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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有些掙扎,最后還是妥協的點了點頭。 “放心,辦完這些,我會好好睡一覺的!”她知道她擔心些什么,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兩人用了些餐點,稍作休息后,換了夜行衣便往京都方向奔去。 即使在城外三里處才換下快馬,兩人仍用了一個多時辰,才站在了玉樓之內。 楊英雖武力深厚,此時也有些氣喘。 楊樂夭依稀記得阿大幾人的寢房,一路摸了過去,剛靠近其中一間房,一把劍便橫插了過來,幸好楊英反應快,拉著她急退了幾步。 那把劍的主人儼然也沒想到會是她們,短暫的震驚后,單膝跪下,“阿大不知是侯爺,請侯爺恕罪!” “你何罪之有!”楊樂夭笑瞇瞇道,“快快請起,我有話問你!” 阿大見她無一絲怪罪之意,站了起來,寶劍入鞘,一臉恭敬道,“侯爺請問!” “你可知你主子的下落?”楊樂夭問。 “不知!”阿大的回答無一絲猶豫。 “那可有其他人知曉?”楊樂夭心急如焚。 阿大趁著廊下微弱燈光看清楊樂夭的落魄模樣,心中了然她是擔心主子的安危。 “阿二她們早出了京辦事,多半也不知曉主子的下落!”他頓了頓,繼續道,“不過侯爺不要擔心,有阿三、阿五貼身照顧,還有暗部跟著,主子目前應該是安全的!” “你可以聯系上他們嗎?”楊樂夭抱著一絲希望。 “暗部一直由阿五打理,有事都是由他來聯系我們,不過我試著找找看,京中應該還留有暗部的人!” 阿大雖堅信自家主子目前是安全的,但架不住楊樂夭眼中明晃晃的擔憂,同意想想辦法。 楊樂夭也知事情急不來,回去后將流幻、紅葉叫過來聽他差遣,希望能盡快得到確切的消息。 離開玉樓,楊樂夭去了一趟京兆府衙。 白珊珊可沒阿大這般警惕,被她喊醒后驚掉了半條命。 好在楊樂夭捂的結實,才沒讓她殺豬般的吼叫聲驚著門外的衙役。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不要命啦!”白珊珊回過神來,怒罵不止,好在分寸還在,知道壓著嗓子。 “老白,我送個親近太女的機會給你,你可要!”楊樂夭笑的沒心沒肺。 “什么機會?”果然一聽能升官發財的事,白珊珊立馬來了精神,早忘了剛剛楊樂夭的冒犯和對她抗旨的擔憂。 “你跟太女去說,我能幫她找到四殿的心腹明日,條件是,讓她對我偷偷回京一事睜只眼閉只眼!”楊樂夭道。 擅自回京一事,實乃抗旨大罪,自己做的再隱秘,也絕逃不過太女的暗探,何況,湖州那兒還有個師爺在呢。 “我才不去!”白珊珊才不上她的當,“你當我傻,你偷偷回京一事,太女必定怒的很,我才不去當這個炮灰!” “不會的!”楊樂夭保證道,“你只是個傳話人,殿下那般謙和,不會遷怒于人的!” “何況,誰不知現在大局已定,殿下離那個位置不過是少了個儀式,這個時候,你在她眼前多晃晃,總有好處的!”楊樂夭諄諄善誘道。 白珊珊思考片刻,覺得似乎也有些道理,點了點頭,同意傳話。 “還有件事,我需要你幫忙!” “什么事?”白珊珊右眼直跳,總覺她接下來沒什么好話。 “幫我見龍蔓一面!” “不行!”白珊珊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 “求求你了,你就當行行好!”楊樂夭轉眼換了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玉兒他不見了,我心如刀割,我只去問問她,就問一句!” 白珊珊也沒想到,她一個大女人,說哭就哭,一時束手無策,半響,嗡嗡一句,“我試試看!”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楊樂夭一改剛剛痛苦流涕的模樣,當即就要來個大擁抱。 白珊珊一臉嫌棄的躲開,這女人,果然不能相信。 “你怎么不去找大理寺卿,找她比我有用多了!”白珊珊懷疑道。 “我這不是給你制造機會,多在殿下眼前晃晃嗎?”楊樂夭睜眼瞎話,“何況,我跟她,哪有跟你關系好!” 找她,她指不定會立馬將她拿下,綁送到太女跟前。 白珊珊凝神觀了她片刻,雖知道她瞎話滿天飛,但無疑,她就愛聽,聽著舒服。 “可是,四殿如今都已成了階下囚,辛郎君失蹤的事,不一定與她有關吧!”白珊珊帶著絲不確定。 不是她想潑冷水,實在是她覺得眼前之人太過瘋魔,為了一個男人,連抗旨殺頭之事都做下,如今只怕也是病急亂投醫。 “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楊樂夭苦笑一聲,“我等你消息!” 此時天色已經微亮,兩人自然不能穿著這身夜行衣再在大街上招搖過市。 白珊珊索性讓兩人做了喬裝,等城門一開,就混在出城的百姓中溜出去。 楊樂夭辭了白珊珊遣人送她的好意,兩人慢騰騰的走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百姓,一點想象不出,這座城市才剛剛經歷了風雪的洗禮。 一眼望去,除了多了幾隊巡邏的甲兵,一切依舊如常,還是那個繁榮昌盛,熱鬧非凡的瓊國京都。 她都懷疑,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這里差點就因一場權力的替換而血流成河。 第90章 探獄龍蔓 明焰來的很快,楊樂夭一覺后醒來,她已在山莊花廳候著了。 連楊英都不知她倆談了什么,只知明焰出來時,一向泛著死氣的僵尸臉竟掛著絲和氣,難得溫柔的對明月說道,“一切都聽你主子安排!” 明月亦是難得嚴肅一回,規規矩矩的點頭應是。 白珊珊還算守諾,第三日便傳了消息來,讓她在約定的時間內到天牢外,自會有人引路。 楊樂夭倒是沒料到,這個引路人會是蕭子濯。 “侯爺真是健忘!”蕭子濯一臉諷刺,“我曾說過,侯爺若是回京,我必設席款待!” “是我疏忽了!”楊樂夭抹了抹額角的汗珠,一臉無奈,“我這不是偷偷回來的嗎!” “抗旨回京固然是隱秘之事!”蕭子濯不依不饒,“但侯爺不是將在下引為知己的嗎,如今看來,白大人倒是侯爺比知己更為重要之人!” 楊樂夭一時竟無言而回,只能尬笑。 誠然她小人之心了,但回京一事本就要小心打算,她也是不想橫生枝節。 然蕭子濯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