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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絞殺,楊樂夭剛踏進湖州境內,就聽到明日被抓的消息。 江湖人士不見得全部光明磊落,為達目的盡使陰招的小人多不勝數,那些人自知不是明日的對手,但又眼饞影樓的承諾,索性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化了明日一身神出鬼沒的武功,讓明日徹底成了個廢人。 楊樂夭對她說不上同情,但聽到后也是一臉唏噓,楊英那一副冷硬面上也顯出少有的惋惜之色。 不過相對于明日的境遇,龍蔓的結局更令她驚訝,亦或又早在她的預料之中。 幾乎與明日的消息同時送到她面前,四皇女龍蔓自殺了,與謝氏一族處決時辰相差無幾。 楊樂夭終于在心中徹底佩服了她一回,如此,她才算是不為權勢牽絆,為愛人真正勇敢了一回。 不過聽說,女皇受此打擊,身體徹底跨了,已到了藥食無醫的地步,國事全權交由太女打點,唯一一次插手的便是壓下了刑部提交上去的請罪折,請的是丟失謝氏阿璇尸首之罪。 不過這已是后話,楊樂夭聽后一笑了之,隨即拋擲腦后。 ······ 她也就走了十來日的光景,再次回到湖州,風景已是大不相同。 洪水已經徹底退去,雖然還能看出洪災后的一片狼藉,但到處是有序忙碌的兵士、百姓,眾志成城,砥礪奮進,端的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不過楊樂夭顯然沒心思在這上面多做停留,一心催促楊英加速,馬車未停穩當,就從一旁跳了下來,絲毫沒覺得此行止有何不恰當。 然而,整個湖州州府內宅并無她要找的人,她不信邪,又重新走了一遍,仍是沒有。 “玉兒在何地?”楊樂夭未免心急,抓住一個侍衛的領子問道。 那侍衛顯然被這個突然降臨的大人物的粗魯行為嚇得不輕,半天都沒憋出一字。 反是站在一旁的楊英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有些丟臉,“辛郎君在何地?” 那侍衛恍然大悟的樣子,“回,回侯爺,辛郎君一早就去了賑濟處!” “賑濟處在哪兒?”楊樂夭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在南門處!”楊英簡直無語了。 楊樂夭這才想起,南城地勢最高,是她自己要設在那兒的! “不好意思啊,老姐兒!”楊樂夭給那侍衛順了順領子,一臉謙和。 那侍衛一臉懵逼,直到所有人消失在眼前,才漸漸回味過來。 她貌似聽到過這個侯爺腦子被人砸過的傳聞,看來傳聞有時也是真的。 ······ 待她們一路策馬狂奔,到達南城樓處,已是大半個時辰之后。 此時剛過午時,陽光照的正烈,排隊領粥和救濟物的百姓熱情卻不減,排了老長的一條長龍! 一條? 楊樂夭定眼看去,果然,順著那條長龍望去,坐在頂端施粥的,正是綻放耀眼光芒的她的夫。 楊樂夭嘴角輕輕上斜,片刻后,又有些嫉妒。 她阻止想提醒他的阿五,靜靜的繞到他的身后,在他措手不及之時,在他臉上“吧唧”一吻。 此舉不但令辛玉郎怔住,眾人更是驚得下巴合不攏。 不過,之后的表情就不能算同步了,辛玉郎是狂喜后帶著些羞澀,一聲“夭夭”軟到骨子里,簡直讓楊樂夭恨不得當眾來個法式熱吻。 其他人的表情就不能說的上是愉快了,霸王令一出,百姓對她的印象算是天翻地覆。 眾人憤憤不平,這樣一個天姿絕色,溫柔賢淑的天仙人物,怎么就嫁了一個陰毒狠厲之人。 雖然,也長了一副好皮相,真是暴斂天物。 楊樂夭自然也沒想著這些百姓有多感恩戴德,反正她也沒湊萬民書的打算。 “日頭這么烈,你身子不好,隨我回去可好!”楊樂夭溫柔似水,“這里交給她們,她們必會辦的好的!” “嗯!”辛玉郎點點頭。 本來就是想為她挽回些名聲才來的,可她貌似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又糾結著官面干甚。 楊樂夭看他如此乖巧聽話,更加喜愛。 彎腰將他小心抱起,坐進停在一旁的馬車,從始至終,再未看眾人一面。 看著飛馳而去的馬車,以及后面跟著的諸多精衛,眾人一時記起,那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豈是她們這些人可隨意是非的。 眾人一笑了之,迅速將其拋之耳后,幾個反應快的趕忙往其他隊列旁移,一時場面吵鬧不休。 ······ 自成婚后,兩人這是第一次見面,有誰家夫妻成婚,一個多月見不上面的,楊樂夭心中怨氣滿滿,此時抱著愛人,自然好好溫存一番。 眾人也識趣,將他們送回去后,便退的遠遠的,至晚都未出現打擾。 一番極致快感過后,楊樂夭起身替他擦洗干凈,自己胡亂擦了兩把,再上床將他擁入懷中,好在此時夜風習習,膩在一起也不覺得熱。 “來湖州怎么不給我一個消息!”楊樂夭心底仍有些氣,自己不敢聯系他情有可原,可他明明有能力聯系自己的,白白讓她憂心難安了這么多日。 “對不起!”辛玉郎看她眼下烏青的顏色,心疼壞了,“我不是故意不聯系你的,只是出京時,我帶出來一人,怕惹來麻煩!” “誰?”楊樂夭問的有些惡狠狠。 誰這般重要,連她都比不上,楊樂夭醋意滿天飛。 辛玉郎“噗呲”一笑,竟有些懷念這份消失很久的濃烈感情。 見她越來越有暴走的傾向,辛玉郎也不再吊著她,“是慕容弢老前輩!” 此話一出,連楊樂夭也不免怔愣。 辛玉郎在她愣神期間,將事情的來因去果一一講述。 原來四殿真的抓住了慕容弢,原來女皇真的為了延續自己的命,放任四殿胡作非為,控制京都,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這一切,連處于漩渦中心的太女都以為只是四皇女的借口,加之無人見到真人,女皇因一己之私,差點鬧得生靈涂炭,當然不好意思提起真有慕容弢之事,所以,四皇女只能背了鍋。 楊樂夭此時心中又不免覺得可笑,皇權真是個可怕的東西,每個人都在算計,每時每分都在算計,無母無女的算計。 “慕容老前輩是為我而來,慶娘求上我的時候,我只能盡全力相救!”辛玉郎輕輕碰觸上她□□后還未消散的紅暈,笑道,“只是,以后宮中再無可用之人了!” 楊樂夭毫不在意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