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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有些假,但在酒吧昏暗曖昧的燈光下,加上濃妝掩蓋,看不太出來。 是普通男人絕不會拒絕的類型。 她一看便是時?;燠E夜場的???,剛剛坐下,右手就急不可耐地順著陳囂的手肘攀了上去,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他的肩膀,手指有意無意地撩撥著陳囂的耳垂。 “帥哥,能請我喝杯酒嗎?” 陳囂雙手搭在吧臺上,神色寥寥。 他側頭看了身邊整個身子幾乎都要貼到自己身上的陌生女人,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嗤笑,淡淡地說:“自己點?!?/br>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這男人剛進酒吧就被許多女人盯上了,可他看起來太冷,誰也不敢靠近。 她也沒想過會這么順利。 剛剛她是跟陳囂前后腳進來的,他開著一輛歐陸,隨意停在門口,引人側目。 又帥又有錢,還這么年輕! 哪怕只能一夜纏綿,都不虧! 她笑得很是嫵媚,“給我一杯跟他一模一樣的?!?/br> 吃瓜群眾阮千曲盯著女人巴在陳囂身上的手,暗自咂了咂嘴,默不作聲地給她上了一杯威士忌。 陳囂看上去冷冷的,對于女人主動熱情的攻勢居然沒有拒絕,還真的答應請她喝酒,接下來的劇情發展,似乎很明顯了。 在酒吧獵艷的男男女女太多了,盡管一夜情這種事不符合她的三觀,但她只是開門做生意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只要不違反法律,她無話可說。 女人端著酒杯,主動跟陳囂碰了一下,紅唇在吧臺微微泛藍的燈光下,像是一朵肆意綻放的冷艷玫瑰,在酒杯下留下一抹唇印。 見男人沒有推拒自己,她更加主動,右手的貓眼指甲輕輕勾動陳囂的衣領,緩緩而下,最后輕輕落在他的大腿根…… 從阮千曲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女人伸出食指,輕輕刮蹭陳囂的西裝褲,眼神撩人,半個身子都要掛上去了。 真是刺激香艷的畫面。 陳囂突然勾唇一笑,順勢勾起她的下巴,語氣輕挑又邪惡:“你多少錢一晚?” 女人愣住了。 她輕咬銀牙,眼神有幾分不信,脫口而出:“我不是賣的!” “是嗎?”陳囂輕舔嘴唇,將女人從上到下打量一番,笑得殘忍,“太可惜了,你還挺有天賦的?!?/br> 女人徹底愣住了,大概是從未見過陳囂這種野路子的人,她停在男人的大腿上的手驟然間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你……” 陳囂笑容頃刻間冷下來,他面無表情地松開她的下巴,將她擱在他大腿上的手撥開,一字一頓地說:“不、賣、就、滾?!?/br> 他手勁太大,把她的下巴捏出淡淡紅痕。 女人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對待,面子上掛不住,張口就想罵人。 可男人眼中戾氣逼人,硬生生嚇得她把那些臟話吞了回去。 旁邊有人在笑。 她眼中帶淚,幾乎是落荒而逃。 阮千曲有些心疼地看著她的背影,不是心疼她,而是心疼自己就這么少了個???,離擴大酒吧的夢想越來越遠了。 這筆錢是不是得找他外甥討回來? “聽說你醉了,我看你罵起人來倒是挺精神的?!?/br> 身前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清冷聲音,阮千曲抬眼一看。 是秦衍來了。 他剛從外面進來,身上帶著些許露水一般的涼意,衣服上有些水漬。 他在陳囂旁邊坐下,眼神淡淡地落在阮千曲身上。 阮千曲微微一愣。 這是那次電玩城事件以來,兩人第一次見面。 他不是不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文案,秦警官表舅陳囂的故事~ 陳囂和鐘亦心的婚姻,充滿了商業性質的味道。 正如那紙婚書,冰冷,蒼白。 婚禮上那個客套疏離的吻,男人連唇角都是冷的。 新婚當日,鐘亦心獨守空房,到了半夜,陳囂踏著月光回來,態度冷酷,向她提出分居要求。 傭人們都嚇得不敢說話。 鐘亦心穿著紅色敬酒服,施施然拿出一張離婚協議書,笑盈盈簽上自己的大名。 她氣息甜美,“陳先生,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陳囂挑眉。 “一年時間,我會得到你,”她笑得像只小狐貍,“你贏了,這張紙歸你,我贏了,你歸我?!?/br> 陳囂嗤笑,薄唇勾起,不屑至極。 鐘亦心也笑,吩咐傭人搬出一只黑色行李箱放在陳囂面前,她柔聲說:“親愛的,我都幫你收拾好了,慢走不送?!?/br> 再后來,于人來人往的十字街頭,她松開他的手,坦然道:“陳囂,我膩了,咱們離吧,協議書我簽好字寄給你?!?/br> 男人反手將她禁錮在懷,英俊的臉上滿是強硬兇悍:“這才半年,你玩我呢?” 鐘亦心巧笑倩兮,墊腳湊至男人耳邊:“現在開始,換你追我?!?/br> 小劇場: 陳囂和鐘亦心分居的消息不脛而走,有知情者爆料,兩人早已離婚,形同陌路。 某天,兩人作為特邀嘉賓,同時出席一場慈善晚宴。 記者眼尖,敏銳地發現陳囂手上的抓印,還有鐘亦心白皙肩頸上的可疑紅痕。 陳囂漫不經心地說:“野貓撓的,太皮了,回去慢慢收拾?!?/br> 鐘亦心冷哼一聲,輕撫脖頸,淡聲說:“野狗咬的,不通人性,回去就扔?!?/br> 晚宴結束,鐘亦心被陳囂粗暴地拽進車里,男人氣息冰冷危險,“聽說你要把老子扔了!” 1.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2.男主否認上面一條,表示自己才是被虐的那個 3.作者說句公道話,這是一個專治各種不服小狐貍X桀驁毒舌狗男人的故事 ☆、chapter 37 剛被陳囂一番表現驚到的阮千曲還沒回過神來, 突然看到秦衍來了,她突然很想喝杯小酒冷靜一下。 她自覺有些尷尬,很想跟秦衍主動打聲招呼,又有點不好意思。 兩人現在正處在冷戰期,整整一周都沒有和好的跡象。 剛剛她主動給秦衍發消息,故意跟他說陳囂喝醉了,其實只是想找個借口跟他說話。 她甚至都想好了,只要他過來,她一定就上次電玩城的事情跟他認真誠懇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