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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覺堵心。正在此時,蕭鈞天一腿微曲,向他下身踢去,他后退半步,伸手扣住蕭鈞天腳踝,點了他腿上要xue。蕭鈞天腿上無力,立時便要軟倒在地,他哈哈一笑,橫腰一抱,將蕭鈞天抱到懷中。“你要投懷送抱,看來這次歡愛是免不了啦!”慕容離將他平放到地上,俯下身,瞧著他半晌,得意非凡,每看一陣,便親上一親。慕容離得意忘形之態,自是無法做假,蕭鈞天初時只覺怒不可遏,簡直混賬已極,但看到慕容離如此愛不釋手的情狀,便如他對待龍靖羽一般,顯然自有真心,只是這真心有幾分,卻是難以揣度。若想利用,有可能讓自己也倒栽進去。當下被他這般注視愛撫,蕭鈞天只覺啼笑皆非,但慕容離的手有一陣沒一陣地摸著下體,委實又令人笑不出來,當下十分尷尬,只得將臉轉過一旁,不去看他。慕容離漫不經心地摸著他細窄的腰身,此時已是亥時三刻,再過一陣便是子時,城外接應的人怕已是到了,拖延不得。但看著身下之人躺在地上,俊目微閉,薄暈初生,當真令人食指大動。他拿定主意,當下再不遲疑,伸手一扯,便已將衣帶扯下,露出男子修長堅韌的軀體。慕容離原想速戰速決,發泄一頓yuhuo,若要纏綿,也得回去再說。但看到這身軀已是略有些消瘦,想必是大病之故,已似不如當年健康強悍,卻是依舊身段完美。慕容離粗暴愛撫的動作一輕,當下脫了蕭鈞天的衣裳,將這身體來回撫摸了數遍,卻又是越看越覺喜歡。雖與往日相比自是差了一些,但較之別人,仍是勝過太多。多半也是龍靖羽這呆子不知珍惜,才將他折騰到這般模樣,實是暴殄天物。慕容離一邊尋思,一邊說著甜言蜜語,渾然沒發現蕭鈞天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像是強自忍耐。殷未弦當日下的催情之毒其時仍未解開,雖有太醫診斷,卻是看不出什么來,只是每隔十天半個月卻會發作一次,每次發作便將內侍宮女都打發了,將毒性忍了過去,但不得紓解,毒性一次大過一次。此時被慕容離一逗弄,立時便又發作。番外8若是此時與慕容離糾纏不休,救駕的人趕來,撞到這荒唐局面,豈不尷尬?蕭鈞天苦思逃脫之法,但腦子已是一片混亂,思來想去都想不出如何才能讓這禽獸放棄。都到這一地步,要他放棄自然是大不可能。但渾身不能動,睜開眼睛便瞧見慕容離滿面情欲之色,下體灼熱堅硬之極,正頂在他的腰間。這催情之毒委實太過可怖,看到這景象,只覺得眼中的慕容離艷冶秀麗,令人意亂神迷,直覺的反應不是厭惡,而是想著迎合,竟是連心中之念也有了撼動。若非被點著xue道,多半又像在星峰水峽慕容離船上時做出那般可恥之態。此事斷然不能再讓慕容離得逞。蕭鈞天直視慕容離,一字一句道:“閣下口口聲聲提情愛之事,便是這般侮辱么?燕帝既然如此,不如一刀將朕殺了吧!”慕容離微微一怔,啞然失笑道:“殺了你?我怎舍得?我是想等你對我動了心再說,但你方才也說了,此生斷然無法對我動情,那我們豈不是徒然耗費時間?既然今日有緣,便且盡今日之歡罷了?!彼氖址诺绞掆x天的男根處,正要調笑幾句,神色漸漸轉為詫異,隨即微笑,“看來你口中說不喜歡我,實際身體卻不是這么想?!?/br>蕭鈞天冷笑道:“若不是你方才挑起,又怎會如此?其實要朕對你動心卻又何難?只要你承了朕的恩露,朕必會垂青于你?!奔热欢际悄凶?,慕容離自然不可能答允此事,但只要能讓他不立時在此行那情欲之事,便是勝了一場。慕容離臉色微微一變,隨即站起身來,踱了幾步。他身上穿的仍是那套箭袖的夜行衣,雖少了幾分帝王威儀,卻是多了幾分神秘優雅,蕭鈞天說這幾句原只是拖延之辭,并不當真,但瞧見他行止之間,宛若豹子一般,端是矯健優美,登時下腹微微一緊。慕容離沉默良久,肅然說道:“當年你與龍靖羽之事,我也知曉一二,后來你們兩情相悅后,不知他可曾承恩雨露?”蕭鈞天冷哼一聲:“你若不答應便罷了,又何必提龍靖羽?”下體甬xue麻癢漸至,幸好此時xue道未解,在寢宮時,若是發作,自可輾轉呻吟,不會被人瞧見,但在慕容離面前,他目光如刀,怕是極難隱瞞,內外交困之下,汗水涔涔而落,滲入鬢間。“不錯!”慕容離哈哈大笑,“他與我自是不同。像他那般潔身自好的君子,自是不肯答應的。但我卻肯答應?!彼鋈晦D身,目光炯炯看向蕭鈞天。蕭鈞天措手不及,大吃一驚,只道:“當真?”迎向慕容離的目光,一時五味雜陳,無從分辨。“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事?!蹦饺蓦x一字一句,慢慢說道,“從此以后,你留在大燕,再也不許回來?!彼f完,拍開蕭鈞天身上xue道,將他自地上扶起,為他推宮過血。龍靖羽尚且躊躇不決之事,在慕容離看來,卻是這般輕而易舉。蕭鈞天一時惱怒,一時悵惘,也不知是否身上毒性之故,觸及這妖艷男子身軀時,也不禁有些意動,奈何下體極為麻癢難受,要行那雨露之事,卻是有心無力。他只怕慕容離瞧出,推開慕容離,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今日朕無意云雨,改日再談如何?”“你是不愿?”慕容離臉色一沉,登時將他按壓在地,“你今日若是不愿,便怪不得我了?!彼僖膊豢蜌?,將蕭鈞天的褻褲脫下,在那已勃發的男根處揉捏一陣,卻是發現yuhuo雖熾,但身下之人渾身癱軟在他懷中,竟似軟成一灘泥水一般。慕容離不由哈哈大笑:“你既然不成,又何必逞強?乖乖讓我抱了,豈不爽快?其實像你這般心高氣傲之人,才應該多有別人疼愛,又何必怕尷尬呢?”蕭鈞天羞恥無地,只恨不能咬舌自盡,到得此時,他的所有掩飾已盡數成空,慕容離此時已將他一切看透,不由負氣說道:“你殺了我罷!”眼前一陣暈眩,卻是欲暈而不能,滿面咬牙切齒之心,卻只能生生受人凌辱。慕容離用手指慢慢探入那密xue之中,只覺柔軟緊濕異常,心中不知怎地,又想起與他前度歡愛之景,臉色微微一沉,卻又轉為嘆息:“你的身體是被殷未弦糟蹋,才成這個樣子么?”在星峰水峽時,他救出陳之玨后,便已知曉蕭鈞天落入殷未弦之手。那人陰沉古怪,又恨蕭鈞天奪走他深愛的龍靖羽,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看蕭鈞天這般模樣,只怕已被調教過。雖然大燕的很多貴族都愛這一口,將許多美貌少年馴養得服服帖帖,本想詢問個明白,但在蕭鈞天面前,調教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