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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key弟弟,卓子航弟弟天下第一!” “樓上的你會不會太禽獸了一點,桌子才17歲啊,還是個孩子,你藥了他吧?!?/br> “其實我覺得sprite也挺可愛的,雖然有點rourou的。但是男孩子嘛,可愛就對了?!?/br> “這里我就必須要提一句我數字弟弟了,數字弟弟無敵,什么Yet,都是辣雞.....” “樓上的,你巴不得我澈子哥死?” 姜恬忍不住笑了,把手機舉到顧澈面前,給他上面的那條微博。顧澈只掃了一眼,就不再看,而是說了一句:“無聊?!?/br> 姜恬把手機放回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不再說話了。顧澈把頭甩到一邊,繼續看窗外的風景和流動的車輛。 車上的眾人,聽歌的聽歌,睡覺的睡覺,到了酒店的時候,剛走下車,電話鈴聲就響起來。顧澈就走在姜恬身后,聽到她的聲音:“喂?!?/br> 在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時,她的臉色明顯變了變,腳步也頓住,停在了原地。顧澈走得快,差點撞上姜恬的后背。他下意識地伸手擋了一下,姜恬卻已經回過頭,把行李箱的拉桿塞到了他手里,自己繞過酒店大堂前的柱子,去打電話了。 顧澈一臉懵逼地看著手里的粉色小皮箱和漸漸走遠的姜恬,無奈地搖了搖頭,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先進去吧,我再這里等她一下?!?/br> 眾人先進入了酒店大廳。顧澈找了個地方站住,又打開手機。重慶的桑拿天讓他覺得有點難受。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瞟見了旁邊的自動販賣機。忽然吹來的一陣熱風,讓他覺得更加難受,跟上籠屜蒸的包子差不多。 顧澈正在考慮著要買一瓶什么飲料的時候,姜恬已經從風景樹后面走了出來,她快步趕到顧澈面前,開口卻又是道歉:“對不起,剛才急著接電話,就把箱子給你了,很熱吧,我給你買了飲料?!苯窦毎椎氖稚爝^來,手掌中握著一瓶冰鎮的荔枝汽水。 顧澈接過瓶子,跟自己汗涔涔的樣子不同,姜恬雪白的臉上一絲汗都沒有。她以前聽說,夏天是化妝女孩們的現行季節,但是姜恬臉上的淡妝保存完好,在這種炎熱的天氣下,更加漂亮精致了起來。 在那一瞬間,顧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一下姜恬的手臂。對方有點驚訝,但還是很快調整過來,笑著說道:“怎么了?覺得我像殯儀館里的尸體嗎?” 顧澈喃喃:“你好冷?!?/br> 姜恬笑了一下:“大概是我天生體溫就低,所以夏天也不出什么汗?!?/br> 顧澈沒再說話。她接過姜恬遞給他的汽水,姜恬拿自己的箱子,他打開蓋子喝了幾口,兩人一起走到大廳,辦了入住之后,姜恬端詳了一下房卡,問道:“你們住幾樓?” 顧澈看了一眼手機,說道:“17樓?!?/br> 姜恬舉起手里的房卡,說道:“巧了,我也是十七樓。你們幾個房間??!” 顧澈看姜恬瘦瘦的一個人,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但還是有條不紊的樣子。忽然想起,剛才她把行李箱交到自己手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是十分慌亂的,這么一對比,跟剛才好像都不是一個人。走到電梯里,姜恬率先按下樓層,顧澈看著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危險的想法。 不會是傳說中的雙重人格吧..... 顧澈一面這么想,一面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姜恬在電梯的鏡面上精準地捕捉到了顧澈臉上表情的變化,和眼神里的恐懼,再加上剛才在熱風里站了好一會兒,臉也是紅紅的。這樣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小高中生。 姜恬回頭看他。顧澈忽然揚起頭,不再跟她對視。 姜恬越發覺得怪,問道:“你怎么了?” 顧澈搖了搖頭,一句話也不說。姜恬湊了過去,伸手踮腳在顧澈眼前晃了幾下,說道:“你有話問?!?/br> ☆、第九章 顧澈想快點到17樓。但是今天的電梯好像跟他作對似的,異常緩慢。 姜恬仔細地端詳了顧澈一會兒。他咽下好幾口唾沫,姜恬瞇起眼睛,聲音也陰冷起來:“你是不是怕我殺了你....” 顧澈皺了皺眉頭,小聲說道:“你不會真的....雙重人格吧...” 姜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們電競選手是不是想象力都這么豐富的?!?/br> 顧澈倒有些不好意思,聲音還是冷冷地:“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br> 姜恬挑了挑眉,不再說話。17樓到了,兩人的房間在不同的方向??照{的冷氣開的很足,顧澈身上冒出的薄汗全被吹走了??熳叩椒块g門口的時候,他轉過頭,看向那邊。姜恬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估計是進門了。 顧澈皺起眉頭,自己怎么關注起這個黑心瓷娃娃來了。他看了一下手里的荔枝汽水,正在打算要不要丟掉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丸子圓圓的臉從門后冒了出來:“澈哥,干嘛呢!約會約這么長時間!趕緊的訓練了?!?/br> 顧澈“哦”了一聲,拿著汽水進了門。這是重慶的比賽主辦方特變關照的酒店,還特意拉了光纜安排了五六臺電腦,好給他們打訓練賽用。此刻,所有的人都已經在座位前坐好,看來就等著他過來了。顧澈晃了晃腦袋,把腦子里復雜的想法暫時丟了出去,走進房間去打訓練賽了。 姜恬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再次撥通了剛剛掛掉的電話。那邊響了幾聲,立刻接了起來。 我找個咖啡館,晚上過去等你,你處理好了事情就過去吧?!苯衤牭诫娫捘穷^的響動,率先開始說話,恨不得連個停頓都沒有。 “恬恬......你別....” 姜恬沒再對方說什么,就已經把電話掛了。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一點,但是她卻一點吃東西的胃口也沒有。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腦子里卻都是稀里糊涂的想法。好不容易睡著了,她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她還是個小女孩,不到十歲的樣子,穿著淡粉色的連衣裙,在種滿玫瑰花的院子里蹦蹦跳跳。春日的花開的那樣茂盛,連白色房子后面的天空似乎都被染成淡粉色。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牽著她的手,抱著她坐在三角鋼琴前,認真地教她指法和鍵位,教她怎么用這些單調的黑白方塊演奏出動聽的樂曲。 可是她卻十分不配合,坐在上面沒有兩分鐘就要下地去玩。她聽到老人已經被時光模糊了的話:“恬恬,如果你學會了粉刷匠,爺爺就可以教你烤蛋撻?!?/br> 聽到“蛋撻”兩個字,姜恬一下子就聽話了。她不甚熟練地擺弄起琴鍵來。笨拙生澀的樂曲聲透過落地的玻璃窗,響到外面的湖水上。 姜恬想,如果時光還可以在倒流一次,回到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