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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怎的不請我們喝杯喜酒!”蕭子濯的聲音自外圍傳來。 楊樂夭一看,不單是蕭子濯一人,蕭子清,王玉,甚至連白珊珊都來了。 “稀客稀客!”楊樂夭大笑著上前,將一干人等迎到上座。 眾人也不多話,倒算是真心實意的過來賀喜的,各自說了些吉利話,遞上些價值不菲的禮物。 楊樂夭笑著一一拜謝,楊青小心翼翼的服侍著,臉上難得的有了笑意。 “這是殿下托我給你的,她脫不開身,只能讓我帶句問候,祝你與辛郎君花好月圓,白首相依!”蕭子濯遞上一名金牌,赫然是東宮金令。 有了這東宮金令,于她,真是有了大相助,金令一出,沿途的大小官員,都必須聽候差遣。 楊樂夭千恩萬謝,將自己的感恩戴德之心,表達的淋漓盡致。 蕭子濯笑了笑,未理會她滿嘴的溜須拍馬,從身邊隨從手中拿過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這是孟側妃讓我順帶過來的,他說此盒須由辛郎君親手打開!” “哦,這么神秘?”楊樂夭接過來端詳了片刻,轉身交給楊英,“送去給主君!” 看著楊英轉身離去,楊樂夭笑著給蕭子濯斟了杯酒,“竟然是過來喝喜酒的,就要喝好了!” 蕭子濯本想推拒,但看身邊幾人已熱鬧起來,自己總不好做個異類,只能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口。 “蕭大人,你這就不夠意思了,今兒是侯爺的大日子,你就喝這點?”白珊珊有些酒氣上頭,早就不知拘謹為何物,大掌一怕,就要灌酒。 “來來來,我陪你喝,你莫要灌我姐!”蕭子清護姐情深,又將白珊珊給拉回了原座。 “好,喝,喝!”白珊珊打了個酒嗝,“砰”的一聲摔在桌上。 眾人一驚,卻聽的她鼾聲連起,蕭子清當即笑得喘不過氣來,哈哈大笑道,“就這么點酒量,還敢跟我們拼酒,哈哈哈,笑死我了!” 楊樂夭與蕭子濯也會心一笑。 蕭子濯道,“從沒想過,我也有與人把酒言歡的一天!” “朋友易得,知己難求!”楊樂夭嘴角帶笑,“敬你,我的知己!” 蕭子濯一愣,沒想到楊樂夭竟將她引為知己,不覺心有觸動,端起酒杯一干而盡,“敬知己!” 正應了那句“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一來一往,也不知喝了多少杯,等楊樂夭反應過來,蕭子濯已眼眶發紅,說話大著舌頭。 “你說,陛下是愛殿下多一點,還是愛四皇女多一點?” 楊樂夭面露詫異,見蕭子清等人并沒有注意過來,侯府眾人也離得遠,放下心來,問道,“子濯覺得呢!” “我不知道!”蕭子濯擰緊眉頭,“眾人皆說,陛下恩寵四殿,太女之位不保,可誰人知道,這些年殿下兢兢業業,從不敢停歇片刻,過的這般清苦又是為何,她們何人替殿下著想過,她們只看重陛下恩寵誰,陛下愛誰!” 楊樂夭笑著搖了搖頭,“子濯真是如此看待陛下的寵愛嗎?” 蕭子濯不明白,眼神努力聚焦。 “子濯可知,有種愛會將對方‘捧殺’?” 蕭子濯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偏頭看向楊樂夭,突然笑得喘不過氣,“哈哈,哈哈, 難怪殿下對你如此看重,哈哈!” “原來,這世間不被所愛的,只我一人而已!” 蕭子清被jiejie狀似瘋癲的模樣嚇著,橫眉冷對楊樂夭,“你跟我姐說了什么!” “不怪她,不怪她!”蕭子濯靠在蕭子清的身上,回了半分神,抱歉道,“子濯如此失態,實在慚愧,請容子濯先行告退!” “無礙,無礙!”楊樂夭笑著擺擺手,意有所指,“子濯有這般維護自己的meimei,又何曾缺愛!” 蕭子濯一愣,哈哈大笑道,“是子濯狹隘了,謝侯爺提點!” “他日,侯爺歸京,子濯當備酒席,替你接風!” “好,一言為定!”楊樂夭與她擊掌盟約。 ······ “等急了吧!”待眾人一走,楊樂夭百米沖刺,回了新房。 辛玉郎搖了搖頭,一旁守了許久的阿五立馬將喜秤遞給她。 楊樂夭屏住呼吸,一鼓作氣將紅蓋頭掀開。 縱然已有了心理準備,楊樂夭還是被蓋頭下的絕世容顏迷了眼眶。 一向素顏示人的辛玉郎今日上了些薄妝,楊樂夭一直覺得化妝的男子過于娘氣,非她所愛,可今日,她卻覺得上了妝的辛玉郎美的令她窒息。 “抱歉!”楊樂夭坐到他身邊,執起他的雙手,一臉歉意。 “夫妻本是一體,不需要說抱歉的!”辛玉郎搖了搖頭,鳳冠叮當響,“嫁給你,已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楊樂夭笑著點點頭,“好!” 順手想將他的鳳冠拆下,阿五上前攔道,“侯爺,先喝交杯酒吧!” “你今日喝多了,少喝點意思一下吧!”辛玉郎擔心她的身體,提醒道。 “無礙!”楊樂夭眨了眨眼,“我的酒是楊嬸特制的!” 說完,與他交杯而飲。 阿五說了些祝福詞,上前收了空杯。 “你先下去將東西收拾好,兩個時辰后出發!”楊樂夭吩咐道。 “是!”阿五領命而去。 “出發,去哪兒?”辛玉郎一臉狐疑,繼而一臉喜意,“你要帶我去湖州?” “去毅王那兒!” “什么?”辛玉郎大驚,“我不去,你要么帶我去湖州,要么我就守在這兒等你回來!” 此去湖州,一路的兇險他不是不知,可楊樂夭此時的安排,讓他更為膽顫心驚。 “聽話!”楊樂夭輕撫了撫他的背,“龍蔓她忍不了多久了,留你在京都,我不放心!” “那你帶我去湖州,我不會拖你后腿,我一路讓阿五他們背著,不會耽誤行程的!”辛玉郎語氣近乎懇求。 “不行!”楊樂夭在這件事上異常堅持,“此次龍蔓必定一路設伏,我與程錦她們分三路出發,只盼能擾亂她們的視線,但這樣路途中的艱辛同樣也會增加,我不愿你經歷這般痛苦!” “我愿意啊,跟著你,我再辛苦都不怕!” “聽話!”楊樂夭將他拉向自己的懷中,“只有你安全了,我才能毫無顧忌的勇往直前!” “我保證,我一定會安全的回來與你相聚!” 懷中的辛玉郎沉默良久,聲音有些哽咽,“好,那你將流幻她們都帶過去,毅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