能將時間算得如此之準嗎? 還是在這一瞬間,這幕后黑手解除了靈牛的負面狀態? “嘖,努力修仙,比誰的拳頭大不行嗎?非要搞什么陰謀!”云意頃看這劇情實在有些心累。 “這靈牛沒瘋,你作何解釋?”中年男子將靈牛放下問道,下方這群恢復正常,身上帶傷的靈??蓱z兮兮地慘叫著。 潦涑只是看著他,沒有解釋。 “這特么還能怎么解釋?!”云意頃為潦涑鳴不平。 “好,做錯事就要罰,煉丹房與鍛器房,你選一個?!?/br> 畫面靜止,云意頃看著面前兩個選項有些猶豫,今天這事,很明顯是有人陷害他,甚至想讓他死。 “鍛器房吧?!?/br> 若是幕后之人真想他死,讓煉丹爐爆炸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好,去當一個什么臟活,苦活都做的小學徒吧?!?/br> 中年男人伸手,剛欲收起潦涑周身的黃繩,卻見一頭二品妖獸猛然沖出,那鋒利的妖爪直朝潦涑爪去。 中年男人手掌微微一動,被黃繩束縛著的潦涑向左側一閃,那頭妖獸從其身旁撲過,但那鋒利的爪子卻還是爪到了他的手臂,頓時,鮮血淋漓。 潦涑看了眼他這二伯,這二伯慢了一秒,是故意讓他被這頭妖獸傷到。 其實,二伯是想讓他死吧?只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卻又不得不救他,真是,挺可笑的。 “咻~” 黃繩束縛住那頭妖獸,二伯看了眼潦涑,將其放下:“你雖受了傷,但鍛器房你還是必須得去?!?/br> “知道?!绷输澄嬷直?,淡漠回答道。 二伯看了他一眼,帶著這頭妖獸離開了。 “喲,這頭妖獸怎么沒……”蜀琥突然閉上嘴,立刻帶著幾個跟班跑了。 云意頃看向遠處,見那紫衣少女正朝潦涑走來,其手中拿著一個瓷瓶。 紫衣少女蹲下,為潦涑涂抹著傷口:“你,你離開這里,去做一個散修吧?!?/br> “散修的修仙之路是慢了一些,但總比在這個骯臟的家族中要安全一些?!?/br> “謝謝?!?/br> 潦涑起身,向遠處走去,云意頃看了眼這紫衣少女,八卦地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事情。 鍛器房。 潦涑將傷口隨意包扎了一下,便開始工作,那些鍛器師們也沒把他當少爺看,各種臟活,累活全讓他做,一點要讓他休息的意思都沒有。 夜晚。 已是很累的潦涑在火爐旁鍛燒一塊靈礦。 “火爐啊……”云意頃看著這火爐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轟!” 云意頃正有些忐忑之時,火爐突然炸裂開來。 “不是吧……我這烏鴉嘴??!” 白光散去,場景轉換,潦涑被包成木乃伊似地躺在床上,云意頃看著陷入昏迷的他,等待著次日的到來。 “怎么感覺,若是選了煉丹爐,也會炸呢?” 今日這劇情,與入魔又有什么關系? 次日,清晨。 “選擇錯誤,游戲失敗?!?/br> 云意頃以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緩緩消失。 …… 云意頃睜開眼,見四處漆黑,她伸手在眼前浮過。 “握草?!” 一個魚頭浮現在她眼前。 熊熊,驚嚇中的云意頃周身火焰沖出,瞬間將這魚頭燃燒殆盡。 “呼~” 微微喘著氣的云意頃看向四周,卻見這大殿的地面之上,滿是海衛的殘缺不全的尸體。 而這大殿的龍柱上,栩栩如生的龍雕被毀了大半,這龍柱上滿是劍痕與不知什么武器的痕跡。 “嗯?這個形狀,是錘子???”云意頃見一頭海衛的尸體上,有一個錘子直接穿過,致死的痕跡。 “會是桐灀師姐他們嗎?”云意頃向前走去,見這座漆黑的大殿之中,所有海衛皆被擊殺了。 云意頃走進一個長廊中,長廊盡頭處有一扇門。 “沒有分叉路口的長廊?”云意頃手握著獸骨棍,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