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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你平時跟我說話那么沒大沒小的,怎么每次見了秦衍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他有那么可怕嗎?” 秦陽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下,沒搭腔。 秦陽是秦家晚輩中最小的一個,性格比較溫和,既不同于秦衍的疏離寡淡,又不同于陳囂的散漫倨傲,在家里的存在感也不如他們兩個人。 他比秦衍小一歲,從小就愛跟在秦衍和陳囂身后打轉,秦衍態度總是不咸不淡的,小時候如此,長大后秦衍越來越優秀,不僅遺傳了秦家男人特有的矜貴氣質,學業上更是牢牢占據著年級第一的位置。 在秦家長輩的眼里,Q’s公司以后肯定是要交給秦衍的。 這一點,任何人都不敢質疑。 秦家老爺子向來最會看人,用他的話說,秦衍聰明但不驕傲,能力不凡又能守得住外界誘惑,只有把Q’s交到秦衍手里,他才放心。 誰也想不到,秦衍會在高考填志愿的時候一聲不吭的報了警校,畢業后,更是不顧家人的不滿堅持要當警察。 秦陽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委以重任,雖然目前爺爺已經在帶他上手公司的各項事務,可誰都知道,其實爺爺并沒有完全放棄秦衍。 “喝一杯?”陳囂把酒單遞到秦衍面前,晃了晃面前的威士忌,“這里的酒不錯,可以試試?!?/br> 秦衍把酒單推了回去,“不喝了,我待會兒要開車?!?/br> 陳囂眉頭一挑,驚訝道:“怎么?今天晚上還要回警局?” 秦衍:“不回,我有其他事?!?/br> 說著,又從口袋里拿出一枚鑰匙放在陳囂面前,“我不確定今晚幾點到家,你待會兒自己開門吧?!?/br> 陳囂扭過頭,眼里寫滿了不可置信:“可以啊你,進度這么快?” 接著,還不等秦衍回答,就自顧自地轉向秦陽那邊,表情罕見的正經,“陽陽,回去告訴你爺爺,他老人家最快明年就能抱上孫子了?!?/br> 秦陽:一臉懵逼.JPG 秦衍早就習慣他這副沒正形的樣子,也懶得理他,他跟秦陽聊了幾句家里的近況,又問了下工作上的事情,接著擺了擺手就要走。 “哥,不再坐會兒嗎?”秦陽其實挺想跟他多聊幾句的。 陳囂“啪”一下把他的手打下來,低聲笑罵:“你這孩子怎么不會看人臉色呢,別擋著你哥解決個人問題,為你們秦家傳宗接代??!” 秦衍還沒走遠,這話剛好不輕不重地飄進了他耳朵里,他感覺自己眼皮跳了跳。 他暗暗思忖:是該想個法子讓陳囂滾出自己家了。 等到秦衍不疾不徐從宴會廳里走出來,就看見阮千曲還坐在剛剛那個單人沙發上,身邊站著一個男人。 準確的是,更像是一只蒼蠅。 從宴會廳的門口到阮千曲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他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但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那個男人的側面。 他側臉有些微微發紅,卻不是喝醉了酒的那種坨紅,反倒像是因尷尬造成的窘迫。 他手里捏著手機,屏幕上停留在微信添加好友的界面上,他表情懇切中帶點緊張焦急,反觀坐在他對面的阮千曲,神態輕松,不住的對他輕輕搖頭,甚至可以說是游刃有余了。 就像是經常處理這種場面。 秦衍頓了一下,徑直走到阮千曲面前,聲音低沉:“可以走了嗎?” 阮千曲一看是他來了,一張小臉霎時間明媚了起來,粉撲撲的,眼里閃著動人的光,她驚喜出聲:“你回來啦~” 又嬌又軟,聽得那拿著手機的男人微微一愣,忍不住側過頭上下打量這個半路殺出的男人。 對方肩寬腿長,整張臉英俊中透著冷漠,身形頎長瘦削,手臂和大腿卻在衣褲中繃得緊緊的,從出現到現在都沒看過他一眼,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女孩身上,像是在無聲的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他頗為尷尬的往后退了一步。 比外形,他輸得毫無懸念。 阮千曲朝他抱歉卻生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br> 說著,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雖然沒有特別親密的動作,但卻不動聲色地靠向了秦衍那邊。 雖然被拒絕了,可這男人還能維持風度,他勉強從臉上擠出笑容,說了聲沒事,轉身便走。 等到阮千曲和秦衍并肩走出了酒店,被夜風涼涼一吹,她感覺酒意散去了大半,這才發覺身邊的男人從進電梯到現在都沒跟自己說過話,面色疏淡,看不出情緒。 奇怪,這人怎么忽冷忽熱的,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阮千曲不喜歡這樣古怪的氣氛,她沒話找話說:“咦,剛剛那個男的真的是你舅舅?” 秦衍“嗯”了一聲,又問:“不像嗎?” 阮千曲:“像倒是挺像的,眼睛不太像,你眼尾低一點,他的眼尾往上揚,看著脾氣不是很好,鼻子挺像,都很高,嘴巴呢……” 說到這里她突然停住了,自己好像說得有些太詳細了。 而且輕易評價陌生男人的嘴巴……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秦衍淡淡道:“接著說啊?!?/br> ???還要她說? 阮千曲打著馬虎眼:“嘴巴我沒仔細看,說不上來?!?/br> 話音剛落,她就聽到了一聲微不可聞的輕笑聲,太短暫了,她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秦衍腿長,邁的步子也大,阮千曲雖然腿也不短,但哪里能跟他比,何況現在腳上還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 最要命的是身上這條裙子是一字裙的設計,裙擺收的很窄,漂亮有余,走起路來卻不實用。 這樣的裙子設計,天生就是為了讓女人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從背后看自然風情萬種,搖曳生姿。 阮千曲想走快一點,就會被裙擺制住,看著秦衍的背影,她甚至有一種想像電影里女主角那樣干脆漂亮地撕開裙擺的沖動。 算了,這裙子挺貴的,得賣多少酒才能賺回來? 不消一秒,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轉念再一想,反正她穿著這裙子也走不快,干脆不走了,她就在這兒站著,看這個沒有風度的男人什么時候才會良心發現! 秦衍走在前面,他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