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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可以為奚熙彈,只為你一人?!?/br> 奚熙好奇:“你也會嗎?” 趙言笑道:“會,我最擅長的一個曲子叫,鋼琴家默默無聞,反而這個曲子名氣很大。 他輕聲哼了起來,嗓音低沉,莫名蠱惑。 奚熙眼睛亮了:“就是這個曲子!” 她皺了下眉頭,“不過有點不一樣?!?/br> 趙言:“鋼琴家為了挽回心愛的女人,寫下了這個曲子,可第二天就傳來他自殺的消息。這個曲子又被稱為,前調甜蜜,中間開始變得壓抑,最后帶著絕望和瘋狂。你經常聽到的應該是前調的甜蜜?!?/br> 奚熙:“......有點意思?!?/br> 趙言笑了起來,仿佛是初見的乖巧少年:“是很有趣,如果奚熙想聽,我可以每天都彈給你?!?/br> 奚熙:“......謝謝了,不過聽了這個故事后再聽這個曲子總覺得有點別扭?!?/br> 趙言低聲道:“那得看彈琴的人了,如果他愛著個人,這個曲子就會像前調一樣,甜蜜又歡樂。如果他愛的人離開了,這個曲子就到處是瘋狂和絕望?!?/br> 他湊近奚熙,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永遠會彈得甜蜜?!?/br> 奚熙默了一瞬,“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樣,如果我騙了你.....”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手指無措的纏在一起。 趙言握住她的手,“即便是謊言,也是費了心思的,只要是你費心思的事情,我都甘之如飴?!?/br> ? 這家伙是認真的嗎? 奚熙語噎,瞥了他一眼:“那如果我不懷好意,騙你身心,讓你人財兩空,你也甘之如飴嗎?” 趙言眉眼處盡是笑意,“好啊,錢都給你,人也都給你?!?/br> 他湊近,舔舐她白嫩的脖頸,留下一個個紅痕后,拉起她的柔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可以盡情享受我?!?/br> 奚熙感受到手下跳動的心臟,她默默收回手,道:“你可真...,如果我和別人在一起,要和你分手呢?!?/br> 趙言的臉猛然沉住,“分手啊?!?/br> 他親手撕破純善的皮囊,露出陰狠的一面,眼里藏不住的戾氣,“你不會想聽到我會對那個男人做出什么舉動?!?/br> 趙言陰沉的面容和眼中的愛意交織在一起,最終混成嘴角危險的笑。 “奚熙,你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會當做從未知道過。只是別再說分手這兩個字,光是聽到就忍不住心里的暴戾?!?/br> 奚熙看著他冷峻的臉龐,默了一瞬,突然笑的眉眼彎彎:“我就知道你這個家伙心口不一,而且還是表里不一。忍了這么久,還真是讓我有些佩服?!?/br> 趙言黑眸緊盯她,“會覺得討厭嗎?” 奚熙搖搖頭。 從上個世界開始,她已沉淪于此。 趙言臉上的笑燦爛的有些晃眼,他埋在奚熙的頸窩,喃喃道:“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嗯?” “沒事?!?/br>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是我深沉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要過年了 話說寒假真的可以瘦嗎? 第32章 第二穿 趙言似乎裝慣了乖巧少年,他仍然以這副軟綿綿的樣子出現在奚熙面前。然后在不經意間露出自己羊皮下陰狠的一面。 奚熙已經不想吐槽他精分,反而想吐槽這家伙一直黏在她身邊。 她已經清楚,趙言恐怕早就知道自己捏造假身份的事情,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如果不是上次兩人說開,他恐怕就繼續裝下去。 說起來,他口中的沒有察覺到自己在追他的這句話,實在存疑。 這哪是沒有察覺啊,他就像暗中蟄伏的野獸,一點點誘她走進早已準備好的陷阱。 奚熙想到上次他說的鋼琴曲,老覺得有點不對勁。她拉了下趙言的衣袖,“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彈鋼琴的人是不是你?!?/br> 趙言一臉無辜,眼睛眨巴的看著她,還露出乖巧的笑。 奚熙翻了個白眼。 她就知道這家伙話里有話。 趙言指著桌子上厚厚的書,道:“奚熙,這道題你還沒有做呢?!?/br> 奚熙的臉有瞬間的僵硬。 她回到公司后一定要求發獎金?。?! 只有錢才能彌補被各種復習書□□摧殘的心。 趙言十分認真的給兩人做了計劃書,奚熙看到上面甚至規劃到三十歲了。 奚熙:“……” 學霸都是這么與眾不同的嗎? 她也仔細的看了一遍,趙言無疑是一個聰明又自制的人,他將計劃表排的滿滿的,卻可以有條不紊的進行。 只是這個結婚…… 奚熙盯著這一條愣了許久。 時空里的時間似乎過得很快,快到現在距離分手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她能想到自己提出分手后,趙言一臉微笑的將自己鎖在屋里的情景。 恩,很變態,很符合趙言。 * 相比著她內心無言的焦慮,程時澤臉上是顯而易見頹氣。她看到這人后,暗道運氣不好,轉頭就走。 程時澤攔住她,開門見山的說:“你知道趙言做了什么嗎?” 奚熙看了他一眼,“什么?” 難道趙言看他不順眼揍了他一頓? 這家伙看起來除了滄桑了點也沒什么明顯的傷痕啊。 程時澤瞇了瞇眼,道:“我接手了公司的一部分生意,但是每一次快要談好的時候,對方總是臨時毀約。反而是我的兄弟姐妹,呵,我的競爭者,他們的生意好的不得了?!?/br> 他壓低聲音,繼續道:“我就好奇查了下,那些反悔的公司基本上都是和趙家交好的。你說,趙言為什么要這么做?” 奚熙奇怪的看著他,道:“是你自己能力不足的問題,推到趙言身上干嘛。難道趙言就這么厲害,隨便說上一句話就能決定那些股東高層們的決定嗎?” 程時澤笑了下,眼里閃過復雜的情緒,襯的那張臉怪異的扭曲,“你可真是天真啊,和趙言在一起這么久難道不清楚