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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惡心!哦,不,他為什么會老實地去抓那東西?這根本就不是他啊,秦味!受到的打擊太大,秦味一時間還沒能接受過來,天知道他好像曾經跟誰信誓旦旦地說過他從來沒有被罰過來著?啊,被打臉了……秦味默然,靜靜地看著小伙伴們嬉戲打鬧,然后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秦味這是怎么了?”“哦,沒事,那家伙經常這樣,我都已經習慣了?!鼻匚兜耐赖ǖ卣f道。“啊,是嗎……”呆了半天,秦味慢吞吞地坐起身,穿上衣服,一聲不坑地走出休息室,游魂似的走進了調香室,又夢游一般地拿出各種材料開始調香。手法嫻熟,把握的時間也是恰到好處,最后調出來的成品的等級居然也是非常高的,其調香天賦可見一斑。秦味晃了一下神,清醒了過來。或許這是一個夢而已,秦味默默地想著。作者有話要說: 先來個短小的,明天再補上,么么啾~☆、破綻秦味哀嘆了一下,隨即打起精神來。沒事的,沒事的,那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不管是跟誰說的,都已經沒有關系了,是的,已經沒關系了,反正他們也不會知道了不是嗎?這樣安慰了自己一番后,秦味感覺心情好多了,至少沒那么添堵了。自我恢復良好的秦味沒用多久就打起精神來了,冷靜下來后思索了一下,現在正好也在工作室,時機也好,干脆先把那一瓶高級靜心香調制出來吧。高級靜心香還不是他現在能調制出來的,所以現在的時機也很不錯,所以就先把那個完成了吧。這,可是他知道真相的報酬。就,算是報酬吧。父親……發了會兒呆,秦味回過神來就開始調制靜心香。這種高級靜心香是非常難調制的,光是對材料的提純就很困難,那些材料都是很高級的材料,提純會有一定的難度。就比如說材料中有一味叫彎月草的材料,這種草雖然只是一味用以中和的材料,但卻是很重要,并且提純難度異常的高,可以說這一株是提純這項工作中最難的。就算是以秦味現在的實力來看,失敗的幾率也是達到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而其它的材料雖然并沒有彎月草的提純難度高,但是也是需要很小心地去控制力道,多一分少一分都會導致提純失敗。以至于一旦秦味開始調制之后,他的精神力就要高度集中,而現在的他剛剛才休息好,所以精神絕對很足,這也是他覺得現在可以開始調制的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原因則是,他的小伙伴們瘋鬧了這么久,現在正是要休息的時候,現在的工作室也不會有人來了,何況就算有人來,工作室也都是單間,這一間是他的,就算有人進來也不會去打擾他。正在調香之人是最忌諱被人打擾的,所以對于同是調香師的小伙伴們他還是很放心的,至少現在的少年們都還是很單純的模樣。深呼吸了一次后,秦味使自己慢慢地變得更加冷靜。無論他調制的是什么品種,什么等級的香,他都會讓自己的狀態達到最佳,這樣的狀態能讓他更好的調香。其實調香真的很累,并且要調制出很高級的香也就更難了,這么多年來,只有他父親曾經達到過調香大師那個高度,所以對于他來說,父親,一直都是他最崇拜,最敬愛的對象。他記得他父親還笑著對他說過,他們一家人果然都是為了調香而生的。直到那時候他才知道,他的爺爺,奶奶,母親,父親,再往上還有著他們的祖輩,居然都是調香師,可以說他們家世世代代都是調香師。或許他的調香天賦正是遺傳的也說不定,而且他還是一個調香大家族中的一員,有時候秦味也會這樣調侃自己一下,這樣至少不會那么孤獨。他們家,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調香還在繼續著,秦味神情專注地看著眼前的一小團霧氣,這團霧氣正是剛才所說的彎月草,而現在,秦味正把它的精華部分初步提煉了出來,現在呈現的狀態就是霧狀。從現在開始,他就要開始做最重要也是最難的那一步了,提煉成液體。可以這么說,提煉成霧狀只是初步把彎月草里面的藥性給趕出來,但在趕出來的途中難免會有其它雜質混進來,這樣的狀態并不是最完美的狀態。所以,要想把雜質驅逐出去還得要看接下來的這一步,而且一不注意就會提煉失敗,所以說,提煉成液體是最困難,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而現在,秦味正要做的就是這一步。霧氣狀態下的彎月草很漂亮,它并不是沒有顏色的樣子,而是呈現一種乳白色,只不過就是顏色稍淡了一點兒。秦味托起這一團乳白色的霧氣,精神高度集中。慢慢地先割下了一小團霧氣,然后小心細致地把里面纏繞著的雜質剔除,等到沒有一點雜質之后,秦味再慢慢地壓縮,使霧氣的密度增高,然后慢慢地形成水滴,放到事先準備好的小瓶子里。就這樣,費了半天的勁,秦味才完成了一滴彎月草霧氣的凝結,成功一次后,秦味就更加集中精神地去進行著剔除再壓縮的工作。不得不說,這樣的工作在別人看來可能是非??菰锏?,但是對于秦味來說,這樣的工作是貫穿了他的整個童年的,是他在父親在的時候的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還記得他父親看著他那么癡迷地調香時,無奈地說:“別人家的孩子在這個年齡都是淘氣包,唯獨我家孩子這么小卻這么死板,唉?!?/br>秦味那時候每次聽到內心都是毫無波動的,你想啊,一句話聽得太多次了,還能有什么反應?所以每次他都只能眼含笑意,靜靜地看著他父親搖搖頭,嘆口氣,看他一眼后就又晃著出去了。以前父親在的時候都不覺得,但自從父親不在了之后,秦味才恍然,和父親在一起的那些時光變成了他最美好,最深的記憶。本來父子倆最平凡的日常生活被打亂,卻只是因為那一場對于帝國來說最為重要的戰爭。他父親秦燁承載著保護帝國安危的責任,臨行前還笑著讓他等他回來,接著就前往了戰場。然后,再也沒有回來。小小的秦味思想已經很成熟了,他明白那些大人對他說的那些安慰的話,明白他們對他撒的謊,同時他也明白,父親再也回不來了。他沒有哭鬧,異常平靜地接受了帝國對他的補償,任由帝國決定,把他接到皇室親自撫養。那時候的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