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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說不動,身體倒是很誠實,不安分地扭動幾下,帶著幾分泄憤的意思,她正得意著,忽然感覺自己碰到了什么東西,剛開始她還沒明白,又使勁蹭了兩下。 男人臉都黑了,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對面的椅子上,跟訓犯人似的,“老實坐著!” 阮千曲也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老老實實地坐著玩手機。 她經過上次打擊,已經卸載了那款賽車游戲,最近朋友圈里又風靡一款益智類簡單小游戲,叫頭腦風暴,一對一式的答題游戲,可以邀請好友一起玩,在規定時間內答題,誰正確率最高誰贏。 阮千曲別的不行,玩這個倒是所向披靡,一路過關斬將,已穩居好友列表第一名。 這個游戲讓她這個戰五渣找回了自信,她看了看秦衍,想起上次被他嘲笑的恥辱。 她微微一笑,沖他揚了揚手機,“秦警官,敢不敢跟我玩場游戲?輸了的人,要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秦衍抬起眼皮,“什么條件?” 阮千曲發了邀請鏈接給他,笑嘻嘻地說:“這個待會兒再說,咱們先來一局,讓你熟悉熟悉規則,這局我讓你?!?/br> 秦衍看她一眼,眼中浮上笑意。 口氣還不小。 他點開一看,是答題類游戲,他平時玩競技類的居多,倒很少接觸這個類型。 他看了看游戲規則,每局五題,每題各有十秒答題時間,分數不僅關乎正確率,和答題速度也有關系。 題目類型包含文學、體育、常識、科學、娛樂等各種范疇。 第一局開始,五道題,除了一道有關娛樂圈的題目他沒做對之外,其他都正確,就是速度沒阮千曲快。 這一局,秦衍敗。 阮千曲在對面露出了王者一般的笑容。 “來來來,失敗是成功的母親,小秦同志,不要氣餒,咱們再戰一局!” 秦衍沒理她。 第二局,兩道常識題,一道數學題,兩道體育題。 除了數學那一題她算得慢了點,其他四題阮千曲都玩過,看到題目的時候就有了答案,輕輕松松贏了。 秦衍面無表情,看著她笑得跟個兩百斤的孩子一樣。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阮千曲都憑借先前答題的經驗,一連五勝,她一雪前恥,囂張到不行,大放厥詞道:“我讓你五局了哦,小秦,這一局定勝負,要是輸了,嘿嘿嘿~ ” 那小表情,笑容掛臉上都下不來了,秦衍無聲無息地點了開始鍵,慘敗五局后,還是淡定非常。 他說:“放心,你贏不了?!?/br> 阮千曲不知道他的自信是從何而來,難道前五局都是故意讓著她? 她看他特別自信,也不敢大意,收起了笑意,屏氣凝神,認真盯著屏幕,手腦并用,不敢怠慢。 第一道詩詞題,兩人都對,阮千曲比秦衍快一秒,分數領先; 第二題娛樂題,阮千曲對,秦衍錯,繼續領先; 第三題體育題,兩人同時答對,阮千曲還是領先; 第四題化學題,題目是DNA的中文全稱是什么,阮千曲心中已有答案,一眼掃到“脫氧核糖核酸”這個答案,正要點下,嘴里還不忘狂妄的發言:“我贏定了贏定了!小秦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話還沒說完,手機突然一歪…… 阮千曲一臉懵逼,眼看著秦衍長臂一伸將她手機搶走,囂張地舉在頭頂,好像在炫耀自己四肢有多長。 她如遭雷擊,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他,把她手機搶走了? 一本正經,公私分明的秦警官,玩不過她,就把她手機搶走了? 阮千曲一臉黑線。 這是三歲小孩才會做的事吧? 阮千曲愣在座位上,臉上震驚的表情凝固住了,直到這局游戲結束,秦衍把手機還給她,她才回過神來。 游戲界面顯示,這一局,她輸了。 她艱難地開口:“你做什么???搶我手機?” 秦衍理所當然的“嗯”了一聲,眼角眉梢都帶著張揚的笑:“我說了你贏不了的?!?/br> “你這樣贏了也不光彩??!你是三歲小孩嗎?” 秦衍看著她,“我在我女朋友面前要那么光彩干什么?” 理直氣壯得很,像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在愛人面前,卸下平日里所有的威嚴和偽裝,所有行動,全部隨性而為。 阮千曲真想把他的同事們都叫進來看看。 看看他們秦隊長是怎么耍無賴的。 阮千曲好氣又好笑,難得看他這么輕松,她雖然輸了,心里卻涌出一股溫柔。 “秦三歲,我以后就叫你秦三歲好嗎?”她手撐下巴,一臉無奈地對秦衍說。 他很無所謂,放下手機,懶懶地往椅子上一靠,“你叫我什么都可以,反正你輸了?!?/br> 這秦衍,耍起無賴都這么討人喜歡,讓人對他生不起氣,真叫人無可奈何。 兩點鐘很快就要到了,他要工作,阮千曲也提前和朋友約好了逛街,秦衍送她到警局門口,她趁沒人看見,伸手捏了捏秦衍的臉。 “秦三歲,我現在去逛街,你在警局不要淘氣,不要闖禍,好好工作,做個乖寶寶~” 要不是他太高,她都想摸摸他的頭。 秦衍臉色不善,斜睨了她一眼,阮千曲怕他打擊報復,扭頭就要走,卻又被他一把拉住。 “別忘了你欠我一件事情,”他的嗓音低沉,卻又帶著莫名的愉悅,清潤無比,“還有,你趁早把我的備注名改了,我不禁欲,一點都不?!?/br> ☆、chapter 40 “jiejie, 這可是我第一次請你出來吃飯,你能不能專心一點?”一個穿著牛仔背帶褲的稚嫩少女坐在阮千曲對面,她頭上帶著一只俏皮的糖果色發圈,眼皮抹了眼影,亮閃閃的,看上去有幾分古靈精怪。 阮千曲睨了她一眼,有氣無力地切割著盤里的招牌惠靈頓牛排,五成熟,切開的時候隱約可見淡淡的血色,是她能接受的程度。 可她沒心思吃。 剛剛秦衍那句話,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